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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全修真界卷哭了》第959章 記憶改變(求月票)

躲在大殿外的蒼火真尊才剛取出留影玉,對準大殿門口開錄,就見江月白被趙拂揪住領猛地扯進殿,哎呀一聲,差點鞋子都甩飛一只。

蒼火渾一震,趕忙朝大殿門口撲過去。

砰!

殿門帶起的結界撞在蒼火鼻子上,他正好被阻隔在外,殿又一次被大陣封閉。

噗嗤~

聽到周圍傳來的憋笑聲,蒼火假裝咳嗽,掃了掃門上的灰塵。

“這殿門怎麼都裂了,年久失修,回頭得重新煉制一下,嗯,本尊再看看別破損況……”

蒼火著胖乎乎的肚子,裝模做樣地朝著大殿側面走去,意圖尋找可以竊聽之

剛才他都沒看清楚,什麼師侄打師叔,誰是師侄,誰是師叔?

大殿

“你們敢手,我可就反抗了啊,到時候別說我恃強凌弱,小輩欺負長輩啊!”

江月白掙開趙拂的鉗制,閃到遠張牙舞爪,像個被嚇到的貓崽子。

“一點煉虛星君的樣子都沒有,統!”

趙拂沉聲怒斥,若是面對別的煉虛修士,趙拂此刻肯定會謙卑恭敬些,可是在心底,江月白無論修到什麼程度,都覺得江月白像個長不大的皮猴子。

還真恭敬不起來,就覺得手

江月白襟,腳掌地把松垮垮的鞋子穿好,再甩下擺,直脊背,余掃了眼自己師父,把一只手背到后,努力做出煉虛星君該有的樣子。

黎九川還在被震驚的余韻中,久久不能回神,其實說起生氣,他對江月白更多的是擔心,擔心被趙拂痛揍。

他自己雖然被欺騙,可仔細想來,這孽徒說得也沒錯,確實有他自己想太多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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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又看到這孽徒歷經三百年,修為突飛猛進,黎九川心里的驕傲早已蓋過一切。

同時也有慶幸,慶幸他當年夠果斷,收這丫頭為徒,不然現在要喊這丫頭師叔,他一把年紀的人了,還真喊不出口。

趙拂就倒霉了,想當初這孽徒那麼努力要拜為師,還當眾拒絕,現在……

黎九川心里的得意和慶幸制不住,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丟人是不存在的,別人看到,或許會說他這師父不爭氣,但也會說他好福氣,好本事,教出這麼能耐一個好弟子。

最重要的是,天衍宗馬上就會有一個合道君撐場面,整個宗門的層級會被整拔高。

為天衍宗當代宗主,他驕傲!

另外,黎九川悄悄看向趙拂,突然有些期待喊這孽徒師叔的樣子,還有其他打小看著這孽徒長大的人,到時候又會是個什麼表

師徒倆四只眼睛都盯住趙拂,趙拂頭皮發力巨大,心知今日這‘罪’是問不得了,急這皮猴子,弄不好真要當眾喊師叔。

早知道,剛才就讓‘干娘’又如何!

趙拂暗自握拳,決定暫時揭過此篇。

“咳,之前的事所幸只有你我三人知曉,我可以既往不咎,不過你現在必須把一切都給我講清楚,你到底做了什麼,為何我和九川會出現雙重記憶,你這三百年又去了哪里。”

聽到趙拂說既往不咎,江月白見好就收,姑且退上一步。

還是以晚輩的姿態,請趙拂和黎九川到大殿會客的地方坐下,慢慢說起自己這三百年的經歷。

期間,也問了趙拂和自家師父許多問題,搞清楚兩個世界融合之后,他們的記憶中,哪些事出現了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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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江月白發現,趙拂和自家師父的記憶還是以原本的為主,自己重活那一世跟他們接的經歷,對他們來說就像夢境一樣。

只不過夢境太真,也太真切,所以趙拂在知道江月白撒下的彌天大謊時,才那麼氣憤。

但是,這其中也有變化。

比如爺爺陶年和呂瑩,在自家師父此刻的記憶中,爺爺陶年得他賜下延壽丹,延壽五十年,后來又曾自己尋覓到兩顆延壽丹,可惜資質所限,在筑基后期困頓百年。最后,爺爺自己想明白那就是他的命,向宗門申請告老還鄉,姓埋名為亡妻守墓,壽終正寢。

爺爺那個孫侄陶念,是在六歲時,被爺爺帶到天衍宗的,現在還是天衍宗的弟子。

還有呂瑩,最后也是資質所限,困在筑基后期,出門游歷至巫族突然隕落,師父曾派人去查,發現呂瑩是為了救一個孩子,跟巫族蛇寨的人起了沖突,重傷而亡。

江月白已經見識到天命難改,此刻只能替他們嘆一聲惋惜。

這兩段記憶是多出來的,師父并未覺得不妥,覺就像一直存在的記憶一樣。

“師父,我是何時去的上界?”江月白問道。

黎九川和趙拂對看一眼,兩人仔細回憶,給出一樣的答案。

“甲申年,你那時應該有五十歲了,由太上長老帶著你,陸南枝和謝景山一起前往上界。”

江月白垂眸思索,關于這一點,師父他們的記憶仍舊是原本的,也就是說,前往上界之后的一切都沒有改變。

可是這里面也有相悖之重生后是三十七歲去的混沌之地,兩個世界融合之后,在師父他們的記憶里,仍是二十九歲結丹,后來去過妖族,去過修羅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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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沒改變,爺爺和呂瑩的事已經出現改變,師父也說,爹娘和弟弟是壽終正寢。

說是有改變,的一生經歷,還是原來的樣子。

時間在這里繞一個環,過去的和現在的同時存在。

江月白撓頭,雖然已經修混沌道果,可是對于時間大道,仍舊一頭霧水,說不清道不明,也本找不到邏輯。

可能這就是道,不可言說的道。

趙拂愁眉不展,寬道,“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每個修士一生之中,所遇怪陸離之事不,很多事也常常見因不見果,見果不知因,若是每件事都要刨問底,只會增添自己的煩惱和虛妄。”

江月白揚一笑,重生一世,經歷了許多天命難改和無能為力之事,心境開闊不,此時也并沒有因為這件事鉆牛角尖,只是好奇,所以思考一下罷了。

無論過去如何,那都是已經過去的事眼下,應該向前看。

“師父,問您最后一個問題。”江月白看向黎九川,“您是怎麼天衍宗的?”

向前看,就要解決將面臨的最大問題,也是踏上青云之巔,開仙門最大的阻礙。

陸行云!

蜉蝣送回去最大的目的,可不就是借的事為遮掩,背地里給陸行云來一招釜底薪嗎?

黎九川略微回憶了下,慢慢說道,“年時家父被畫中邪祟纏,族中請山上道觀中的道士驅邪,之后被那道士引薦,踏天衍宗山門。”

江月白眼睛驟然放,果不其然,起效了!

既然師父這里沒有遇見過陸行云,那其他從地靈界出來,曾經遇見過陸行云的修士,是不是都擺了陸行云的掌控?

*

彼時。

不知何界,不知何

青竹旁,棋臺上。

原本白子孤立無援,被黑子重重包圍,變故突生,黑子一個接一個崩碎,乾坤扭轉!

狂風頓起,竹葉沙沙作響,一只腳踏上棋臺旁的石凳,逐漸顯出青仙的形,湊近棋盤查看一番。

一聲冷笑。

“暗渡陳倉,玩的是吧?好,好得很!別以為你將我困在此,我便只能你擺布,咱們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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