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妙夫人一愣,似乎沒有聽清楚鄒宛的話。
鄒宛語氣薄涼:「鄒宓姐姐,就是來家裡求助,卻被你們訓斥了一頓,然後著強行下跪向婆婆和夫君道歉的姐姐,死了!」
「你胡說八道,我們來京都之前還派人去看過,活得好好的呢。」
「本就是鄒宓姐姐的夫君寵妾滅妻,在府中屢次給姐姐沒臉,姐姐實在是忍不了了,所以才回娘家求助,可是你們呢?你們可是做人父母的,非但沒有為做主,找那個負心薄倖之人好好的對峙,反倒是著姐姐回去給婆母和夫君道歉!還指責為妻子,阻礙夫君納妾實屬不賢!」
「你別胡說!」
「我有沒有胡說,你們心中一清二楚!你們知道嗎?姐姐是被的夫君和小妾生生打死的,姐姐當時懷了孕,那小妾還用腳去碾的肚子,據說水都流了一地呢……」
「你閉!」
妙夫人冷喝一聲:「我看你是真的給嚇糊塗了,不要再次胡說八道了,你鄒宓姐姐一定不會有什麼事的,會平安的生下孩子,為夫家開枝散葉。」
鄒宛凄涼一笑,眼淚止不住的向下落,抬頭看向鄒世懷:「父親,你也不管嗎?那是你的兒,是你的親生兒!」
「宛兒,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你就不要胡說八道了,快些讓侍帶著你先行回府,休息之後的事以後再行商議。」
鄒世懷的話音剛落,一名下人騎著快馬趕了過來,看到了他和妙夫人,快步的跳下馬,直接跪在了地上:「奴才見過老爺,見過夫人。」
「你怎麼來京都之中了?」
「回稟老爺、夫人,二小姐過世了,奴才特意來送消息。」
「你說什麼?」
周圍的百姓頓時炸了鍋:「二小姐?莫不就是那個鄒宓?還真死了?」
「我就說剛才看鄒宛的模樣不像是作假,哭的著實是凄慘。」
「你們家小姐是怎麼死的?」
「啊?」下人抬頭看了看周圍這麼多人在,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回答。
京兆府尹眉頭一皺,冷聲說道:「照實來說!即便是夫妻,為夫君,也沒有殺妻子的道理。」
「大人都知道了?」
「住口!」鄒世懷連忙喝止住下人的話。
京兆府尹抬頭過去:「鄒大人為何不讓他說完?難道你就不想知道自己的親生兒是如何死的?就不想知道花樣年紀,懷著孕而死,其中有沒有什麼蹊蹺?還是說在鄒大人的心中,兒死也就死了,只要與你們鄒家的名聲無礙,其他的都不算大事?」
「人都沒了,還要名聲做什麼?」
「早就聽聞,有人蘸著人吃饅頭,如今我可算是瞧見了,為了自己家門的名聲,親生的兒都能夠拋棄,還名聲呢?名聲再響亮,也掩蓋不住上的鮮淋漓、惡臭難當吧?」
有了京兆府尹的開口質問,周圍的百姓終於有機會發泄一下心中憤怒的怒火。
一聲聲質問,讓鄒世懷和妙夫人臉難看到了極點。
「孫大人,你我乃是同僚,平日里本是個什麼樣的作風,你應當都是看在眼中的,我怎麼會不關心自己的兒?」鄒世懷連忙開口說道。
「鄒大人確認自己關心兒?」
「自然。」
「那為何將鄒小姐送了慈聚庵?」
「鄒宛行為有失,所以便送庵堂之中好生的清凈己。之前並不知道慈聚庵中竟是如此臟污的況,若是早知道,肯定不會將他送進去的。」
「鄒大人確認自己不知道嗎?」京兆尹府抬起頭,眼神之中帶著一陣陣問。
「孫大人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我還會把自己的兒往火坑裡推?」
「那可不一定。」
鄒世懷滿臉憤怒:「孫大人,今日若是不把話說清楚,那麼本就要帶著你到皇上面前去對峙一番,我鄒家的名聲可不是誰想踩就能踩一腳的。」
「若是鄒大人想要到皇上面前去對峙,本也沒有毫的意見,這種案子總是會呈送到皇上面前的。在此之前,還請妙夫人回答一句,帶著你們鄒家暗紋的銀兩,為什麼會出現在慈聚庵中?」
「什麼?」
妙夫人臉一變,隨即連忙的搖頭:「我聽不懂孫大人在說什麼。」
「拿上來。」
「是。」下屬立刻將兩錠百兩的銀子放在托盤裡遞了過來,「這是在慈聚庵中搜查出來的,據被抓獲的尼姑代,這兩錠銀子乃是妙夫人給們的,至於為的是什麼,夫人心中應當一清二楚吧?」
「我不清楚,還請孫大人不要含糊其辭,你有什麼話就直接當面說清楚,不必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
「既如此,那本就直白的說清楚。妙夫人將這些銀兩送給庵堂之中的尼姑,名義上說是好好的照料前去清修的鄒小姐,可實際上,卻是要收買庵堂之中的尼姑,讓們夜晚的時候好生的在各自的房間之中休息,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要出現。」
「孫大人這話著實好笑,就為了這麼點的事,值當的我浪費這麼多的銀兩嗎?」
「自然是值得,因為只要們不出現,妙夫人就可以指揮著你的下人直接將鄒小姐殺掉。」
「孫大人,話可不能說,我對宛兒疼惜尚且來不及,怎麼會想要的命?」
京兆府尹轉頭吩咐:「抓到的那名車夫帶過來。」
「是。」
妙夫人臉猛地一僵:那車夫被抓住了?
「車夫馮貴,在慈聚庵周圍被抓獲,抓到他的時候,他隨攜帶著迷香和麻繩,后略加審問,便將所有的事供認不諱,妙夫人千萬別說不認識他。」
「我的確是認識,他是府中的車夫,之前還負責送宛兒上山,可我並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隨帶著那些東西,更不知道他為何會在庵堂周圍徘徊。」
「夫人,奴才可是奉了您的命令,前去殺掉小姐滅口的,您可不能事到臨頭,什麼都不管了呀?」
「在這裡胡的攀扯!我什麼時候讓你去殺掉鄒宛了?」
「大人,奴才之前說的每句話都是真的,夫人還給了我五百兩銀子,說只要等我殺掉了鄒宛,就可離開京都,想去哪裡就去哪裡,從此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可以過上逍遙自在的日子。」
「你胡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