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算完,劉璿思心要把周佳穎灌醉,然後出洋相。 劉璿思是我們的老師,我們當然要分別給敬酒,可每次敬酒時,隻是意思一下,卻讓周佳穎替喝。 我們都看不下去,連聲說不用,但卻用犀利的目盯著周佳穎,周佳穎迫於無奈,隻好替喝酒。 看到這種況,我們都不敬劉璿思的酒了,劉璿思卻直接著我們進,還說如果誰沒有敬到三杯,這個學期的英語肯定掛科。 盡管我們心裏很清楚,就算不敬這酒,劉璿思也不會讓我們掛科,但話已說到這個份上,大家都知道要的是麵子,這個麵子我們又不能不給。 話說回來,周佳穎的酒量也確實夠大,雖然是紅酒,而且是在心極度惡劣的況下,一連喝了十多個半杯,倒也麵不改心不跳。 我趕朝大家一使眼:“酒差不多了,我們趕吃飯吧,晚上還得去打工。” 大家開始沒反應過來,錯愕片刻之後,李明亮首先說道:“對,咱們第一天上班,千萬不能遲到。” 劉懷東接腔道:“可不咋地,那個酒吧的經理說了,如果我們遲到,明天就不用去了,據說想在他那裏上班的學生工,天天都排著長隊。” 曹麗芳趕笑道:“謝謝劉老師,今天讓你破費了,我們得趕吃飯。” 劉璿思冷聲道:“你們都長能耐了,是不是覺得我這個老師不食人間煙火,本就不知道外麵的事?” 我們一臉愕然的看著。 劉璿思接著說道:“劉懷東說到酒吧去打工,你倒是告訴我,本市哪個酒吧像你說的那麽樣子,學生工居然排隊等待上班?” 劉懷東一下啞然了,曹麗芳趕解釋道:“那是酒吧的經理故意那麽說的,還不就想讓我們替他們賣命唄!” “再有,酒吧也好,夜店也罷,最遲你們得六點鍾到位,現在都七點半了,你們去幹嘛,是服務還是去喝酒?” 坐在旁邊的周佳穎對我們心存激,但卻麵苦笑,因為劉璿思說的完全沒錯。 周佳穎端起酒杯,朝大家一鞠躬:“謝謝劉老師盛邀請,讓我參加你們師生聚會,來,我敬大家一杯,我先幹為敬,你們意思一下就可以。” “那怎麽行?”劉璿思不聲地說道:“敬酒的一個一個的敬,不能隨便一劃拉,顯得一點誠意都沒有!” 媽蛋的,真是人何苦為難人? 如果猜的不錯的話,也許們倆剛剛在這裏談的容,就是劉璿思著周佳穎承認,與薑鵬輝有一。 也不知道用的是什麽辦法,估計周佳穎是承認了,所以才坐在這裏忍辱負重,否則,就算是不要這份工作,周佳穎恐怕也忍不了這種恥辱。 憾的是我和劉璿思之間,還隔著一個周佳穎,否則我早從桌子下麵暗示了。 現在當著大家的麵,我又不好意思說什麽,免得讓大家看出我跟有一。 我隻能朝坐在對麵的曹麗芳使眼,希能夠打個圓場。
曹麗芳立即明白了,踢了旁邊的譚如燕一下,然後對劉璿思說道:“劉老師,我最近兩天不方便,得上趟衛生間。” 譚如燕心領神會地說道:“我跟你一塊兒去吧,我也有點不舒服。” 李明亮和劉懷東趕舉起自己手裏的酒杯,對周佳穎說道:“周經理,謝謝前幾天的照顧,你敬的酒我們先喝了。” 說完,他們幹完了杯中的酒,轉也跟著出去了。 周佳穎麵激之,但端在手裏的酒杯卻放不下來,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劉璿思。 劉璿思立即沉起臉,對我說道:“現在就我們三個人在這裏,賈二虎,你實話實說,你跟周佳穎究竟是不是人關係?” 我不知道周佳穎剛剛是否當麵已經承認與薑鵬輝的關係,萬一承認了,如果這時候還一口咬定和周佳穎是人關係,無疑會得罪劉璿思。 但萬一剛剛周佳穎沒承認,而我現在又否認人關係的話,隻會讓周佳穎的境雪上加霜。 我歎了口氣:“劉老師,我隻能跟你說,我在追求,本來是約今天中午出去吃飯的,可因為在你家幹活,所以就推掉了,不信我可以給你看通話記錄,中午我們確實通過話。” 劉璿思點了點頭:“行,你二虎也算是實在,那就這樣,你們兩個人的事我做主了,今天晚上你們就到我別墅的客房去睡,在我跟薑鵬輝結婚之前,你們倆就睡在那裏。” 我完全懵了,一臉愕然地看著周佳穎。 周佳穎舉杯一幹而盡,麵無表地對我說:“我淩晨一點鍾下班,你給我留門,下班之後我會過去的。” 我還沒回過神來,卻聽外麵的房門好像被人踢開,其他包廂的那種重金屬聲音頓時傳了過來,同時也傳來曹麗芳和譚如燕的尖聲,我趕起出去。 原本坐在沙發上的李明亮和劉懷東也起朝門口走去。 一個材魁梧但卻腳步踉蹌的男人站在門口,看上去大約三十歲不到,肱二頭非常發達,手臂很,看上去像是個練健的。 跟在他後進來的,是兩個隻有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個頭盡管比他小了一號,但也算是發達,非常幹練的樣子。 我腦海裏閃過的第一個念頭,應該是哪個健會所的人在這裏聚會,這三個人恐怕是走錯了包廂。 這中年男人迷迷糊糊地四下掃了一眼,最後與一臉驚愕的曹麗芳和譚如燕目相對,然後回頭對後的兩個年輕人說道:“這不是嗎?我就說過,今晚這裏來了兩個新公主,去,跟們老板說,今晚我包了們!” 那人顯然是喝多了,居然把曹麗芳和譚如燕當了公主。 那兩個年輕人頭一看,就知道曹麗芳和譚如燕並不是公主,於是一人拉著他的一隻胳膊說道:“大哥,人家是客人,別鬧了。” “什麽客人不客人的?隻要是人,是老子看上的人,老子就要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