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塵道長：「你也說了是無限可能，誰也難以預料。」

寧閣老瞪眼睛：「那老夫不管，你說了有生機，就一定要有生機，就算是沒有，你造也要給老夫造一個，非衍這孩子太苦了，老夫說什麼也不能看著他英年早逝！」

無塵道長捋著鬍子搖頭嘆息：「這天妒英才……」

寧閣老冷哼一聲：「老夫聽說你最近要新修道觀啊？我手上有些散碎的銀子……」

無塵道長直接改口：「上天有好生之德，貧道必定竭盡全力。」

「你不應該無塵，你應該死錢！」

無塵道長搖了搖頭：「貧道這也是為了楚相爺，多建造一些道觀，人就越多，人越多，找到鬼醫的機會就越大。寧閣老手上有多散碎銀子？」

「哼，若是你找不到鬼醫，救不了非衍，老夫就讓人砸了你道觀的招牌，然後將你的道觀全部改寺廟，送給萬華寺的慧然大師！」

「你……」無塵道長瞪大眼睛，此時的他上一點仙風道骨的模樣都看不到了，兩個加起來都快兩百歲的老人互相瞪著眼，一副針鋒相對的模樣。

好一會兒，寧閣老撐不住的眨了眨眼睛，心中冷哼一聲：「名臣呢，名臣小子進來！」

名臣快步走進來：「見過寧閣老、見過無塵道長。」

「我問你，以往元宵節，非衍也去宮中，但是從未待過這麼長時間，這次是有什麼事耽擱了？」

「這……」名臣想到那天看到的場景，有些遲疑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連老夫都要瞞著了？」

「屬下不敢，主子在宮中遇到了蘇姑娘和沐公子。」

寧閣老微微坐直子：「你說蘇姚？」

「是，還有沐公子。」

「那他們可有面，都做了什麼？」

「……主子看到了蘇姑娘跳舞，之後就讓屬下將沐公子先行帶走，至於之後發生了什麼，您要詢問衛一了，屬下不是很清楚。」

「跳舞？」寧閣老角的笑意止不住，「我就說嘛，蘇姚那孩子心思機敏、人長得也好看，關鍵是子好，和非衍很是相配。」

之前他提起蘇姚，楚非衍還一副冷漠不理會的模樣，這才過了幾天，都去看人家跳舞了。

無塵道長有些好奇：「寧閣老說的是誰？」

「你剛剛回京，不知道的況，這個蘇姚是被榮王府強迫，頂替其嫡沐凝華進京的……」

聽到寧閣老說完，無塵道長不由得皺了皺眉心：「這個蘇姚真的和沐凝華容貌一致？」

「是啊，這件事也太過巧合了，不得不說，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人有相似不假，可長得全然一模一樣，又非雙生子，這就有些讓人意外了。」

「非衍讓人去查了，蘇姚的世背景沒有什麼問題，也許就是巧合吧。」

無塵道長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蘇姚的書信很快送到了榮王府，榮王妃收到消息的時候，信已經直接送到了沐辭修的面前。

沐凝華臉略顯不安：「母親，您說大哥是不是因為我上次燒掉了蘇姚做的香囊生氣了？」

榮王妃端著茶盞的作一頓：「胡說什麼？」

「母親難道還沒看出來嗎？大哥分明就是在意那個蘇姚，要不然臨行的時候，為什麼的給送上五萬兩銀子？」

那個蘇姚到京都之後，不僅沒有很快被害死，反倒是名聲響亮了，還給皇上跳舞獻禮，能耐了！

「這件事你大哥和我說過了，不管怎麼說，蘇姚名義上頂替的是你的名頭，為了名聲著想，也不可能對太苛刻。」

「可是大哥房間中留的那隻蝴蝶琉璃瓶……」沐凝華微微垂下眼眸，似乎只是隨口一說。

榮王妃猛地抬起頭來，眼中閃過一抹銳利之：「什麼蝴蝶琉璃瓶？」

「就是……就是大哥之前送給蘇姚的，蘇姚離開的時候，又拜託大哥幫忙照顧，大哥就一直留在房間中，那琉璃瓶子里的蝴蝶死了之後，他還專門讓人去溫泉莊子那邊重新找了一些回來。」

榮王妃的臉一瞬間變得極為難看：「周嬤嬤，上一次我把蘇姚寫回來的信撕掉了，我記得是讓春寧拿下去燒掉的，可對？」

周嬤嬤連忙應聲：「是，當時王妃是這樣吩咐的。」

榮王妃抬了抬眼眸，端起茶盞來抿了一口：「春寧那丫頭，年紀也不小了吧？」

「已經二十歲了。」

「人大了，心思也就大了，」榮王妃輕輕地閉了閉眼睛，一抹冷意漫上角，「我聽說你有個遠房侄子，今年二十多歲了還未婚配，前段時間還來你這裡探，逗留了好幾日才離開。」

「回王妃的話，的確是如此。」

為王妃的心腹，備信任的同時，一舉一也都會被嚴格控制在主子的眼皮子的底下，只有主子不想知道的，沒有不能知道的。

的確有個遠房的侄子，原本家境也算是殷實，可那個侄子不爭氣，全然就是個酒鬼、賭，敗了家業不說，年紀輕輕地便被酒掏空了子，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

前段時間過來，也本不是為了探，只是無賴的希能打個秋風，看看能不能混些銀子。

「男未婚、未嫁，正好是天賜的良緣，讓春寧收拾、收拾，再賞給十兩銀子，就讓嫁過去吧。」

「是。」周嬤嬤連忙應下。

沐凝華站在一旁，微微的咬了咬：「母親，那個春寧有什麼問題？」

「之前，蘇姚送回來的東西，都是直接送到我這裡的，可這次呢？」

「送到了哥哥那邊……」沐凝華說完，見榮王妃臉更差，連忙閉上，定然是春寧對大哥說了什麼。

「呵，孩子大了，都學會在自己的母親邊安人手了，真不愧是我的好兒子。」榮王妃面上帶著一抹冷嘲，好一會兒才漸漸地平復下去。

門口忽然傳來一陣哭鬧聲，接著一名侍不顧後之人的拉扯跑進來，連滾帶爬的撲到榮王妃腳下：「王妃，奴婢知道錯了，求您饒過奴婢這一次，奴婢以後再也不敢了，奴婢不想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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