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忙著瞻仰神跡,以至於新收的弟子無人問津。
好在小胡子師兄二人還記得這事兒。
“咳,讓師弟師妹們見笑了,長老和師兄他們平時都是穩重自持的,今日這是例外,例外。日後你們就知道了,在咱們金剛門,天道至尊最大。”那許彥澤的小胡須仙長解釋道,然後領著南鳶等人先回了仙門。
靈舟速度不比,天快黑了,他們才抵達仙門。
南鳶抬眼去,一道氣派的石門立在仙山腳下,上刻金剛門三個鎏金大字。
小糖跟隨小蘿卜頭們一起哇了一聲。
這門派雖然聽著不靠譜,但看上去好有錢的樣子。
跟小胡須接的是一個修。
剛才去的那一波觀察神跡的弟子都是男弟子,這還是南鳶見到的第一個金剛門弟子。
嗯,不出意外地,跟男修一樣健壯。
小蘿卜頭們直接看傻眼了。
好、好魁梧的人!
說好的漂亮仙子呢?
仇恨天更是直接將驚恐二字寫在了臉上。
這還他娘的是人?
這位胳膊比南鳶還的修目掃過小蘿卜頭們,特爺們地爽朗大笑一聲,“今年居然從凡塵界了這麽多新弟子!彥澤師弟和青夜師弟辛苦了。”
南鳶聽到這話,回頭掃了一眼。
八個小蘿卜頭加和仇恨天兩個,一共也就十個。
這算多?
該不會是修真界裏一個招不到,所以才每年都去凡塵界找吧?
不得不說,南鳶真相了。
修真界裏不有各大仙門,還有各大修仙世家,以及資質平平的土著居民。
是修真界就能補不新鮮,所以各大仙門每隔五年甚至十年才去一趟凡塵界,目的隻是為了尋找那些靈上佳的孩子。
仙門求的是質,並非量。
然而,金剛門由於一些人盡皆知的原因,很多人都不樂意拜這個門派。
於是乎,金剛門等不到五年,幾乎每年都會去凡塵界忽悠,哦不,是招收弟子。
兩個仙長正在跟這位健壯修寒暄。
許彥澤笑道:“這一趟可不太平,但我門有天道至尊庇佑,這人我總算是一個不地帶回來了。隻是師弟兩個中途弄丟了測靈石,還未曾給這些孩子測試靈,回頭要麻煩高師姐了。”
修拍了拍自己的膛,將膛拍得咚咚直響,“小事一樁,都給我。”
仇恨天收回震驚的目,趕看南鳶的臉洗洗眼睛,忍不住嘀咕道:“難以置信,這世上竟有如此健壯魁梧的人,一點兒人味兒都沒有。”
仇恨天話音剛落,便察覺到周圍的氣氛有些不對勁兒。
南鳶提醒了一句,“修士大多耳聰目明。”
“這位新來的師弟,你方才說什麽?”健壯修的臉上艱難地出一抹笑。
仇恨天就算沒了記憶,那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子,當即就道:“我說你比男人還——”壯。
一個壯字還未說完,仇恨天便被這位健壯的師姐一腳踹飛了。
……臉朝地的姿勢。
仇恨天未,臉先抬,“我日,這個姿勢老子怎麽覺得似曾相識!”
從凡塵界帶回來的這群小蘿卜頭被這一幕嚇得哇哇大哭,“哇——我要回家!”
小胡須急忙安,“師弟師妹們莫慌,高師姐有分寸,這一腳踹不死人的。”
俊師弟林青夜已經作練地將仇恨天扶起來,喂他吃下一顆丹藥,再骨正位。.伍2⓪.С○м҈
這一他不由一驚,“咦?師弟竟如此耐摔!”
仇恨天:……
南鳶:……
這門派靠譜否?
小糖慌兮兮地傳音給南鳶,激得差點兒破了音,“鳶鳶,我覺得這個門派不太靠譜!你不要去,不能去!會變金剛芭比的!”
手劄上的主線都在仙界,小糖並不清楚這個世界的修真界,自然不知道這個金剛門是個啥玩意兒。
但是!單看門派裏的這些大塊頭,小糖也知道,這絕對不是一個適合人兒待的地方!
進了這道門,值肯定會唰唰唰往下掉!
嗚嗚嗚,它才不要鳶鳶變金剛芭比!
南鳶淡然道:“我本比這健壯幾千上萬倍,你可見我人形跟一樣了?”
外形什麽的不在南鳶考慮範圍之。
小糖想想也是,鳶鳶不是常人,不能以尋常眼看待。
沒多久,南鳶就知道金剛門到底是幹嘛的了。
仙門也的確稱得上是仙門,畢竟大家都是修士,但,金剛門裏的修士百分之九十都是煉師。
是以一眼過去,全都是金剛一樣的大塊頭男修,和膀大腰滿的修。
名副其實的金剛門。
說好聽點,那是煉師,說通俗點,那就是一打鐵的。
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打鐵,怎麽可能長得不壯?
南鳶想了想卷軸上的囑咐,這金剛門看著熱鬧的,門派裏的弟子們也樸實無華,正好符合要求。
嗯,決定留下來打鐵。
不過,像他們一樣神神叨叨地供奉什麽天道至尊那是不可能的。
讓去叩拜一團連意識都沒有的天地法則?嗬嗬,做夢。姑誰都不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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