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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第148章 “老實人”

白螞蟻死了,青螞蟻也差不多要沒了,而紅螞蟻要稍好一點,沒死,卻被俘獲了。

這要是放在某類游戲里,戰敗是要放畫片的。

而像莊稼漢一般的趙觀主則收獲了一只手。

一整條淋淋的手臂,很是新鮮。

路上,季缺和趙觀主聊起了天。

“觀主,如果你當時出手的話,有沒有可能留下那人?”季缺問道。

趙觀主搖頭道:“難說,異會的人總是會有些很特別的本事。”

季缺略詫異,說道:“他了一只手也這麼厲害嗎?”

“什麼了一只手?”趙觀主有些困道。

“他賭輸了一只手,應該是最虛弱的時候。”季缺分析道。

趙觀主一下子反應過來,懊惱道:“我怎麼沒想到?可惜了,和邪魔歪道是不該講什麼道理。”

而旁邊的林香織一直是戰戰兢兢的狀態。

因為通過趙觀主的描述,他覺得那個人就是之前給他們師門熬湯的廚子,把拖去燒的那個。

一想到之前的經歷,林香織就忍不住心肝發,臉蒼白。

這是自從離開棲霞觀之后,覺離仇人大師兄最近的一次。

并且覺得會越來越近。

老實說還沒準備好。

畢竟如今的對付一只螞蟻都有些費勁,而大師兄則可以輕松要了棲霞觀上下的命。

這邊有點慌,而季缺那邊卻頗為悠然自然。

說來說去,這都算得上一場凱旋。

不知道為什麼,特別是一邊狂奔,一邊把白螞蟻當球踢的經歷,讓他心特別舒坦。

他喜歡一腳又一腳踢在那上的覺,就是最后沒有門讓他來一腳倒掛金鉤或者凌空有些可惜。

“不對,我怎麼覺自己有一點點暴力傾向呢?”季缺忽然察覺到了這一點,思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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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他一向是一個好和平的人,從不喜歡打打殺殺,除非倒霉遇到別人真心要想弄他,他才會考慮斬草除,殺掉對方使壞的全家。

而現在,他竟然以踢人為樂。

不過他很快寬自己道:“邪魔歪道,還是吃人的邪魔歪道,不殘忍一點對不起因他們而死的正義人士。”

想到這里,他居然覺得自己不殘忍也不暴力了,甚至覺得自己今天下手輕了。

最后那一下,即便對方已經扁了,就算沒有球門,他也該來一記倒掛金鉤的!

可惜,可惜。

季缺走在路上,沉浸于那“踢球”的快中。

回想起了上一世想當前鋒,每次都被安排后衛的憾,今晚也算過了一把癮了。

因為過了癮,季缺臉上始終掛著一副人畜無害的淺淺笑容。

紅螞蟻看在眼里,只覺得這年真俊啊。

即便被俘了,兩位兄長也差不多剛死在對方手里,可依舊忍不住這麼認為。

在長相這方面,永遠騙不了自己。

于是只能一邊對殺兄仇人恨之骨,一邊覺得對方好俊,貌似可以原諒一點點。

......

季缺這次凱旋,不止功送信請來了魚居觀的趙觀主,還順手殺死了幾只螞蟻,因為在局中,順便贏了異會一名高手的一條手臂。

這無疑增加了他的信心。

這算是“風神”第一次實戰,跑起來不僅爽到了自己,還能搞死敵人,可以說效果顯著。

同樣的,這代表了異會并非不可戰勝。

按照趙觀主的話說,那位伙夫一樣的人,很有可能就是谷雨壇主左臂右膀之一。

其實趙觀主很早就注意到了異會在北地的向,因為他有一名徒在進一片野林后,死得不明不白。

要不是他靠著獨門手段找到了徒的尸首,他本不會知道徒弟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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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那片野林平平無奇,這廣裘的北地,這種野林可以說有千千萬萬個,他當時甚至不明白自家徒兒為何會去那片林子。

而后來,在他的細心追查下,他在那里發現了幾塊古怪的

以他的經驗來看,那幾塊像是從人上剜下來的,上面卻長著類似鳥類的羽

于是他花了很大的時間和力去追查,最終在清氣司那里的一副卷宗里找到了答案。

那卷宗里寫著異會的谷雨壇主把棲霞觀上下變不人不鳥怪的罪行。

而他找到的那幾塊,就是那種鳥人上的。

由此可見,他的徒弟就是因此而死的。

他懷疑是那幾個變的棲霞觀修士,還保留著一些為人時的意識,下意識的想留下線索,讓別人去救他們。

他們故意挖下了上的,隨路留下,想引起他人注意。

而他的徒弟恰好發現了異常,結果因此丟了命。

趙觀主嘆了口氣,說道:“如果不是清氣司那份卷宗,貧道到現在依舊被蒙在鼓里。要知道之前,貧道花了半積蓄,卷簾樓也沒查出太多頭緒來。”

季缺和林香織一時言又止。

總不能告訴他,那卷宗是他們寫匿名信報上去的吧?

不過,季缺對一件事很好奇,想了又想,終究忍不住問道:“敢問道長一個很冒昧的問題,你的半積蓄大概是多?”

趙觀主挑了挑眉。

他初始聽到“冒昧的問題”這個詞匯,以為是季缺客氣,他沒有料到,對方這問題竟真的冒昧。

不過他沉默了一下,依舊回答道:“一萬兩。”

“一萬兩。”季缺眼睛睜得老大道。

“黃金。”

這兩個字從趙觀主里說出來時,季缺差點吐了。

當道士這麼賺錢的嗎?

著發疼的心口,再次冒昧問道:“敢問道長,你認為那清氣司的卷宗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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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七千兩。”趙觀主沒怎麼猶豫,回答道。

“如果不是這份卷宗,我都要上卷簾樓那里砸樓了。萬幸,至讓我知道仇敵是誰了。”

后面的話,季缺已聽得有點模糊了。

他只覺心痛、痛,全都痛。

他沒有料到,自己為一個良民免費上報,竟然能值這麼多銀子。

不,是金子!

聽到這里,饒是林香織都有些詫異趙觀主的付出。

那真是把半積蓄搭進去了,可見他對那個徒有多麼重視。

一時間,忍不住對對方肅然起敬。

這著實算得上一個好師父。

月末時分,正是春意正濃,草長鶯飛的時節,雪茗會便在這片春意中開始了。

這種時節品茗觀景,同道之間流心德,宗門之間增進誼、同氣連枝,本是一件很好的事,可是這次的雪茗會的氣氛卻有些沉重。

本來應邀前來的還有清雪閣的琴長老,回草寺的一玉大師兩行人,結果他們人都沒來。

沒來并不是爽約,而是他們在半路失蹤了。

要是清雪閣樓的琴長老在年輕時是北地一等一的人,如今上了歲數依舊風韻猶佳,會中不人來得很早,除了看在云雪宗和云雪宗的靈茶面子外,恐怕就因為這位琴長老的風采了。

可是如今告訴他們,神半路失蹤了,而最大的可能是被人劫了。

而罪魁禍首極有可能就是傳聞中的異會。

很顯然,這是一件讓人臉發綠的事

可同樣的,也是一件可怕的事

因為琴長老據說在十年前就是四境神念境巔峰,離五境本命境只差一步之遙,和同行的還有一位四境長老,結果就這樣消失了。

而在場的人,并沒有幾人比琴長老強。

這是異會的示警,還是挑釁?

會的事他們之前就聽說了,清氣司也向部分北地宗門求過援,大多數是不想趟這趟渾水。

而如今這雪茗會上發生這樣的事,有琴長老的慕者怒發沖冠要為紅的,當然更多的人心頭則是忐忑和不安。

北地廣裘,不宗門關系雖好,可是位置卻并不近,如果被異會針對的話,恐怕會很難

對此人們議論紛紛,神凝重,連罕見的靈茶一時都不香了。

有的甚至暗自埋怨起了云雪宗,總覺得此事是被云雪宗拖下了水,已想找個機會劃清關系離開。

會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而此刻,季缺為執勤的門房,聽見里面的議論聲,問了羅老頭兒一個問題。

“他們討論了這麼久,為什麼沒人討論那位一玉大師?一玉大師境界一般嗎?”

羅老頭兒搖頭,說道:“一玉大師出名早,修為恐不在琴長老之下。”

“那同為消失的人,為何大家都討論琴長老,沒人說一玉大師呢?難道是他人緣不好?”季缺思索道。

羅老頭兒搖頭,說道:“一玉大師慈悲為懷出名的,一怒目金剛的降魔本事也很扎實,敬仰他的人不。”

季缺再次出了困的表

羅老頭兒嘆了口氣,說道:“可能是因為大師人老了,又不是人,長得也很一般。”

聽到這個答案后,季缺一時竟然無言以對,只到有點氣冷抖。

作為這場盛會的東家,薛長老幾番想提升士氣,組聯盟,可每次都很難如愿。

因為輩分雖不差,實力也行,可和在場的人相比,都算是平輩,大家又有些恐懼異會,所以一時間很難統一意見。

說句實話,的號召力恐怕還不如消失的琴長老。

薛長老來不及氣冷抖,況有些不妙。

這次異會的打擊可以算是準,想象中大家同仇敵愾的畫面并沒有出現多,反而讓更多人出現了畏懼。

這種時候,只能期待降魔尊者陳老實這種人來撮合這一切了。

對方無論實力和輩分是要高上他們一檔,又是降魔樓這種不再宗門中的人,不容易生出私心,反而更容易負重。

可惜的是,那位尊者并沒有回信。

到了傍晚,有的修士已明確表示代表不了宗門,需要請示上面,一副不冷不熱的姿態,讓薛長老等人非常惱火。

他們討論了一下午,喝了這麼多靈茶,唯有幾個琴長老最為忠誠的慕者對異會同仇敵愾。

之前因為琴長老的關系,幾人互相不對付多年,沒想到因為琴長老被劫后,第一次這般如同袍。

有兩個脾氣相對暴躁,見不得苦的,甚至已大罵在場的人“懦夫!頭烏!”,又惹得新的“老狗!”,“想當姘頭!”這類對罵。

這種況是不利的,因為這樣吵下去,遲早會散伙。

薛長老最終沒忍住,猛拍了一下桌子,說道:“你們是嫌死得不夠快是吧?”

眾人看著也看著眾人。

“到了這個地步,我薛某也不藏著掖著了,本宗宗主,在下的師兄陳寒石并沒有閉關,而是死了。”

此語一出,本來喧鬧的茶會一下子變得安靜無比。

陳寒石死了的事一直沒有傳出來,即便云雪宗的幾位供奉都不知道,如今說出來,可以說有些嚇人。

“是的,本宗前不久,副宗主李雨霖師姐剛走,而陳寒石師兄隨其后,沒有其他原因,就是因為異會。”

說到這里,薛長老眼睛都紅了。

“宗主、副宗主全部被殺,慘不慘?這就是異會。”

“據我所知,李雨霖師姐是想和異會求和的,陳寒石師兄當時一直沒有表態,可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兩人在近乎同一天死了,是被什麼東西從中咬開的,只剩下了半截。”

“也許,是他們惹得異會一個不悅,就這樣死得不明不白。”

“面對這樣一個沒有任何預兆就殺人的組織,再他們想搞風搞雨的時候,各位想置事外?相信我,遲早的事。我家師兄和師姐就在下面等著我們。”

薛長老的講述,著實讓場間躁的氛圍冷靜了下來。

他們開始思索,如果不參與其中,真的能夠置事外?

千百年前的異之禍,可是不分什麼尋常百姓和修士宗門的,對于整個人族都近乎是滅族之災。

而就在薛長老自消息鎮住場子的時候,降魔尊者陳老實的消息來了。

只不過他消息不是給大會上的人的,而是給季缺一個人的。

他派人告訴了季缺一個地方,要季缺趕去。

是的,陳老實告訴季缺,他要去家了。

會的家。

在異會的谷雨壇主將注意力放在這場聯盟茗會上時,陳老實準備給異會一個驚喜。

陳老實是老實,可是偶爾是很擅長當老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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