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償所願的段梓涵心激得無法睡,隻覺得自己可以再戰三百回合。
可惜,這次是真得忍著了。
甜甜還小,承不住他過度的索取。
段梓涵就這樣摟著熱乎的小友,目灼灼地盯著那張小臉兒看了一晚上,越看越神,一點兒睡意都沒有。
等到天快亮的時候,他才淺眠了一會兒。
南鳶與之相反,睡得很好,一夜無夢。
當然不知道段梓涵昨晚上那複雜得堪比數學演算的心路曆程,隻是一睜眼,就看到了一張悉的俊臉。
段梓涵的眼裏有幾縷紅,像是沒睡好,但他臉上沒有毫疲憊之,眉眼間都是說不出的意氣風發。
看向南鳶時,那雙總是帶著點兒戲謔笑意的眼眸也多了些許溫繾綣的意味兒。
南鳶見怪不怪,饜足過後的男人通常都是這副德,不管他在開葷之前是什麽人設。
“甜甜,醒了啊,有沒有哪裏不舒服?”段梓涵心地問道,並在額間落下一吻。
這一吻很輕,像是吻在什麽珍寶之上,讓人有種被珍視的覺。
“還好。”南鳶不經意間起,被子落下去,出了瑩白上的點點紅痕。
一夜過去,那更明顯了,像是剛剛過了什麽酷刑。
段梓涵的目毫不避諱地落在上麵,頓時就灼熱如巖漿。
男人在早上是經不起撥的,何況是一個剛剛開過葷的男人。
南鳶什麽都沒做,隻是不小心出一點兒激過後的痕跡,就能將段梓涵瞬間拽池中。
段梓涵結微微滾,撇開眼,手將被子給拉了上去,沒什麽誠意地輕咳了一聲,“怪我,昨晚太激了。”
南鳶頓時瞥他一眼:“也怪我,真以為你是個溫如水的鄰家哥哥。”
昨晚沒忍住,興之下將香噴噴的小友從額頭吻到腳踝,留了一草莓印的段梓涵:……
他發誓他隻是輕輕地吮了那麽一下,是小友太,就輕輕的這麽一吮就能被吮出個紅痕來,搞得他好像有什麽特殊癖好似的。
段梓涵有些尷尬地了自己的鼻子,非常生地轉移了話題,“已經快九點了,甜甜了吧,早飯已經做好了,在微波爐裏熱著。”
作為一個價不知道已經多億的小富婆,南鳶並沒有委屈自己,在學校附近租的房子家齊全,麵積也夠大,畢竟貝婷婷得空了就來看。不過,最近貝婷婷很忙。
至於貝安安,這家夥不像這麽“腦”,為了個便宜哥哥就留在了C市。
貝安安去了京市,考了全國最好的京大,雖然還是個學生,卻已經開了自己的公司。
當然,貝安安創業的資金是南鳶給的,所以算是了,還是個大東。
貝安安努力掙錢,而躺著收錢。m.X520xs.Com
想想就快樂呢。
其他人來的,段梓涵自然就來得多了。
這裏的廚房基本都是段梓涵在用,廚房裏的廚要比飯店裏的都齊全。
南鳶想吃蛋糕的話,段梓涵就能立馬烤一個蛋糕出來,口味自然也是任挑選。
而每個周末,段梓涵基本都會待在這裏,嗯,過夜的那種。
當然,那個時候的段梓涵思想還是很純潔的,絕對沒有任何禽念頭。
南鳶一早就知道,段梓涵那溫的皮囊之下藏了洪水猛。
所以,對於昨晚上這貨被撥後化野的發展,是一點兒不意外。
等南鳶穿好服,新晉二十四孝男友段梓涵直接將南鳶抱到了餐桌邊,伺候這位小祖宗用餐。
很顯然,段梓涵對這樣的伺候習以為常,並樂在其中。
他喜歡貝甜甜的一切都經由他手,這會一定程度上滿足他那古怪的占有。
眼前的小丫頭是他的了。
以後他不僅能明正大地牽的手,還能明正大地親吻,更能像昨天晚上一樣與相、不可分。
一想到這個,段梓涵整個人都興了起來。
這是他活了這麽久第一次產生這種難以抑製的興,就連他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
或許他很早很早的時候就想把甜甜變自己的了,他心裏潛意識裏想這麽做,隻是他藏得深,連自己也騙過去了。
他是個正人君子,是甜甜最喜歡的大哥哥,也是別人家的孩子,所以他便一直規規矩矩到現在。
此時此刻的段梓涵突然有一種極端強烈的衝。
他想現在就向全世界宣告,貝甜甜是他的了!
所有人都不能跟他搶這個人,這是他的。
段梓涵不知,他現在狂熱、裂、狠狠躁的心跟他溫俊的外表太不搭了,衝突得厲害,但這似乎才是真正的他。
段梓涵將心如狂般掀起的洶湧一點點了下去。
他現在再看貝甜甜,便越看越喜歡,恨不得將變得小小的,然後含在裏。
“甜甜,涵涵哥哥幫你。”段梓涵用巾仔細地拭南鳶的角,那眼神溫得能滴出水,裏麵的寵溺之幾乎要將南鳶溺斃。
南鳶將他時不時出的變態一樣的眼神收眼底,心十分淡定。
真是沒想到,這貨在這個世界不僅想玩養,還想驗一把變態的。
若非見多識廣,段梓涵用這種眼神看人,對方保準被他嚇跑。
不過,這家夥可真能折騰。
要不是決定下個世界潛心修煉,到時候會沒有時間陪他,肯定不會像現在這樣縱容他。
所以,這個世界他可以瞎折騰,這是他提前預支的快樂。
“叔叔和阿姨那裏,你去說。”南鳶提醒道。
段梓涵不由一愣。
南鳶頓時瞇眼,“怎麽,不願意?難道你想跟我玩地下?”
“甜甜,我是這世上最想將我們關係盡快公之於眾的人,隻是——”
段梓涵有些遲疑地問:“甜甜不怕別人異樣的眼嗎?我不想你因為我委屈。”
貝甜甜剛剛年他就把人拐了,不用想,肯定會有人在暗中說三道四。
他可以接這些惡意的揣測,但他不想甜甜跟他一起承這些。
至,再等個一兩年。
南鳶淡淡道:“我不怕,你公布吧。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男朋友,免得有其他人覬覦你。”
段梓涵聽了這話,心剛剛沉寂的瞬間又變了翻滾的熱浪,砸得他暈暈乎乎的。
他那些的不可言說的古怪占有在這一刻達到了巔峰。
他真是極了這樣的貝甜甜!總是繃著一張小臉,語氣也一本正經,但說出來的話卻總能他的心弦。
某一瞬間,他心深竟滋生出一個十分暗的念頭,那就是將眼前的孩兒藏起來,誰也不給看。
是他的,也隻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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