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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1982有個家》第151章 150.照相機用上了(月底求月票哈)

王憶一拍手說:「那我就要這臺機!」

曹大旺疑的說:「王老師,我沒解釋清楚嗎?它嚴重進水……」

「我就要這臺。」王憶強調了一遍,「它的線路問題你不用管,這事給我,你記得那機的型號吧?」

曹大旺說道:「當然記得,長江F16一4A型16毫米電影放映機,咱翁洲市的第一批16毫米機。」

「以前都是用8.75毫米的膠片,因為膠片窄、放映設備輕便、運輸起來方便,是咱國家專門為了照顧偏遠的山區、海島設計的片型。」

「那咋不用了?」王向紅問道。

曹大旺說:「因為全世界就咱中國自己用這樣規格的膠片,片子太了,78年開始國家電影材公司決定跟國際接軌,使用16毫米膠片,因為片源充足。」

王憶記下了這機的型號,準備今天就給邱大年發個信息,讓他搜集這款機

看看天不早了,他留兩人吃飯。

兩人本想答應,可是看看王向紅那沉的臉只好訕笑著離開。

王憶挽著兩人的手說:「你們別急,哪有空著手讓客人回去的?你們等一下,我自己做了點魚你們帶回去嘗嘗。」

曹大旺和余軍聽到這話趕擺手。

我們天天吃魚早吃膩歪了!

王憶卻無論如何要讓他們嘗嘗。

兩人被他的熱勁給打敗了,曹大旺說了一句『恭敬不如從命』,然後跟著王憶去了大灶。

王憶非讓他們嘗嘗自己做的魚是有原因的。

除了在島上開設個天電影院,他還準備在未來兩個月的漁期里,帶島上社員去城裡做點買賣!

幾次進城他注意過了,不管城裡還是農村現在都沒多品海鮮出售,這可是個大市場。

辣鹵海鮮、腌小海鮮、拌小冷盤、熏小雜魚等等,這些都是日後久經市場考驗足夠歡迎的下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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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東西利潤不小,對於漁家來說幾乎沒有本錢,島上原材料不缺,他只要弄點佐料把味道給調好了,那天涯島就能變廢為寶,賺到第一桶金。

他之所以選擇這業務來開展,主要是為了應付王向紅。

王向紅肯定反對他帶著社員們做買賣,所以他得從一個王向紅不能拒絕的方向切生意。

變廢為寶、避免浪費就是這樣一個方向。

不過他不確定自己手藝怎麼樣,所以得找人來試試

曹大旺兩人是合適人選。

這倆人在電影放映隊天天的吃東吃西、吃這吃那,吃的是滿流油、滿腦腸,那很叼,魚味道好不好、能不能歡迎,看他倆反應就行。

王憶在22年買了一次自封包裝袋,都是簡易款的,很便宜,正好用來裝魚,又衛生又講究,對於這個時代來說這種包裝方式足夠新穎、足夠時髦。

魚周末已經出鍋,他又進行了簡單風乾,這樣口可以更好。

他拿出魚放瓷盤裡遞給兩人,說:「曹同志、余同志,你們嘗嘗我們自家做的魚,要是覺得不好吃我就不給你們了,不能強人所難嘛。」

余軍這會懊惱沒能得到相機玩的事,便夾了片魚進裡使勁咀嚼起來以解氣。

結果這魚已經用高爛了,風乾之後口脆,他吃在裡是全新的滋味兒。

醬香!

這讓他忍不住瞪大眼睛:「呀,你這魚做的比縣裡副食品店的還好吃啊,都用了什麼料?怎麼做的呀,真不錯。」

曹大旺咬了半截小黃魚後跟著點頭:「嗯嗯,味道真不錯,這魚家裡也能做?我聽副食品站說做這個小魚要用機——嗯嗯,真不錯,普普通通的小黃魚讓你給做的別有一番滋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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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們的反應王憶心裡安定了。

能行。

他用包裝袋把小魚裝了起來,袋子口有自封條,按住一拉就行了。

果然,這個包裝也吸引了曹大旺兩人的注意力。

82年別說翁洲,就是去滬都也沒有這樣的包裝方式,連塑料袋都見何況這種自封袋?

王憶給兩人一人送了一袋魚,就這樣擺擺手送兩人上了船。

再見了您二位。

不管飯了,慢走吧!

下午上勞課,王憶是徹底解了。

以前他怕學生們出事,所以總是跟著他們,現在有孫征南當勞課教師,那他可以當撒手掌柜了。

五月份槐花香,最近槐樹上長出了雪白的槐花,海風一吹,滋味兒甘甜。

槐花這東西是很神奇的。

王憶覺上個周槐樹還只有碧綠的樹葉呢,這個周再抬頭一看,島上老槐樹的樹枝上都掛了白,像姑娘們頭上戴了許多白髮夾。

而這才是剛開始,再過幾天槐樹上就要長滿槐花,那時候就是老槐樹白了頭。

校舍裡頭也有樹,圍著長了一些老槐樹。

其中聽濤居旁邊便有這麼一棵樹。

樹冠高大,樹丫展開跟撐了把綠大傘一樣。

如今槐花含苞待放,潔白如雪的槐花長出來了,聽濤居門口都是清新香甜味道,引來蜂蝴蝶飛來飛去。

的。

下午勞課自然就是擼槐花了,這東西比榆錢好吃多了,島上人家都喜歡,能蒸飯、能做窩頭、能包餃子包子還能做湯,這是一年到頭山裡給社員最大的賞賜。

王憶下午準備回22年一趟,不要給邱大年和墩子發布新工作任務,還要帶一些回來,今晚給全生產隊來個紅燒塊。

不對,是紅燒鳥

出發之前他想起了昨天帶回來那斷了翅膀的老鷹,這事得趕解決,要不然這老鷹斷裂骨頭癒合,那它一輩子都飛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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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憶去找那蒼鷹。

結果找了一圈沒發現,他焦急問大迷糊:「昨晚帶回來的老鷹呢?它不會是跑掉海里淹死了吧?」

大迷糊說道:「在鍋里呢!」

王憶當場石化了。

尼瑪你把它給燉了?!

他急忙往大灶跑,大迷糊說:「在咱門口的鍋里。」

聽濤居門外是一口小鐵鍋,有了大灶只有周末才會用,其他時間王憶要管學生們吃飯都是在大灶用大鍋,所以平時這小鐵鍋蓋著蓋子。

這會也蓋著蓋子,所以他才沒有發現裡面燉了東西。

不對,他回頭看小鐵鍋,沒有熱氣,這分明沒有燉東西!

他去揭開鍋蓋,老鷹真在裡面。

它收起翅膀不知道怎麼躲在了裡面,這會腦袋羽還是蓬蓬的,王憶一開蓋子它猛然歪頭看,眼睛圓瞪,依然一副殺馬特青年的架勢!

王憶問道:「它怎麼會在這裡面?」

大迷糊說:「就是它自己飛進去的,它很害怕咱這裡,鑽進鍋里后死死在鍋底,我看著可憐,於是我給它蓋上了個鍋蓋。」

王憶正要誇讚他善良。

然後大迷糊接著說:「我尋思著它藏在鍋里好,這樣等它死了我直接加熱水給它禿嚕,放鍋里就能燉!」

老鷹不讓,已經做好了戰鬥準備。

但王憶已經找到對付它的法子了。

上次劉大彪的手下來島上狗帶著麻醉藥,刀槍武連人一起送去派出所了,麻醉藥留下了。

王憶去找王向紅要到,直接給老鷹扎了一下子。

老鷹沒幾秒鐘就頹了。

王憶對大迷糊說:「你給我看好人,誰找我也別讓進屋子,不對,就跟他們說我去溜達了。」

「我得給這老鷹個小手,不能讓人打擾。」

?王老師你還能啊。」大灶門口探出個腦袋來。

勺!

王憶頓時懵了:「你怎麼在這裡?」

出討好的笑容,說:「今晚不是要燉鳥吃嗎?我過來幫你把掛起來的鳥都給撒把鹽進進味。」

他又問:「王老師,你還會這不是城裡大醫生才行嗎?」

王憶不耐的說道:「我現在就是醫生了,沒看我那麼多醫書嗎?是外科大夫的必要能力,我準備拿這老鷹練練手。」

勺明白了:「噢,拿它練手啊?」

王憶說:「對呀,不拿它練手拿你練手?」

勺訕笑著撓撓頭,說:「那王老師你忙你的,你就當沒上我,我繼續去鹽了。」

王憶說:「你好好乾,專心點,別探頭探腦。還有那個大迷糊你去給他把大灶的門鎖上,要不然隊里人看見開始理鳥了,難免要七八糟的來湊熱鬧。」

最主要的還是為了鎖住勺不讓他生出事端。

他對頭疼的。

這傢伙廚藝真不錯,人也很勤快,大灶有了他之後就跟廚房有了主廚一樣,王憶確實輕鬆。

否則王憶自己來負責教學還要負責給學生做飯真是太忙太累了,分

勺能給他幫上忙,可這傢伙又機靈又多事,不像大迷糊這麼可靠。

不好辦!

等大迷糊鎖了門,王憶拎著小老鷹進門,他反鎖了聽濤居第一道門,然後用綠鑰匙開他臥室的門鎖進時空屋。

時空屋冰櫃裡頭有之前買的現宰走地,他全給拿了出來進行解凍,然後才回22年。

工業園區外是個鎮子,上面有醫站,王憶帶著老鷹開著自卸三就去了,找醫給老鷹正骨。

醫站是上世紀的產了。

現在城裡流行寵醫院,已經沒多人來醫站給寵看病,而農村生活水平提高、生產資料越來越發達,養豬馬牛羊的人也了,所以醫站門可羅雀。

醫站的負責人是一名老醫,頭髮花白,得六七十歲了。

他需要賺錢生活,看見有人上門很熱:「同志需要點什麼?是給家裡寵看病還是買葯打疫苗買狗糧貓糧?我這裡都能理!」

同志……

這個稱呼和醫站里簡陋的裝潢讓王憶略有些恍惚,好像還在82年,沒回22年。

這一恍惚他恍惚出一件事來。

自己真是傻了,涉及到醫療就想著往22年跑,其實82年也有醫站一樣可以給這老鷹治療。

不過來都來了,他只能把老鷹亮出來說:「我在野外看到一隻蒼鷹傷了,你能幫它治療嗎?」

醫大吃一驚:「蒼鷹?這是國家二級保護啊!不對,這不是蒼鷹,你看它和爪子,怎麼這麼黃?」

王憶說:「蒼鷹的爪子就是黃呀,至於為啥這麼黃?是不是品種的問題?」

另外他又說:「我知道這是國家二級保護,所以我看到它斷了翅膀才來幫忙醫治,你放心,我不是鳥販子,鳥販子也沒有明正大來找醫的,我是想給它治好翅膀,然後放歸自然!」

他這番話說的很坦,因為這是他的真實想法。

醫琢磨了一下是這麼個道理,但他還是猶豫:「這不像是蒼鷹?你看它翅膀和上的怎麼帶白?這是別的鷹吧?你最好送公安機關或林業部門,他們專業。」

王憶問道:「你這裡治不了?那行,那我送……」

「不是,我怎麼治不了?」老醫不高興了,「我跟你說小夥子,你算是找對人了,鳥類的治療是偏門,現在城裡那些醫院他們治不了,沒那個能力你知道吧?」

「我能治,為什麼?因為我年輕時候在基層干,經常要給咱們社員家裡的鴨鵝看診,禽類骨科病我拿手!」

聽了他的話王憶下意識的問:「你現在不也在基層幹嗎?」

醫臉綳不住了。

王憶趕說:「您捨己為人、為社會奉獻自我的神真讓我這樣的年輕人汗,那啥,您能治那就給它治一下吧。」

「不錢,你想好了。」老醫說。

王憶說道:「沒問題,我明白,要拍片嗎?」

醫自信一笑:「拍什麼片?我上手一都了解。」

老鷹的翅說道:「有數了,估計是飛著飛著撞樹枝上了,斷的厲害。」

「我給它正骨包紮,這還是個正在長子的半大鳥呢,不是鳥,它骨頭恢復的快,能治好。」

王憶一愣:「啊?這不是鳥?還是半大鳥?你怎麼知道?」

醫說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聽過這話吧?我這輩子了多鴨鵝?」

年這骨頭一就有數了,你多了也有數,禽鳥這東西骨頭跟咱人和牲口大不一樣,是中空的,所以它沒長的時候手不一樣。」

說著他忽然捋了捋鬍鬚,道:「難怪認不出這鷹的份,它還沒有長呢,鷹這東西跟牲口不一樣,小的跟大的羽可能完全不同,要認出它份得等去找專家了。」

王憶說道:「管他什麼專家呢,咱給它把翅膀治好了,到時候讓它飛走找它自己家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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