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姐姐,你們別再吵了。」看著這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旁若無人的爭鋒相對,如雪突然有些不安,以往慕容夜對驚瀾總是不屑一顧,多看一眼多說一句,都會覺得厭惡。
可現在他雖然口口聲聲說討厭驚瀾,但目卻始終離不開驚瀾,甚至輕而易舉被驚瀾牽緒,當著眾人的面說著稚的話,倒像是為了掩藏自己的心虛一樣。
希這只是自己看錯了,但是絕不允許驚瀾奪走屬於慕容夜的目。
七皇孫殿下是的!
「這一切都是雪兒不好,就算是雪兒求求你們了,你們不要再為了雪兒爭吵了。」
「這倒是一句實話,確實是你不好,你要是早早吊了脖子,小爺我也不用浪費這麼多時間,現在一群人耗著,怪累人的。」百里一懶懶的說道,側頭看向驚瀾和慕容夜,「反正只是庶出,小爺我剛剛想了想,既然爺和慕容小七誰也不肯讓,乾脆直接將這丫頭劈兩半,一人一半,公平,反正對爺來說,這丫頭死的活的都無所謂。」
百里一咧著笑,測測的看向如雪,手裡的長劍躍躍試。
如雪面刷白,瞬間僵如鐵,只覺有一寒氣從腳底竄上心頭,似要將吞噬,彷徨無依的只能向慕容夜求救:「殿下……」
慕容夜眉頭皺川:「百里一,玩笑也有個限度。雪兒好歹是楚國公府小姐。」
「那又如何?庶而已。聽說當初在梵音寺慕容小七你霸氣側的很,人家楚國公府的嫡你說杖斃就杖斃,那時候你怎麼沒顧忌下楚國公府的面。而且家又不是就一個兒,世伯年輕力壯,大不了回頭小爺再給他送幾個小妾,多生幾個。」百里一見靖南要開口,連忙搶先一步,「就這丫頭,謀害嫡姐,品行不正,留著也是禍害,再說了,家人都沒開口,你一個外人說那麼多幹什麼,難不真是你的姘頭?」
「你!!」
慕容夜剛想出口,卻被一旁的君無極搶了白。
「自古以來嫡庶有別,小七,你若是真瞧著家這庶,自可在你與三小姐婚後將討過去做個姨娘。只是本世子瞧著這丫頭小小年紀,份不高,野心倒是不小,未出閣便與人不清不白,私相授,言行舉止堪比樓子里的姑娘。小七,你可是咱們大夏的長子嫡孫,前途不可限量,可別誤事,學錯了路。」
君無極就是君無極,不出口則以,一出口立馬擊斃地方。
簡單幾句這攻擊力簡直就是一萬點暴擊,這輸出,絕了。
剛剛還囂張不已的慕容夜一聽這話,臉一白,立馬灰頭土臉的垂下腦袋。
「多謝王叔提點,侄兒只是見不得百里小侯爺欺負一個弱質流而已。侄兒跟五小姐清清白白,並沒有其他的茍且。」
這話說的,百里一直接送他倆字兒:呵呵!
君無極掃了他一眼,百里一癟癟,乾脆啥事不管側過頭跟驚瀾聊八卦去。
一時間,剛剛吵鬧的大廳突然變得安靜,沒一會兒下人們準備晚膳,靖南連忙請大伙兒席。
有吃的東西堵住,接下來倒也安靜不。
晚飯過後,先前的話題再次被挑了起來,百里一裡咬著牙籤,看向眾人:「時間也不早了,小爺我還得回家伺候老頭子。今天看在君老大和楚國公的面,這個小庶爺就不劈了,但是為了讓長點記,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百里一歪著腦袋想了想:「就這樣吧,既然這小庶這麼喜歡去荷花池泡澡,就罰在池子裡面泡夠三個時辰再上來。」
「三個時辰?」沈氏驚呼道。
「怎麼?嫌太啊,那就翻一翻,六個時辰吧。」
如雪一聽,膝蓋一,若非下人扶著,一準摔倒在地。
「這麼冷的天,別說六個時辰,下個水都能要人半條命,真要在池子待六個時辰,小侯爺還不如直接殺了雪兒。」沈氏皺著眉頭,滿臉幽怨。
百里一瞇著眼:「若是世伯點頭,小爺倒也願意親自手,給這個小庶一個痛快。」
如雪嚇得直哆嗦,連忙躲到人群後面,生怕百里一一個腦筋直接提劍劈了過來。
「小侯爺,這可使不得。」靖南連忙否決這個提議。
「好了,阿一,你別再嚇人家了。這種天,六個時辰會出人命的。」君無極開口,家眾人立馬激的看向他,似乎從未覺得他在是多麼好的事。
可惜他們太不了解君無極,論狠勁,百里一連他的手指甲都敵不過。
「這樣吧,每天一個時辰,連續六日,若是中斷或者時間沒到,直接重來如何?」
「……」
一天一個時辰?
還連續六天?
時間了,或者中斷還得重新來過?
還問他們如何?
當然是不如何!
這比百里一的提議更狠好吧。
百里一那個至是一刀斃命,他這個提議倒好簡直就是凌遲死。
如雪從小生慣養,能有多大意志力,下了水估計就要哭著爬上來,這樣周而復始,無窮無盡,別說六天,六年估計都完不了。
這本就是盡折磨,生不如死的節奏!
偏偏這話是君無極提的,在場的人哪個有膽子敢拂他的面子。
如雪一見如此,慘白著臉,絕的跌坐在椅子上。
不同於家其他人的灰頭土臉,驚瀾心倒是不錯,剛剛被奪了金子和寶貝的憋屈一掃而空,角咧著,心裡忍不住給君無極點一萬個贊。
將驚瀾的神看在眼裡,君無極眼裡閃過淡淡的笑意,用只有兩人聽到的聲音問道:「可還滿意?」
「So—so,額,一般般。」驚瀾連忙改口。
君無極眉一挑:「一般般,那就不是很滿意了。」
說著,隨後看向神各異的眾人。
「大家怎麼突然沒聲了,若是覺得這提議不妥當,也可以按照百里小侯爺的提議實行。」
眾人臉一變。
「不敢不敢,一切但憑世子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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