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小糖察覺到異樣,立馬從南鳶懷裏鑽了出來,衝著吱吱吱,“鳶鳶,不對勁,非常不對勁!我覺得有陷阱!”
那魔將見到南鳶懷裏的團子靈,笑容再次加深,笑得連牙床都出來了,“您這靈寵長得可真是圓潤漂亮,大可一起帶進去。”
虛小糖:……
可能沒啥陷阱,這人隻是單純被鳶鳶和它的貌折服,以至於開了後門。
南鳶並不意外,淡定地跟著領路人了最後一道門。
領路人亦是笑得眉不見眼,非常熱地給介紹此次選舉流程。
第一道宮門,篩選貌魔修。
醜的自然不可能服侍這位妖豔絕倫的噬魔君,修為太低的也直接排除。
第二道宮門,從貌魔修中選出修為高的。
第三道宮門,由君上那位盡獨寵的侍出馬,從中選出最出的五位。
這噬魔君也是個奇葩,竟讓自己曾經最喜歡的人為自己挑選魔後。
南鳶到時,三列姿容出各有千秋的子已經站好,約莫五六十人。
之前見到的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魔修,但第三道門的這些子,還算麗人。
燕環瘦皆有之,款式齊全。
大抵是魔域裏有些姿的都被其他四位魔君瓜分了,這五六十人中格外出眾的不到十個。
人兒們正在竊竊私語。
說的正是魔君的那位侍。
讓這人來挑選魔後,定會挑一些姿容相對平庸的,這實在不公。
然而再抗議也沒用,因為這是噬魔君親口決定的事。
接著又說,此次選舉大典太過草率,原本想著噬魔君第一次選後,陣仗必定驚人,場麵必定盛大,走完整個選舉流程沒有十天半月,也有個三四天,誰知……
魔君竟派出了自己座下最重用的十大魔將,直接從魔宮第一道大門就開始扔人!
長得醜,直接拋出去;
修為太低,也丟出去。
不一會兒的功夫,魔宮外那些烏的人頭就了大半。
照此效率,不出半日,此次魔後選舉便能得出一個結果。
南鳶進來後,竊竊私語聲立馬小了下來,數道目落在上,犀利至極。
眾人心生警惕。
這段,就能饞死男人,那張臉隻要不算醜,勝算就很大。
人兒甲冷嘲熱諷:“都到這裏了,還搞什麽神,難道是長得太醜無法見人?”
人兒乙:“這位妹妹,莫非你前麵兩道門也一直戴著麵?”
人兒丙:“遲早要摘下這麵,管呢。”
南鳶掃幾人一眼,語氣淡淡,“這麵被人下了製,摘不下來。”
虛小糖聽到這話,一驚,衝吱吱吱,“鳶鳶,這麵真被人下了製?之前怎麽沒聽你說?是不是那隻癩蛤蟆搞的鬼?”
南鳶了它的。
區區製而已,若真的想摘,自然能摘。
隻是,為何要摘?
這張鬼臉麵可是一張通行證。
有魔修不信,上前去摘南鳶臉上的麵,結果愣是摘不下來,那麵就跟黏在了臉上一樣。
人兒們譏諷:“你自己都摘不下來,難不還想留到最後一,讓魔君親自給你摘下?”
南鳶想了想,緩緩點頭。
不是想,是對方想。
眾人們:……
這人好有心機!
如此別出心裁的玩法,還真有可能引起魔君的注意!
一時之間,人兒們紛紛思索,還能不能像一樣,另辟蹊徑。
在南鳶之後,魔將又意思意思放進來三個人兒。
隨後,前兩道宮門全部關閉。
任來遲的那些魔修們如何哭天喊地,宮門都沒有再打開。
眾人紛紛道:這是什麽狗屁選舉,太特麽草率了!
留下的這些人中,不知誰了一聲,“來了,傳說中的那個人來了!”
四周突然安靜。
們倒要看看,這位將噬魔君迷得數次上刀山下油鍋的人,究竟是何等絕傾城!
然而,們隻看到一個相貌清秀的婢走來,婢後跟著兩個護法。
再後麵,沒人了。
眾人心道:莫非那人拿喬,隻派了自己的婢來敷衍了事?
不愧是傳說中那人的婢,長得紅齒白,晶瑩剔。
可惜,再白再細膩,姿也隻算得上中等。
清秀婢上前,挑出四個姿容拔尖的魔修。
然後,看向南鳶,視線不經意掠過那顆藏在懷裏的小團。
婢突然深吸一口氣,緒激。
片刻後,視線挪開,指了指南鳶。
五人就這麽挑出來了。
剩下的人:……
日他娘,果真被這個心機人搶去一個名額!
被選上的五人跟著婢往鳶清宮方向而去。
七繞八繞之後,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映眼簾。
也不知這宮殿是用什麽材料做的,在線昏暗的魔域竟也熠熠生輝、奪目耀眼。
是它,就是它。
南鳶之前坐在魔狼車上,看到的魔宮中那座最耀眼的殿宇就是它。
殿門高掛一副牌匾,上書鳶清宮三個鎏金大字。
南鳶了一眼,目微閃。
四個人兒已經激得不能自已。
鳶清宮!
噬魔君的寢宮鳶清宮!
據說,除了那個人,這宮殿不允許任何人進!
們若是能進去,就算此次沒能選上魔後,那也是莫大的榮幸,回去都夠們吹噓一輩子了。
南鳶不激,很平靜。
隻是盯著那領路的婢看了許久。
這人,瞧著有些眼。
但指一個臉盲癥患者辨別出來這是誰,那是不可能的。
就在這時,懷裏的虛小糖突然嘀咕了一句,“鳶鳶,這人長得好像冬雪啊,就是比以前圓潤了好多。”
南鳶腳步一頓。
與之同時,帶路的婢朝殿門福了福,回稟道:“君上,人帶來了。”
南鳶目漸深。
這聲音……的確像冬雪。
當年噬魔君屠戮積雪城,以為城裏的人都死絕了,沒想到冬雪還活著。
吱呀一聲,眼前的鳶清宮宮門,突然……開了。
那開口隻容一人通過。
而門後,漆黑一片。
四人屏息凝神,張又興。
須臾,門傳出一道男人的聲音。
“你,進來。”
那嗓音低清,勾人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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