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能夠理解李明亮當時的，畢竟我們都是心理正常的人，最早開始知道可以用吃飯的家夥弄，還是在小電影裏看到的，那個時候隻覺得太過變態。    雖然對於我們這個年紀的人來說，那個畫麵確實夠震撼，但讓我們自己去嚐試的話，總覺得非常的惡心。    後來陳靈均幫我弄過一次之後，我在心理上，慢慢地接了那種畫麵，但隻限於別人幫我弄，讓我幫別人弄還是難以接。    最後是因為孫曉麗，給我畫了一塊餅：百萬年薪，豪車別墅！才使得我不得不為五鬥米折腰，憋著氣幫弄了一次。    為此我也覺得早了天大的恥辱，事後還故意在網上搜索了一下，希能夠找到一點理論依據，來證明自己不是心理變態。    好在現在網上的各類專家太多，不管你問什麽問題，都有專家秒回。    我打開搜索引擎，輸了“用吃飯的家夥幹那種事，會不會是心理有問題？”結果還不用等，網上就有專家回答了別人的提問。    說那種形式完全是一種健康的、正常的和普遍的行為，尤其是對有種種那方麵功能障礙的人來說更是福星。    當時我就想，賈大虎那方麵有問題，難道溫如玉也……    說實在的，就像在李明亮的眼裏，譚如燕就是聖一樣，在我的眼裏，溫如玉也是高雅到了極致的貴婦，我真的很難想象，用吃飯的家夥，替賈大戶解決問題的畫麵。    專家還說，那種形式比正常的形式，更能讓雙方於高度的興狀態，隻要注意衛生，並沒有什麽不同。    也不知道這些專家，是否擁有行醫的資質，但卻從本上，解決了我的心理問題，所以我已經慢慢的接了，並時刻準備著，心甘願地替溫如玉弄一次。    當然，這一切都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做那種事的時候，隻能是當事人的雙方在場。    李明亮卻不然，昨天不僅有另一個爺在場，而且全部過程，都是那個爺著婦的香吻，他卻隻能蹲在地上，一直用吃飯的家夥，讓婦逐漸進佳境。    最讓李明亮無法忍的是，婦一直跟那位爺，進行著各種花式，他卻像是免費的旁觀者，超近距離地欣賞了一場小電影。    完事之後，婦用吃飯的家夥，替那位爺打掃衛生，卻要讓他用吃飯的家夥，給那個婦打掃衛生。    這就不是尷尬不尷尬的問題，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別說一個男人，恐怕連個人都忍不了。    但為了那五百塊錢的鍾點費，或者說是為了爺的職業守，李明亮隻有忍氣吞聲。    據說完事之後，那個爺還拿此事，在其他爺麵前炫耀，弄得大家都譏笑李明亮。    雖然幹的都是遭恥辱的活，可李明亮遭的恥辱貌似更大一點，這就是為什麽回到出租屋之後，生無可的李明亮會想到要找曹麗芳。    想想曹麗芳還是有主見的，連我都被打的那條短信，最終沒有打。否則，李明亮一定會把在會所到的恥辱和晦氣，全部撒到曹麗芳的上。

    聽完李明亮的遭遇，我不大搖其頭，悄聲說道：“實在不行了，那就放棄吧，別擔心他們不會給工錢，我會找孫總去說說的。”    李明亮搖了搖頭，長歎一聲：“唉，孟子說得好，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其，空乏其。我的悲催之旅居然開始，就沒有必要回頭了，否則昨天的恥辱算是白了。不過我倒想勸告勸告你，孫總那邊，你還是有多遠躲多遠吧。”    我不解地問道：“什麽意思？”    “那些預定金牌爺的富婆，我是沒見過幾個，但這幾天我見過的，覺家境也就一般般，們到會所來，完全就是為了消費男人，以們那種條件，都把爺不當人看。孫總是什麽人，又有多家產？你想要的錢，恐怕真能要你的命！”    “老李，你這畫風變得太快了，當初可是你信誓旦旦的告訴我，隻要搭上了孫總，別人是鬥幾十年，我是一輩子都不用鬥了，怎麽現在……”    李明亮大搖其頭，拍著我的肩膀說道：“兄弟，那個時候我不是還不了解人嗎？或者說是還不了解有錢的老人。聽我一句勸，那些老人變態起來，足以把所謂的猥瑣大叔們甩出好幾十條街！”    我佯裝思緒萬千地點了點頭，心裏卻覺得孫曉麗還算可以，他已經給了我夠多的，至到目前為止，也沒表現出十分的變態。    況且想包養我的目的，並不僅僅是那個方麵的要求，按的意思，好像發現了我上的巨大潛能，所進行的等於是風險投資，甚至還紅口白牙裏說，將來也許我能救一命。    聽的意思，我救的那一命，靠的不是我的武功，而是我將來出人頭地的地位。    雖然不是算命先生是說，但也算是閱人無數，我相信的眼，同時也希的眼沒錯。    昨天晚上的遭遇，對李明亮的打擊可想而知，不過這小子也算是固執，居然沒想過要回頭。    即便如此，我還是相當能夠理解他。    正所謂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草不。    李明亮也是個普通家庭出，而且和我一樣，讀的又隻是個二本大學，要想出人頭地的話，恐怕隻有另辟蹊徑。    先不說社會地位的改變，最起碼人生的第一桶金的積累，目前做的這種事，對他倒是有很大的幫助。    反正我們都不是這座城市的人，大學畢業之後各奔東西，就算他被這座城市所有的人玩遍，回到他邊長的城市之後，誰還敢小瞧腰纏萬貫的他？    不管是自主創業，還是到別的公司就業應聘，有錢有才的大學畢業生，自然會到人們的青睞。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就在這時，劉懷東湊了過來，悄聲問道：“你們嘀嘀咕咕的，都說些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