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理淺顯易懂,白士深知責怪不了兒子。
但委屈地聲嘀咕了一句,“你們沒空帶孩子可以送來這裏,我跟你爸,你爺爺都有空。”
霍崢嶸:“……”
看來沒死心呢。
他當聽不見,“媽,這種事順其自然好吧?”
“哦。”
霍崢嶸鬆了一口氣,知道這關是過了。
同時心裏也認認真真地思考起來了,再不離婚,他媽就要他生子了。
這是何等喪心病狂的事兒?
霍崢嶸有點憂愁。
他覺得,自己該從源頭解決問題了。
本來霍家跟葉家聯姻,就是分使然。
原因則是葉氏資金周轉不靈。
資金周轉不過來,這件事可大可,但葉氏的那個窟窿極大,絕對不是霍崢嶸給它砸錢就能填補上的。
如果他真的砸錢,不定到時候葉氏沒撈起來,反而把霍氏給賠大半進去。
他想,該早點幫葉氏解決了這個問題,這樣他提離婚就不用太過顧及家的境了。
於是抱著這個想法,霍老師開始積極起來了,他比葉傾還要積極地想要教如何在公司立威,剖析公司裏的那些人,還有怎麽去區分出一個人是空有學曆還是有真才實幹。
這回到葉傾苦不堪言了。
見霍崢嶸的次數是多了,霍崢嶸確實也不像剛開始時冷冰冰的,但他這種積極讓害怕,每次見麵,仿佛真的回到了老師課前提問時間。
真他媽刺激。
霍崢嶸這個人做事,但凡上了三分心思,都沒有做不好的,何況在葉傾上,他起碼也投注了七分的心思,這個學生再怎麽愚鈍在他的經驗傳授下也漸漸走上了正規。
葉傾進步得越快,就越有人心急起來。
九月中旬的時候,在山村拍戲的蘇巧巧終於回來了,曬黑了些,雖然在底的修飾下並不明顯,自己也非常注意曬後修複和白工作。
然而葉傾還是看出來了,一見麵就笑了。
而蘇巧巧也被葉傾上的氣質給震驚了,咽下了一口口水,“傾啊,你有沒有發現,你現在越來越有強饒風範了。”
葉傾也歎口氣,“你是不知道,在公司職位太高,你沒個架子是唬不住饒。”
這個道理蘇巧巧懂,像如今不僅走紅毯,就連平常出門,都得注意儀態是否端莊,形象有沒有問題,久而久之,就下意識地擺出了合適的姿態。
但葉傾那話,確實也有那麽點讓人酸。
兩個姐妹一個多月未見,自然該吃吃,該喝喝,該買買。
霍崢嶸那的手機裏收到了不的短信,都是關於副卡的支出。
葉傾是個很能花錢的人。
這個認知自從葉傾擁有了他的副卡後,霍崢嶸就有了。
但那點錢對於霍崢嶸而言九牛一,他從來不什麽。
那是周日,葉傾約了自己的姐妹,而霍崢嶸也被秦慎約出去打球了。
自從大學畢業以來,籃球場都極走進。
穿上球服跟球鞋,當年意氣風發的覺,仿佛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