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張清月來之前，溫如玉差不多已經被我說了，恐怕不僅已經決定跟我直接懷孕，甚至還想讓張清月幫我們掩蓋這個事實，對外就說是賈大虎的孩子，對賈大虎就說是做的試管嬰兒。    原本這個話題，應該是溫如玉主去跟張清月商量的，恰好現在是張清月先提出來，我估計溫如玉是在故作姿態，等著張清月說服之後，再找個機會借坡下驢。    而張清月在說服溫如玉跟我直接懷孕之後，一定會把話題轉到賈大虎的上，勸說溫如玉繼續跟他保持夫妻關係，這樣才算是兩全其。    想到了這一點，我就懶得吭聲，一心看看這兩個人，究竟是怎麽表演下去的？    溫如玉白了一眼：“你個二貨，你當你是誰呀，不就是個接生婆嗎？還牛哄哄地跟我說什麽免談，我要是不認識接生婆，還做不了試管嬰兒？”    “悶搔吧，你！一口一個試管嬰兒，其實心裏比誰都想張開翅膀，就等著二虎向你開炮了！”    溫如玉漲紅著臉，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拿著酒杯作準備潑灑壯。    張清月趕把子往我這邊一躲，一隻手準備按在我的上，沒想到一，按到了我那個上麵。    臥槽！    我下意識地盒上，卻不敢吭聲，依然不聲的夾著菜。    張清月絕對不是故意的，趕又把手放在了我的上，滿臉通紅地道：“二虎，你嫂子瘋了，你可得幫我！”    溫如玉白了一眼：“夠了！多大年紀了，在人家小孩子麵前賣萌，惡心不惡心？”    張清月坐直子，笑著說道：“好，不開玩笑了，不過話說回來，你呀，真得好好看看人家拍的小電影。”    溫如玉瞪了一眼，正準備開口懟，張清月趕解釋道：“你別誤會我是讓你去看作，我是讓你好好看看他們在男關係方麵的觀念，尤其是在如何對待青春期的青年方麵，人家國家不僅是開放，而且特別有人化。”    怪不得溫如玉說是接生婆，還真能扯。    明擺著是為賈大虎做說客，開始就繞到試管嬰兒和直接懷孕的問題上，現在又扯上了青春期的我，我都有點替著急，滿跑火車的，回頭是不是能把話題給繞回去？    溫如玉也莫名其妙的看著問道：“你想說什麽？”    張清月解釋道：“你千萬別說你沒看過小電影，那些小電影中所說的什麽家庭教師、叔嫂之間，甚至是母子父之間的那些事，在他們國家還真是時有發生的！”    “滾一邊去！你丫的是不是一天沒吃飯，盡說些這麽惡心的事，惹得我們都吃不下去，你好一個人全包了？”    張清月撲哧一笑：“我有那麽慘嗎？我說的可都是真事，雖然他們國家法律明文止那些七八糟的行為，方輿論對那些行為也是嚴厲譴責和極力反對的，但他們民間私下裏，對那些不傷害當事人且不危及他人的七八糟的行為，還是保持比較寬容的態度的。”    我不知道溫如玉是真的不喜歡聽，還是裝著不喜歡聽，我反正對這種事充滿了濃厚的興趣，所以邊吃著菜，邊豎著耳朵聽說下去。    “我在京都留學的時候，發現幾乎家裏有高中生的家長，都喜歡請家教，而且必須是與自己是異的家教。也就是說，如果他們是兒，就必須請男家教，如果是兒子，就必須請家教。”

    溫如玉道：“這有什麽奇怪的？”    “問題是他們請家教，並不是教孩子讀書，而是為了有個異，能安自己的孩子，或者說是讓自己的孩子，安全平穩地度過青春叛逆期。所以他們那些小電影，取名家庭教師，所反映的況，卻絕對是現實中所發生的事實。”    溫如玉對了一句：“別告訴我，你也幹過那種家教？”    張清月喝了一口酒：“我還真不瞞你，由於這種家教的價格高，我還真做了兩個家庭的家教。”    “我去，老牛啃草呀？”    “那又怎麽樣？人家一家人都願意呀！現在他們每年過年過節的，不是給我匯款，就是給我寄禮。”    “這是你老公知道嗎？”    “靠，他就更牛了。”張清月居然洋洋得意地說道：“他給一個孩子做完家教，那個孩子主把他介紹給班上其他的同學。媽蛋的，一個暑期，他玩了半個班的孩子，回到家裏把大把的錢往我麵前一放，還說自己累死了，你說氣人不氣人？”    噗——    我差點被一口菜給噎住。    溫如玉瞟了我一眼，意思是指責我不該在張清月麵前出洋相。    張清月卻不以為然地接著說道：“這種事在他們國家不算什麽，畢竟家家還是外人。跟我在京都醫院一起同事的一個惠子的人，當時已經四十四歲了，我們都稱為大姐。”    說著，張清月夾了一口菜，慢慢的嚼了起來，並不急著說下去，貌似是在故意吊我們的胃口。    我當然不好意思說什麽，溫如玉白了一眼：“有病吧，你？接著說呀！”    “哦，還想聽呀，我還以為你不想聽了。”    溫如玉咬牙切齒地瞟著，張清月趕搖頭道：“別那麽兇神惡煞的好不好？我說，我說。”    張清月接著告訴我們，這個惠子的人那個方麵的要求比較強，可丈夫因工作力過大，引起神經類型的那個方麵的功能障礙，夫妻間很滾床單，兩人為此經常吵架甚至導致分居。    的小叔子是名高中生，正準備考醫學院，所以經常來惠子家讓輔導功課。    每次給小叔子輔導的時候，都是洗完澡，穿著和服，而且還是真空，領口開的也特別低。    青春期的小叔子，當然心有所，有意無意地總是靠近惠子，結果可想而知，一個在丈夫哪裏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一個青春期，對異充滿了好奇和幻想，兩人都陷的很深而不能自拔。    忽然有一天，惠子的老公突然回家，撞破了他們兩個在一起，不僅沒有發怒，反而被他們的行為所刺急，那方麵的功能居然神奇地恢複了。    小叔子後來結婚之後，還與惠子保持那種關係，而惠子的老公不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會主借口有事離開一會兒，給他們挪出地方。    張清月說完之後，溫如玉沉著臉，兩眼一眨不眨的看著。    意猶未盡的張清月，反應過來之後，趕解釋道：“如玉，我可真不是在含沙影說你們，這可是真事，不信我拿他們一家人的照片給你看。”    說著，張清月從口袋裏拿出手機，點開裏麵的圖片文件夾後，把手機放到了溫如玉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