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奴的使臣們在夜之中,氣得直打哆嗦:
「這大安朝不是禮儀之邦嗎?就如此對待我們?」
「賀蘭大人,實在不行我們就出去住客棧吧,不必在此盡委屈。」
「你們現在出去住客棧,恐怕都要吃閉門羹,瞧瞧最近上街的時候,大安朝的百姓對我們的抵態度,還能有客棧願意接待,再者說了,若是離開了驛館,皇上找到借口斥責呢?豈不是更加沒有機會見到福清公主了?」
「可是他們實在是欺人太甚,瞧瞧這屋子如何還能住人?」
賀蘭明喆抬起手來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這個時候就要心靜。」
「可我這心實在是靜不下來。」
「那你就在房間之中跑一跑吧,被雨淋了還涼的,跑一跑能暖和一點。」賀蘭明喆深深地吸了口氣。
「大人,您怎麼就這麼好的脾氣呢?」
賀蘭明喆抬起眼眸,狠狠的一眼瞪了過去:「那還能怎樣?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上次掉下瓦片砸斷的是手腳,若是再換上一間房間,掉下來的是橫樑,直接砸碎了腦袋呢?」
說話的使臣直接被噎住了,半晌之後默默的在房間之中開始溜達。
北奴的使臣們心裡苦,而且這種苦還是有苦說不出。
在漆黑冰冷的驛館之中,被小雨淅淅瀝瀝的淋了一夜,北奴的使臣們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不好了,心中前所未有的期盼著,雨天快點結束。
等到天亮了起來,外面的雨終於漸漸的變小了。
一直避而不見的驛館員們也要開始上工,今日的員們緒格外的高漲,他們準備的房子,心裡有數的,那瓦片瞧著是好的,可實際上都被暗暗的打了,昨天外面下了一場大雨,房間之中還不變水簾?
真想看看今日北奴的使臣們會被淋什麼鬼樣子?
北奴的使臣們也沒有讓他們失,一個個渾淋淋的,臉蒼白,神恍惚,宛若一群水鬼一般。
「諸位大人這是怎麼了?怎麼被淋了這個樣子,難不北奴的大人們還有在外面淋雨的嗜好?」大安朝的員們心中笑了一窩蜂,面上卻是一副關切之。
不得不說,這段時日,他們被楚非衍給鍛鍊出來了,畢竟之前每天面對著相爺,心中嚇了狗,面上也要偽裝若無其事的模樣,實在是考驗人。
北奴的使臣們皮笑不笑,了僵的臉頰,開口說道:「諸位大人,驛館的房間風格獨特,外面下大雨,裡面下小雨,著實是常人難以承,昨天晚上來找諸位大人,大人們也都離開回到了各自的府邸,沒辦法,我等就只能將就一夜了。」
「啊?這可真是以前也沒發生過這樣的狀況呀,今日這是怎麼了?」大安朝員們十分驚訝。
北奴的使臣們笑了笑,眼神越發的鄙夷:老子信你們個鬼!
「瞧瞧這事給鬧的,要不然諸位大人先找找乾燥的服換上,如此淋淋的,著實不像個樣子。」
「我們也想換,可是乾服都被淋的了,沒什麼可換的。」
「那就要委屈幾位大人,暫且等一等了,我這就吩咐人上街去買些服來。」
就在這時有侍前來傳話:「諸位北奴的大人們,皇上有旨,請幾位大人前去宮中赴宴。」
北奴的使臣們頓時打起了神:「福清公主可會參加?」
「福清公主心好,聽聞北奴的幾位大人們在此等候多時,也想見一見你們,自然會參加。」
「多謝這位公公。」
北奴的使臣們連忙按照大安朝這邊的規矩,掏出銀子來送過去。
傳話的侍瞧了瞧兩定漉漉的銀子,又瞧了瞧北奴使臣被雨水泡的白乎乎一片的手,猛的搖了搖頭:「還是算了,幾位大人留著這些銀子好生給自己置辦幾行頭吧,千萬別穿這樣宮,那可是大不敬之罪。」
北奴的使臣低頭瞧了瞧自己的手指,手上的皮都被這一夜的雨水給泡發了,可他們有什麼辦法?他們心中也很絕,好不好?
本奴的使臣們因為這一場大雨而有些懷疑人生,好在福清公主終於願意見他們了,這就是一個勸回北奴的好機會,說什麼都不能放過。
使臣們的凄慘模樣很快便傳到了宮中,福清公主正陪著蘇姚挑選珠釵首飾。
聽到了煙籮繪聲繪的描述,福清公主忍不住笑得開心:「為首的那個賀蘭明喆也是如此凄慘?」
「回公主的話,使臣們無一例外,全部都被淋了個心涼。」
「淋得好!那賀蘭明喆仗著有一個在宮中寵的妹妹,行事頗為肆無忌憚。他手底下養著許多貌的奴,整日里供他玩樂,瞧著外表人模狗樣的,實際上一惡臭難聞。讓他淋大半夜的雨,正好給他洗一洗渾的味兒,免得來宮中赴宴的時候熏著我們!」
「他如此作為,難道北奴的王就不管嗎?」蘇姚有些好奇,在大安朝,外戚干政可是極為嚴重的事,別說皇上了,單單是史臺,一天就能上八百遍的摺子。
福清公主忍不住笑了一下:「長公主,北奴可不比大安朝,甚至北奴和原本的呼和部落比起來,都是差了好幾條街。大安朝各種規矩律法齊全,可在北奴,奴隸可隨意的被殺死、踐踏,貴族的地位高高在上,幾乎可以說是被供了起來。走在大街上到髒不說,還時不時的能夠看到主子鞭笞奴隸,甚至當街殺人都是有的。」
福清公主和蘇姚往來的多了,因此說話的時候便顯得隨意了一些,若是以往,是絕對不會將這些事說出來的。
蘇姚眼神之中閃過一抹詫異:「那你剛去那邊的時候能習慣嗎?」
「說起這個,現在想想頗為丟人。我第一次到達北奴的時候,北奴舉辦了盛大的歡迎宴會,那個時候我年紀小,只以為這宴會和大安朝皇宮之中的應該也沒多大區別,還以為北奴的王對我極為重視,雖然面上不說,心中卻是頗為欣喜的,可沒想到等我去了之後才發覺,他們竟然殺了數十名的奴隸祭天,那時候看到鮮滿地,北奴的貴族們卻是飲酒作樂、哈哈大笑,我卻直接捂著吐了出來……」
再次提及往事,福清公主頗有些慨:「以前對於這種隨意殺人的事,我也是看不慣的,可不知道怎麼的,在那邊待的時間久了,竟也不當回事了。好在如今回來了,再去想那些過去的事,竟像是做了一場夢。」
「以後不會再做這樣的噩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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