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亮這時流出幾不屑和得意，一邊吃著小龍蝦，一邊說道：“後來我出現了，製止了一場悲劇，否則……”    “哼，”曹麗芳說道：“你當我那是給你麵子呀？我是借坡下驢而已，畢竟咱有顆善良的心，看到二虎那個樣子，沒敲他的錢不說，反而還給了他五十塊錢！”    當時的景確實如此，曹麗芳就像個太妹，帶著四五個學生擋住了我的去路。    雖然我並不怕們，問題們是群孩子，我絕對不可能跟們手。    打贏了怕被學校開除，真要是挨了們的打，那幾年中學的生活絕對抬不起頭了。    關鍵的時候李明亮出現了，當時李明亮正在追曹麗芳，曹麗芳也十分認可李明亮。    不過現在想起來，李明亮當時除了同我之外，恐怕還有點怕曹麗芳看上了我。    李明亮當時嗬斥了曹麗芳，同時又讓我為他的小弟，說是罩著我。    那幾個學生也知道曹麗芳和李明亮的關係，於是笑著要拉曹麗芳走。    曹麗芳那時就顯得有個，既要賣李明亮的麵子，又不能太讓自己灰溜溜，所以從口袋裏掏出五十塊錢扔給我。    當我手裏拿著還帶著溫的五十塊錢，也不知為什麽，那一刻，我居然上了。    畢竟我是從山裏來的孩子，當時就覺得如果跟著，這輩子或許能夠早日出人頭地。    譚如燕覺得有點不可思議，瞪大眼睛看著我問道：“真的假的？”    我笑道：“確實是真的，不過後來那五十塊錢被老李給拿走了。”    “啊？”    譚如燕和曹麗芳同時瞪大眼睛看著李明亮，李明亮滿臉脹紅，趕向曹麗芳解釋道：“我可沒貪汙了那五十塊錢，後來可得用到了你的上。”    曹麗芳啐了一口：“媽蛋的，那能一樣嗎？”    譚如燕這時才佯裝恍然大悟，先是左手指著李明亮，接著又用右手指著曹麗芳，說道：“我明白了，你把曹麗芳給二虎的錢拿去，完了又把這錢用去泡曹麗芳？曹麗芳被你的大獻殷勤的一塌糊塗，卻不知道用的是自己的錢。嘖嘖嘖，覺你太有經濟頭腦了！”    李明亮被譚如燕說的有點不好意思，曹麗芳卻推了譚如燕一把：“說什麽呢，你當我真跟劉老師說的，一包泡麵就能跟人跑？五十塊錢想泡上我，門都沒有！”    譚如燕瞇著眼睛笑道：“可不管怎麽說，聽你們這意思，當年你們倆應該是有故事的人？”    “廢話！”曹麗芳白了一眼：“咱們可都是年人了，誰沒有點故事和記憶呀？難道說……”    我怕曹麗芳口無遮攔，說出副校長或者是我的事，趕舉著易拉罐：“行了，行了，大家都是中人，誰還沒有過暗或者被暗的經曆？來，咱們大家幹了這一罐！”    劉懷東趕附和道：“對，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了，咱們幹了！”    不管怎麽說，畢竟現在曹麗芳是他的票，即便他是在李明亮之前，就已經跟曹麗芳發生過過家家的事，但畢竟那時是孩子，現在說多了李明亮和曹麗芳之間的關係，他的臉上也掛不住。    反倒是曹麗芳豪爽的勁上來了，居然白了劉懷東一眼：“你小子也別給我來勁，好像是在幫我掩蓋什麽似的，有什麽好掩蓋的？別忘了，姐這輩子的第一次，就是被你小子拿去了！”

    “嗯？”譚如燕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地看著劉懷東。    李明亮尷尬了，他搞不清楚曹麗芳說的是真是假，既不好追問，有沒辦法辯駁。    劉懷東嘿嘿一笑：“那時候咱們還都沒發育呢，說句不好聽的，說是那個啥了，其實啥也沒幹。”    曹麗芳扇了他後腦勺一掌：“你丫的還想幹啥？”    我趕摟著劉懷東，舉著易拉罐說道：“都別扯了，來，咱們這杯酒共同敬我們的大姐大！”    譚如燕舉著易拉罐說道：“我說二虎，你還真別不服氣，雖然你能打的，但今天最亮眼的絕對是曹麗芳，絕對有大姐大的範，沒看見圍觀的人和那些混混，都被曹麗芳給鎮住了！”    “對，”劉懷東趕附和道：“為了我們的老大，幹杯！”    李明亮勉強地笑著舉起杯，雖然裏沒說什麽，但心裏明顯不服，他一直就想在我們這群人中做老大，隻不過關鍵的時候，不是沒有能力表現，就是沒有膽量表現。    就像今天晚上的況，其實當時他本用不著手，隻要他有做老大的潛質，完全可以跳出來指揮，或者狐假虎威地讓人覺到他老大的氣場。    可憾的是，除了有做老大的心之外，他既沒有做老大的膽量，也沒有做老大的智慧。    我們一邊喝著酒，一邊吃著菜。    我和曹麗芳都還有事，還不清楚那五個拳手的況如何，所以沒怎麽喝酒。    李明亮晚上還要到會所去，喝完了一罐之後，他也各種搪塞沒有繼續再喝。    倒是劉懷東沒什麽事，因為晚上曹麗芳和他都已經調休，而且他有點饞酒，幾乎來者不拒。    我們隻是了一下，他都是一幹而盡，結果一整箱易拉罐啤酒，他喝了一大半，沒一會兒就有點醉暈暈的了。    這時頭打來電話，說那五個拳手好像傷得不輕，從賓館出來之後，並沒有前往火車站，而是趕到了高立國裝潢公司所在的寫字樓。    就目前的況來看，他們恐怕放棄了晚上離開。    沒打算走更好，這樣的話，我報仇的時間和機會就更多。    恰在此時，溫如玉突然給我打來電話，問我在哪裏？    “我在出租屋呀，怎麽，有事嗎？”    “你是不是帶著人去找高老板的人了？”    “沒有呀！”    “你還騙人？副校長剛剛來過電話，說是高老板到學校告狀，說你帶著一群混混打了他的工人，還威脅說，如果學校不理你，他就要到法院去告你！”    “我知道了，嫂子。”    “二虎，我現在就開車到你那裏去，如果你真的手打了他的人，還是主到派出所去投案自首吧？我們都是普通老百姓，鬥不過他們的。”    我不屑地笑道：“嫂子，這事你就別管了，今天晚上我能搞定！”    “二虎，你千萬別來！”    “放心吧，嫂子，我不會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