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116.進賬102萬(6.6K,求月票)
邱大年會把這批服當作笑料,自然是因為這批服沒法穿。
尋常人或許可以穿,比如小青年穿了可以說自己走復古路線、緬懷六七十年代的公安前輩。
可保安沒法穿。
特別是這服還要配黃膠鞋,保安這麼一穿豈不是了笑料?到時候還怎麼保護酒店?靠笑來找事的人嗎?
所以玉龍騰酒店就是被坑了,老闆似乎得罪不起提供這批服的人,所以只能咽下這口氣,把這批沒用的服扔進倉庫讓它們吃灰。
而王憶覺得這些服有用。
82年的時候流行這種軍裝式的服裝,玉龍騰老闆買的這一批不是真正的軍裝而是66式警服。
據邱大年打聽到的消息,這一批服用的布料真跟66式警服一樣,那他可以帶回去給天涯島的社員或者孩子穿。
一直以來王憶還真想帶一批當時漁民能穿的服過去,可是服的布料他不好拿,現在就現的66式警服那還不趕買下?
看照片這警服是沒有肩章的,等於是草綠裳,隊里人幹活能穿得上。
再者這些服如今對酒店沒用,他可以低價吃進。
好活!
於是他讓邱大年跟酒店後勤部經理聯繫買下這批服,這就是邱大年職后的第一項任務了。
不過這事不著急,袁輝給他打來了電話說自己已經到了福寧縣,問他要定位來見面。
王憶讓他稍等,然後問邱大年:「你喜歡吃什麼?」
邱大年下意識說道:「吃。」
王憶給袁輝回信:正好到飯點了,咱們一邊吃飯一邊聊吧,那個你選個吃過癮的飯店,我馬上帶我的人過去。
袁輝回信:好。
王憶帶邱大年往外走,墩子忽然跟了上來:「年總、年總他兄弟,你倆去哪裡?」
邱大年說道:「去吃飯。」
墩子『哦』了一聲。
然後他繼續跟著王憶兩人。
王憶覺得這人有點意思,問道:「你要跟我們一起去吃飯嗎?這沒問題,我可以請你。」
墩子猶豫的說道:「不是,年總知道我不是個二皮臉,你們老朋友見面我不會不識趣的當電燈泡……」
「什麼當電燈泡,別瞎說。」邱大年趕打斷他的話,「墩子你到底要幹啥?直說行了,怎麼這麼吞吞吐吐?」
墩子說道:「那我就拐彎抹角了,我直搗花蕊。」
「你說你說。」王憶被他的用詞給震懾到了。
這哥們虎狼啊。
墩子說道:「年總你是不是不在這裡幹了?這個王總要拉你去幹事業是不?」
「是。」邱大年說。
墩子說道:「那帶我一起行不行?我也想幹事業。你看我練了二十年的武,整天待在酒店門口喊『先生好、先生請慢走』這不像回事呀,白瞎了我一好武藝!」
他還長嘆一聲:「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豈能鬱郁久居人下!」
邱大年擺擺手:「墩子你可得了吧,你能不能刷點短視頻?整天弄些五馬長槍的沒用東西。」
墩子不高興的說道:「年總你不能不講義氣,你腎虛我還教你練功……」
「不是不是,誰腎虛?誰腎虛?」邱大年急了,「我他嗎什麼時候腎虛了?你別污衊人啊。」
墩子說道:「我沒污衊你,上次你去城南看那個老軍醫,他說你總是口疼腰疼背疼的就是腎虛。」
「拉倒吧,他懂個屁。」邱大年一臉不屑。
墩子說道:「反正我教你氣功來調理你奇經八脈來著,我可是傾囊相授啊,你找我借錢我也一下子答應了,你現在要去幹事業了結果不帶我?你自己著良心窩子說說,你這講義氣嗎?」
邱大年心虛了,他弱弱的說道:「兄弟,我是去給人家打工,你了解我的,我要是自己事業有了絕對拉你一把,前兩天你借我一千塊的恩我忘不了……」
「你這話說的,我借你那錢是圖你啥恩?」墩子不高興,「我那不是因為咱倆有嗎?有真!」
「行了行了,你倆別嚷嚷。」王憶看的好笑,「墩子,我可不是什麼大老闆,我的公司還沒有搭起架子來呢,年總是我唯一一個員工,你願意去我那裡干?」
「我這種地方不穩定,說不準幹不了幾天就倒閉了!」
墩子說道:「那我也樂意。」
王憶好奇:「為什麼呀?」
「你這個人講義氣,」墩子欽佩的說道,「我就佩服講義氣的人,我也願意給講義氣的人效力。」
王憶更好奇了:「你怎麼看出我講義氣了?」
墩子說:「我從兩件事上看出來了,第一你有發財機會了,就不遠萬里來找年總這個小時候的朋友,無論如何也要拉朋友一把,這不是講義氣是什麼?」
「第二咱剛才上保潔休息室的時候聽見李春那老娘們嗷嗷年總,結果你為了保住他面子帶我悄悄下樓了,這不是講義氣又是什麼?」
聽到這話邱大年尷尬的直手。
王憶笑道:「行,你說的對,既然你願意到我這裡干那就來吧,你現在什麼工資待遇?」
墩子也笑了起來,說道:「一個月3200,包吃包住,夜班管宵夜,每多干一年每月工資漲50。」
「等等,你3200?憑什麼?我怎麼2800?」邱大年著急了,「我還是走朋友的關係來的。」
墩子說道:「你能跟我比嗎?」
他又正對王憶說:「王總你放心,我這人從不佔人家便宜,你花3200雇我不吃虧,年總也說了俺們這裡保安一個月都是2800,我為啥比他們高?因為我武藝比他們高強!」
「王總你看著,我給你展示一下,請過目!」
他雙一彈跟踩著彈簧似的『唰唰唰』連續三個後空翻,最後落地一側抬腳往空中踢。
『誇』的一聲響,他側傾抬朝天蹬,兩隻幾乎直線。
王憶看的大憾,這要是個姑娘能打出這樣的朝天蹬就好了,別說一個月3200,32000他也願意啊!
不過他隨即想到了秋渭水。
這白天鵝是練舞蹈的,那一雙大長……
朝天蹬之後墩子翻跳起一記飛,他『嗷嗷嗷』的吼著,又是出拳又是踢,跟一輛小坦克一樣橫衝直撞。
不管戰鬥力怎麼樣,看起來反正是威勢赫赫。
王憶鼓掌喝彩:「好,墩子你停下吧,不用繼續展示了,你果然是有一功夫。」
墩子滿意的落地然後掃了邱大年一眼,掃的邱大年連連訕笑:「媽的,我朋友說的沒錯,我的2800還真是友待遇。」
王憶對墩子說道:「你在酒店是3200,那跟著我的話我給你5000,同樣管吃管住,沒有夜班不過也可以管夜宵,另一個每年有年終獎和年總類似的分紅,只要你們好好乾,年薪十萬輕輕鬆鬆。」
墩子大為興:「真的呀?」
王憶點頭。
邱大年卻陷自我懷疑:我月薪不是一萬嗎?為啥要好好乾才能年薪十萬?
這時候袁輝給他發來了一個定位,飯點名字很個,『食樂園』。
王憶讓兩人回去收拾行李、換了服,然後暫時給兩人定了分工:邱大年是助理,墩子是保鏢。
墩子聽后高興的說:「王總我必須得誇你慧眼識英雄,我就是干保鏢的材料,其實我一開始來閩東正是干保鏢,人家一個月給我一萬二呢。」
邱大年詫異的問:「怎麼沒聽你說過?」
「好漢不提當年勇。」墩子說。
王憶問道:「那你為什麼不幹了?」
墩子說道:「那個老闆是房地產的,招了保鏢后當馬仔用,讓我們去給他搞強拆,我一怒之下就走了。」
王憶讚歎道:「講究,你是個講究人。」
「對吧?」墩子又高興起來,「咱必須得講究,咱學一好武藝要麼當兵保家衛國,要麼就要行俠仗義,反正不能欺負老百姓。」
這話真讓王憶忍不住的豎大拇指:「墩子兄弟,沖你這覺悟,老闆我給你月薪漲上一千塊!給你六千!」
他以為墩子會更高興。
然而並沒有。
墩子奇怪的沉默了下來。
他正疑,卻見邱大年說道:「墩總你不用去想其他熱的話語了,王總只會給你這樣加薪一次,以後你還想加薪你得好好表現,從其他方面展現自己、驚艷王總。」
王憶說道:「對,年總這話說的對。」
墩子憾的說道:「行吧,我剛想了一句得勁的話想說出來震震你們。」
計程車停在了食樂園門口。
店面大,裡面燈火輝煌,有香味在四周飄。
邱大年和墩子看到這店鋪后興了:「臥槽,王總今晚請我們吃這個?」「食樂園啊,一個人不得二三百?」
王憶笑道:「今晚有人請客,你們進去放心大膽的吃就行。」
「那我可得吃牛啊,大塊的牛。」墩子嚷嚷道。
他們說著話進門,正抱著雙臂站在大廳牆壁菜單前的袁輝回過頭:「嘿,王老弟!」
王憶抬手跟他打了個招呼,給三人互相做了個介紹。
袁輝跟兩人一一握手然後問:「今晚吃點什麼?」
王憶說道:「你看著點吧,我們三個剛從外面回來,這幾天吃的全是麵包泡麵,可是讓饞死了。」
他路上叮囑過兩人,讓兩人多看多聽多吃說話,不管王憶說什麼他們點頭就行。
於是兩人一起點頭。
袁輝笑道:「行,那就沖下手,鹵牛、羊湯、燒山兔、燜大鵝都來點?」
王憶說道:「豬肘子也來倆吧,我看那燒不錯,來一隻。」
袁輝痛快的點頭:「行!」
他們進包廂,服務員送進來一盤餐前小吃。
這確實是食樂園,餐前小吃赫然是牛粒和豬脯。
邱大年和墩子對視一眼。
兩人不約而同的吞了口口水然後眼觀鼻鼻觀,努力保持鎮定不給王憶丟人。
王憶指著背包點點頭,邱大年趕打開包將裡面的酒罈子拿出來。
酒罈子上桌,袁輝這邊立馬掏出手機拍照給山的朋友發了過去。
他戴上手套自己也看了起來,還手在酒罈裡面抹了抹又聞了聞,連連點頭:「就是這個味兒,這罈子不久前還裝過黃酒吧?」
王憶說道:「對,我第一次登門老人家裡的時候,老人就是用這罈子里的黃酒招待的我,但我當時不知道這酒罈子價值一百萬。」
「多?」邱大年失聲道。
他實在忍不住,這麼個罈子價值百萬?不是人民幣吧?
袁輝頭也沒抬還在觀罈子上的圖案,隨口說道:「不止一百萬,這罈子上的可是桃園三結義,王老弟,對於咱炎黃子孫來說,這桃園三結義堪稱是男人之間最大的浪漫。」
「三個兄弟在桃花樹下共飲一壇酒,然後就是一輩子的肝膽相照、榮辱與共!」
他慢慢靠在椅子背上,看著罈子上的簡單圖案繼續說:
「在他們最終的日子裡,兵陷絕境的關二爺面對東吳以生為條件的降時,說吾乃解良一武夫,蒙吾主以手足相待,安肯背義投敵國乎?玉可碎而不可改其白,竹可焚而不可毀其節,雖隕,名可垂於竹帛也!」
「關二爺敗走荊州死之後,昭烈皇帝面對群臣勸解放下一口氣以大局為重時說朕不為弟報仇,雖有萬里江山,何足為貴!」
「而西鄉侯張翼德則在得知二哥戰死後嚎啕大哭說昔我三人桃園結義,誓同生死;今不幸二兄半途而逝,吾安得獨富貴耶!吾當面見天子,願為前部先鋒,掛孝伐吳!」
說到這裡他慨嘆道:「咱們炎黃子孫中有的是英雄俊傑,可是論義氣,又有幾人敢說自己能與這三兄弟比肩呢?」
「桃園深一杯酒,千秋萬代三兄弟!」
墩子聽完他的話后熱沸騰,那強壯敦實的軀搖晃了起來,臉膛充脹的黑紅,幾乎要怒髮衝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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