”
“嗯,我可擔心娘親了,爹爹說娘親累了,不讓我吵著娘親,我非常聽話。”
被兒子這一本正經的小模樣逗得可樂,將他抱到椅子上,道:“知道你最乖,開始吃飯了。”
半個多月之後,陸家的人還沒有回來,但是另外有一道消息震驚全國上下。
梁王劉英在十天前被人暗殺在王府的書房中,對方的手法很是詭異,下手狠辣不說,現場也沒有留下任何的線索。
而王府中的世子爺被人用一把長劍釘死在床榻上,據聞梁王世子死的時候,全赤摞,大概是正在臨幸自己的妾室,而那妾室也已經一命嗚呼。
短短一個晚上,梁王府的頂梁柱均被殺死,而且還是這般的無聲無息,如何不讓滿朝震驚,畢竟那可是堂堂王爺府邸,可是有府兵把守的,這絕對是駭人聽聞,也讓不的高門大戶紛紛心驚膽戰,這王府都如此不經用,他們的府裏更別說了。
隻是後來府發布布告,說梁王府隻有王爺和世子被殺,其餘人等皆平安無事,而且府的銀兩並無被盜的跡象,故而此次的事件係仇殺,很顯然是有人和梁王有仇。
然而知州衙門布告是發了,這兇手還是要找的,否則的話莫說京城裏有人催促,就是那梁王妃每日裏不斷的盯著他破案,這也是讓他寢食難安。
也不看看,你們梁王府八百府兵俱在,那兇徒在其中也是來去自如,你讓他這個本就沒有臨其境的知府能查出什麽來?
很顯然,肯定是你們平日裏太過囂張跋扈,不知道得罪了誰,這才有此報,還不收斂一點,日日來他的知府衙門瞎鬧騰什麽,煩死了。
然而這些話,這個倒黴的知府也隻能在自己肚子裏轉幾圈然後消化掉,這兇徒還是要查。
隻是茫茫人海,對方又沒有留下任何證據,不用猜也知道那兇徒必定是深諳此道,這讓他這個悠閑了二三十年的人能查出什麽來?
而且在他管轄的地盤上,平日裏不過就是一些一目了然的小案子,就算是殺人案這也是很見,如今一下子死了一個王爺。
哎喲餵,他真的不知道這是造了什麽孽,攤上這麽晦氣的事。
隻是梁王府那邊,現在梁王和世子死了,你才想起還有一個知府,以前誰知道他呀。
且不說梁王府那邊的事,裴錦朝這天卻獨自去了萬佛寺。
“辰鈺,劉英是你殺的吧?”靜德大師坐在團上看著佛經,表並沒有任何的不悅。
若是他自小就是佛門弟子,或許還會申斥一下裴錦朝的行為,然而生長在那樣的環境裏,他求得隻是自己的心靜罷了。
裴錦朝聞著房間散發出來的檀香,那味道真的有種讓人靜氣凝神的效果,雖然他從未手殺過人,但是手上的腥估計是這檀香也熏不掉的。
“我接到死士的報,梁王劉英和平南王蕭克暗中勾結,若是不除掉他,恐怕我和三皇伯都有危險。”
靜德大師似乎也頗為有些意外,他睜開眼看著窗外那蔥鬱的青鬆,道:“當日我派去的人帶回來的話是說,他很幹脆的就答應了,不想卻是奉違。”
“嗯,從他的書房搜出了十幾封信,上麵都是說的和平南王串聯的事,其實劉英也有自己的心┆
群臣看著就這般遁走的皇帝,也是大眼瞪小眼,他們也知道要讓許進達查案,但是這從何查起,萬一是親屬作案,這審問也是一件困難的事。
沒有證據誰敢私自提審梁王府的人?您最起碼也要下一道聖旨啊。
“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
“可不是,真真是膽大包天。”
眾朝臣邊議論邊搖頭晃腦的往外走。
而裴錦朝也是一臉沈默的慢慢踱步走出大殿,卻在漢白玉的臺階上站住。
“裴大人可是想到了什麽?”後錢淮安的聲音響起。
裴錦朝回過神,沖著他行禮,然後道:“下就是好奇,按理說王府應該是戒備森嚴,兇徒也著實有些本事,這王府都不太平,還有哪裏是安全的。”
“站得穩自然就安全。”錢淮安意味深長的說道:“對於梁王一事,裴大人有什麽高見?”
“這個倒是要讓相爺失了,下可不懂刑偵破案這一套,雖然平日裏也喜歡看一些雜書,卻也隻是書本上的功夫,若是人人看書都能練就一番破案的本事,那天底下的神探就要滿大街都是了,原來相爺想的是這個。”
錢淮安心裏也知道裴錦朝是個文弱書生,也不過就是隨口一問罷了。
“陛下為此愁眉不展,咱們做臣子的理應為天子分憂。”
“話是如此,隻是這樣的事不是應該給刑部或者大理寺嗎?”
“這種事恐怕他們也是毫無頭緒的。”遠在千裏之外,而且死的這般悄無聲息,時間也過去很久,現場在已經被破壞,還怎麽查?
這起兇殺案,註定要為無頭公案,而梁王父子的死,也註定是要白死了。
裴錦朝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麽,和錢淮安一起慢慢的走出皇宮,在宮門前各自上了馬車和轎子,一東一西。
鬼叔培養的死士,那是大榮朝頂尖的,若是想殺你,輕而易舉。
其實錢淮安哪怕在府裏安再多的護衛也是無用,若是鬼叔出馬,總是千軍萬馬他也能來去自如,這雖然有些誇張,卻也說明了他真的很厲害。
隻是他還不能死,若是錢淮安一死,劉彥那邊誰來折騰,這不過就是牽製罷了,隻是他們兩人卻不自知。
有些事,不是你殺一個人就可以解決的。
為天子分憂?也虧得錢淮安能厚著臉皮說出這四個字,貽笑大方。
若是真的為劉彥分憂,睿親王府就不會被滅門,明明都退出朝堂數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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