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    曹麗芳和譚如燕異口同聲的喊了一句，覺比我還親熱似的，立即迎上去跑到廚房，幫著溫如玉端菜端飯。    們三個人的樣子，倒是親無間的，隻不過不像三姐妹，倒像是一個長輩帶著兩個晚輩。    溫如玉滿，曹麗芳圓潤靚麗，譚如燕苗條優雅。    們的背影和融洽的氛圍，在我眼裏無疑是一道最的風景，如果這輩子能夠跟們三個人在一起生活，真可謂夫複何求？    隻不過這僅僅是我一廂願的夢想，這輩子恐怕是無法實現了，除非哪一天我們四個一塊，跑到一座渺無人煙的荒島之上，不過那隻可能是中的節而已。    家裏一下子有了三個人，當然用不著我手，飯菜都被們放到桌子上，我隻要拿著筷子，端著碗，開口便吃就可以。    “嫂子，”曹麗芳一邊吃著飯，一邊開口問道：“剛剛我們幾個商量了一下，想讓譚如燕找一下副校長，如果警方沒有對李明亮作出任何理，希學校在理的時候能夠手下留，你覺得可以嗎？”    譚如燕的臉微微泛紅，畢竟不清楚，溫如玉早就知道跟副校長的關係，還以為曹麗芳這麽一說，等於是無意中把給賣了。    為了避免譚如燕的尷尬，溫如玉故意不看，而是麵對曹麗芳說道：“這個事我覺得不用著急，學校對一個學生的理，首先還得看警方的意見，隻有等警方的結果出來了，學校才有可能據況，作出相關的罰，或者是免於罰。”    曹麗芳解釋道：“我們聽二虎的意思，李明亮好像跟命案沒很大關係，主要就是因為他在子會所工作。”    “那就已經很嚴重了，先不說目前正在掃黃打黑的高峰期，作為一個學生，他在那種場所工作，而且不是一般的服務生，是直接做那種事的，可以說是本校第一例。”    “那會不會很嚴重？”    溫如玉歎了口氣：“李明亮要想再留在學校，恐怕可能很小，隻不過在理的時候，學校可能會據懲前毖後，治病救人的態度，隻會勒令他退學，而不會給予他開除學籍的分。”    “這不一樣嗎？”    “當然不一樣，勒令退學可以有各種原因，開除學籍那就等於是犯了大錯，甚至是犯罪。盡管是同樣離開學校，但這種分都會進檔案，會影響他一輩子的。”    “艾瑪，李明亮這輩子不就毀了嗎？”    溫如玉搖了搖頭，吃了一口飯，過了一會兒又說道：“現在隻希警方不對李明亮作出理，那樣的話，就算是為了維護校方的聲譽，學校也有可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當這事沒發生過。”    我忍不住了一句：“問題是警方已經驚了學校，先給書記打了電話，又讓副校長配合做工作，我覺不管警方最終是否對李明亮進行罰，學校都不會放過他的。”    “這一點倒是不假，現在就是不清楚死的那個人是誰，如果那個人是會所的客人，那就怪不了李明亮。但假如不是會所的客人，李明亮卻說出自己在會所工作，那就是自己把自己坑了。”    溫如玉說的一點不錯，如果被害者不是會所的客人，李明亮卻自己說出在會所工作，那就等於是在作死，害了自己不說，也算是坑了藍靈KTV，說不定還會牽扯到我。    我不無擔心地問道：“嫂子，如果李明亮為這事被學校開除或者勸退，我是不是也會到影響？畢竟他已經跟警方坦白，是我把他介紹到會所去的。”

    譚如燕這時看著我問道：“弄半天是你介紹的？”    我不好意思地說道：“孫總請我當業餘保鏢的事，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雖然頭介紹你們到酒吧工作，可李明亮覺得賺錢太慢，非要我找孫總，介紹他到子會所工作。大家都是同學，還是住在一個出租屋的哥們，他著，我也是沒辦法呀！”    溫如玉想了一會兒說道：“如果他僅僅是被勸退，你恐怕會一個分，假如他因為這件事被拘留，你的事恐怕還真不好說，說不定學校考慮到影響，也會勸你退學的。”    “啊？”    我要是被學校給勸退了，那可就真的是無回鄉見江東父老了。    曹麗芳趕說道：“嫂子，二虎的事你可不能袖手旁觀呀？”    “現在說什麽都為時過早，一切隻能等警方理的結果。不過我們今天說的就到此為止，你們千萬別在學校裏去傳，萬一事鬧大了，學校承不了輿論力，本來沒事，說不定弄到最後收不了場。”    曹麗芳趕晃著腦袋：“不說，不說，出了這個門，我們什麽都不說，什麽也不知道！”    溫如玉點了點頭：“最近二虎心不好，有空的時候，你們多來家裏來陪他玩玩，散散心。他房間有臺臺式電腦，我再給兩個筆記本你們玩。”    “沒病！”    曹麗芳和譚如燕異口同聲的說道，繼而又不約而同地麵頰緋紅一片，弄得我也跟著不太好意思了。    吃過午飯之後，曹麗芳和譚如燕搶著幫忙收拾桌子，洗刷碗筷，拿著拖把拖地。    之後溫如玉還真的拿來兩臺筆記本，放在了我的房間。    也算是心思縝，雖然不明說讓兩個小在我房裏睡，但知道我們玩起遊戲來，通常都要到深更半夜，那樣的話，們也就不可能回宿舍了。    家裏的衛生弄好之後，溫如玉又拿著飯盒上醫院去了。    們倆跟我來到房間之後，因為一會兒就要上課，我也沒去占們的便宜，而是打開了臺式電腦。    譚如燕坐到我的邊，同時打開了兩臺筆記本，然後示意曹麗芳也坐下。    曹麗芳卻走到了我們之間，左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右手搭在譚如燕的肩膀上，思忖了一會兒說道：“燕子，我覺得你還是該給副校長打個電話。”    譚如燕這時懟了一句：“你也是沒誰了，剛剛直接在嫂子麵前，說讓我給副校長打電話，那不是明擺著出賣我嗎，讓我以後如何麵對嫂子？”    “我那不是心急嗎？好在嫂子是過來人，並沒有追究此事。”    譚如燕接著說道：“我覺得嫂子說的是對的，最起碼我們要等警方作出理意見之後，再看看有沒有必要去找副校長。”    “理是那麽個理，可我總覺得應該先打招呼。”曹麗芳解釋道：“過去我爸我媽求人的時候，明顯對方不肯幫忙，卻還反過來埋怨我爸我媽，說是招呼打晚了，為什麽不早點說？”    這種事我也到過，一些人幫不上忙，或者不願意幫忙，事後總會反過來埋怨別人沒早說。    而且對於為李明亮說的事，我是絕對支持的。    如果說曹麗芳完全是出於同學之間的友，我卻還懷有一份私心，希李明亮最好是免於罰，畢竟他要是被罰的太重，就會禍及到我。    看到譚如燕還在猶豫，我掐了一下的臉蛋：“我覺得曹麗芳說的對，要不你還是給副校長打個電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