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馬背上麵的趙婷婷此時此刻,恨不得立馬從馬背上麵摔下來,因為上的肋骨本來就斷了,如今坐在馬上隻覺那斷了的骨頭在自己的裏麵胡的刺著,五髒六腑甚至都沒有一是好的。
趙婷婷疼得直接昏厥過去,可是馬依舊還在奔跑。
這一幕,趙力看著險些窒息了,自己的兒竟然在自己麵前被如此折磨,可是自己卻無能為力,雖然他知道這是自己兒的報應,可是這個報應,實在是太慘烈了。
最終,趙力也昏迷過去了。
而所有人看著這一匹馬在馱著趙婷婷奔跑了大概五六分鍾之後,趙婷婷才從馬背上麵摔下來。
此時此刻,南榮家族的人都沉默了。
他們確實沒有想過,赫霆霄這個男人報複人的手段,竟然是如此的毒辣。
雖然他們很解氣了,可是好像這樣子之後,心中對於趙婷婷的怨氣已經完全消失了。
“我們回去吧,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南榮敬如此說著,現在趙婷婷得到了懲罰,赫霆霄也履行了自己的諾言。
南榮敬說完了這番話之後,率先轉離開。
至於顧挽瓷則詢問赫霆霄,“你打算怎麽置趙婷婷?”
當然,顧挽瓷詢問的是趙婷婷從馬背上麵摔下去之後的事了,如果放任不管不顧的話,趙婷婷活不過今晚。
“咎由自取,沒有什麽可以寬恕的。”對於赫霆霄而言,顧挽瓷就是他的底線,任何傷害顧挽瓷的人,最終都是不值得原諒的。
“放過吧,既然現在已經為自己的行為買單了,那麽我們之間的恩怨就一筆勾銷,至於以後趙婷婷選擇怎樣的路,都跟我們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顧挽瓷說完,也轉離開。
這一次,顧挽瓷甚至都沒有瞞自己已經看得見這件事了。
赫霆霄看著顧挽瓷離去的背影,所有的智商回歸,整個人冷漠的氣質一下子收,就連那一張萬年不變的寒冰臉,如今竟然也出現了裂。
顧挽瓷……這是看得見了嗎?
一時間,千萬種思緒在赫霆霄的腦海裏麵瘋狂的湧現。
明明赫霆霄跟顧挽瓷之間的距離也就隻有幾米,但是對於赫霆霄而言,好像是跟這個人隔著幾億年的距離。
顧挽瓷看得見之後,是不是就已經知曉了自己所有的欺騙,那麽這個人是不是不願意跟自己在一起呢?
所有的幸福,在這個時候,是否就要畫上終點了?
恐懼,焦慮,不甘……
就在赫霆霄快要被腦海裏麵出現的這些負麵緒所淹沒的時候,他卻猛然間甩了甩腦袋,然後將這些七八糟的想法都給拋到了一邊。
既然他自己選擇了這一條路,那麽就沒有任何放棄的理由。
赫霆霄的率先大腦做出了反應,快速跑到了顧挽瓷的邊,然後直接將顧挽瓷給打橫抱起。
顧挽瓷被毫無預兆的抱在了半空中,直接驚呼出聲,然後雙手下意識的摟著赫霆霄的脖子。
“你神經病嗎?”顧挽瓷覺得自己的脾氣好像越來越暴躁了,尤其是看著赫霆霄這一張近在咫尺的臉,心裏麵唯一的念頭,就是狠狠的揍這個男人。
“你眼睛看不見,馬場的路又是坑坑窪窪的,我還是抱著你吧,防止你摔倒。”
赫霆霄明明知道顧挽瓷其實已經看得見了,可是他還是裝作不知道。
而顧挽瓷在聽到赫霆霄的話之後,甚至都覺到自己是不是出現幻聽了,難道自己剛剛表現的還不夠明顯嗎?
為什麽覺赫霆霄這個男人已經知道自己複明了,但是還故意裝作聽不懂自己話的模樣呢?
難道自己明示的還不夠明顯?
當然,這一幕,讓走在後的南榮夜看著,就覺得非常的無法理解了。
南榮夜一直認為自己的妹妹可是非常討厭赫霆霄這個男人的,但是自從自己的妹妹能夠看得見之後,南榮夜覺得其實在自己妹妹的心裏麵,也沒有表麵上那麽討厭赫霆霄啊!
難道是因為上次赫霆霄跳海的事,所以讓自己的妹妹知道了其實心裏麵最重要的人是誰嗎?
太多的問題在南榮夜的腦海裏麵就好像是雨後春筍般冒出來,他覺自己好像也想不明白到底是為什麽了。
算了算了,想不明白的事,還是給時間吧!
時間最後會給出正確的答案。
顧挽瓷回到醫院裏麵之後,就因為實在是太累的緣故,所以睡著了。
至於趙婷婷,則已經被赫霆霄的下屬送到了醫院裏麵。
雖然趙婷婷的命已經留下來了,但是趙婷婷也因為自己愚蠢的行為買單!
的五髒六腑都被不可逆的損傷了,就算是活了下來,這輩子也算是一個廢人,重的活幹不了。
而且因為趙婷婷的事已經被上傳到網絡上麵了,的人設完全崩塌,當初趙婷婷被抬得有多高,如今就摔得有多慘。
不僅如此,趙婷婷以前賺到的那些錢,現在也需要賠付巨額的違約費。
也就是說,趙婷婷現在等同於黃粱一夢。
曾經夢那麽完,到現在就像是竹籃打水一般了。
當然,顧挽瓷對於趙婷婷的事,也隻不過是隨便的了解了一下罷了,反正趙婷婷這個人,以後不會出現在的生命裏麵,甚至也不可能會對造任何的威脅了。
顧挽瓷在醫院裏麵呆了四五天之後,醫生終於可以讓出院了。
當顧挽瓷回到了自己的家裏麵之後,隻覺好像是過去了一個世紀那般漫長。
甚至在這幾天裏麵,顧挽瓷已經不再瞞自己看得見的事實了,每個人都心知肚明顧挽瓷看得見,他們為顧挽瓷的複明而覺到開心。
但是也有一個人,揣著明白裝糊塗。
比如……赫霆霄!
他的智商比現場的任何一個人高,但是赫霆霄仿佛卻不知道顧挽瓷其實可以看到一切,這讓人不得不懷疑,其實真正瞎了的人是赫霆霄才對!
而且這個男人是心瞎了!
當然,讓顧挽瓷無法接的一件事,那就是赫霆霄這個男人 就像是蒼蠅一般,一直在自己的麵前飛來飛去,狠狠的刷存在。
顧挽瓷覺得自己很有必要跟這個男人好好的談一談,否則這個男人還要繼續再裝下去。
於是,就有了現在的這一幕。
顧挽瓷跟赫霆霄兩個人麵對麵的坐著,而花園外麵,則潛伏著好多的一群人。
南榮敬,南榮淵,南榮策……甚至連南榮家族的傭人,如今都已經再外麵看好戲了。
“爸,妹妹這一次,是打算跟赫霆霄打開天窗說亮話了嗎?”
南榮夜詢問,因為這個問題在他的腦海裏麵,已經困擾了很長的時間了。
“難道挽瓷說的還不夠明顯嗎?”南榮敬白了一眼南榮夜,現在不是自己兒沒有把話給說明白,是赫霆霄這個男人在故意裝傻。
“也對,赫霆霄這個男人有八百個心眼,妹妹跟他在一起,永遠都討不到好果子吃,我倒是要看看,今天妹妹把話給說明白之後,赫霆霄這個男人還能怎麽辦。”
“不過我倒是覺得就算是妹妹把話給說開了也沒什麽用,因為赫霆霄這個男人臉皮實在是太厚了。”
這些人說完了之後,突然間從傭人群裏麵,傳來了一些不合時宜的聲音來。
“赫先生好帥啊,在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赫先生這樣完的男人?小姐一定要答應赫先生的求婚啊,否則我再也不相信了。”
“對,我也好喜歡赫先生,他就是我心目中完的男人,為什麽我就遇不到這樣的男人呢?如果上天給我遇到這樣男人的機會,我哪怕是活十年,我都願意!”
“小姐,答應他,親一個!木馬……”
這群傭人的臉上寫著‘腦殘’三個字,甚至從們口中蹦出來的詞匯,簡直讓南榮敬等人汗。
什麽完男人?
什麽求婚?
什麽答應他?
這些人是不是對好男人有什麽誤解啊?
而坐在桌子旁邊的顧挽瓷跟赫霆霄兩個人,則相互看著對方。
一時間周圍的一切都變得非常的安靜起來,最終還是赫霆霄微笑著詢問顧挽瓷,“想要說什麽就說吧,我還要去準備今天的晚餐,我打算做你吃的排骨燉玉米,而且我在網絡上麵看到了更好吃的做法,酸酸甜甜的,我覺得你一定很喜歡。”
顧挽瓷聽著赫霆霄跟自己說的話,腦海裏麵浮現出來這些天被赫霆霄這個男人悉心照顧的模樣。
突然間覺自己接下來所說的話,好像是那麽的殘忍。
但是顧挽瓷還是覺得自己不能被赫霆霄裝可憐的模樣欺騙到,所以還是冷著臉開口,“赫霆霄,你覺得自導自演的行為很有趣嗎?我的眼睛早就已經可以看得見了,而且我也知道你是誰了,你覺得繼續用趙子謙的份來欺騙我,有意思嗎?”
顧挽瓷一開口,就直接送給了赫霆霄一個大招。
而傷的不是赫霆霄本人,是那些在牆角聽的所有人。
有必要這麽狠嗎?
一上來就說這樣的話!
但是赫霆霄臉上的表非常的溫淡定,仿佛早就已經料到了顧挽瓷會說出這樣的話。
“那你覺得有意思嗎?”赫霆霄反問顧挽瓷,問完了之後,顧挽瓷立馬就一臉厭惡。
“我覺得沒有任何意思。”
顧挽瓷說完了之後,沒想到赫霆霄卻出了一臉明白的表來,“好,那我以後不是趙子謙,是赫霆霄了,看來你還是喜歡我赫霆霄這個份。”
赫霆霄說出這番話之後,顧挽瓷覺得自己差點就要被氣吐了。
自己說了這麽多,這個男人本什麽反應也沒有嗎?
“不管你是赫霆霄還是趙子謙,我都不可能會跟你在一起的,而且我現在也不想要跟你有任何的牽扯。”顧挽瓷非常嚴肅的回答,甚至臉看上去有些抓狂。
怎麽覺赫霆霄這個男人,跟他通是那麽的費勁呢?
“我們之間沒有什麽牽扯,而且是我在追求你,如果你喜歡赫霆霄,那我就用赫霆霄的份;如果你喜歡趙子謙,那我就用趙子謙的份;如果你都不喜歡,我還可以用別的份。”
男人這一番話,就是在告訴顧挽瓷,不管顧挽瓷今天說什麽,他都不會離開。
“赫霆霄,我跟你說話你是故意聽不懂嗎?”顧挽瓷抓狂,現在真的很想要暴揍他。
“我聽懂了,是你不懂,我覺得我表達得已經很容易理解了。”
赫霆霄糾正顧挽瓷話語裏麵的錯誤,說完就從椅子上麵站起來,然後非常寵溺的了顧挽瓷的腦袋,“好了,我去準備晚餐了,對了笙笙的作業你去檢查一下吧。”
赫霆霄說完,就打算轉離開。
這一幕,讓在場聽的人都愣住了。
原本以為會有一場世紀大戰,但是就這麽容易解決了?
這也太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了!
隻是他們還來不及反應過來,沒想到坐著的顧挽瓷,竟然直接往一邊倒去。
而赫霆霄在見到這一幕之後,迅速跑到了顧挽瓷的邊,直接將顧挽瓷打橫抱起,往外麵跑去。
十幾分鍾之後,南榮家族的私人病房裏麵。
醫生正在為顧挽瓷做著診斷,而顧挽瓷還在昏迷著,整個病房裏麵就已經吵得不可開了。
“就是因為你,我兒才會暈倒的,赫霆霄你除了給我兒帶來災難之外,你還能幹什麽?你馬上離開我們南榮家族,我們南榮家族本不歡迎你這樣的男人!”
南榮敬氣得直接怒罵赫霆霄,甚至因為緒起伏太大的緣故,整個人都劇烈的咳嗽起來。
男榮跟南榮麟兄弟倆已經掄起袖子,仿佛隨時都會跟赫霆霄大幹一場。
但是赫霆霄臉上的表實在是太過於嚴肅了,男榮跟南榮麟雖然躍躍試,但是卻沒有敢真的手。
“怎麽,你們不敢手,那我就手了,我才不管赫霆霄還是趙子謙,把我妹妹害這般模樣,就是與我為敵!”
南榮淵說完,率先往赫霆霄的邊撲去。
而赫霆霄跟南榮淵很快就打作一團,但是因為南榮淵不是赫霆霄的對手,很快就落下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