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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第152章 女上峰的壓力

嗤!嗤!嗤!

高昂的琴音,帶來了刺耳的聲響。

季缺站在旁邊,忽然往旁邊一跳,避免被濺一臉。

是的,旁邊跪著的長腰人被徹底大卸八塊,那巨大的眼瞳中依舊布滿了驚恐和不敢置信的緒。

被稱為“人類修行者噩夢”的長腰種,就這樣被兩個年輕修士斬殺了。

這時,寧紅魚腳步略顯虛浮的走了過來,說道:“你剛剛那是什麼法?”

面對眼前的季缺,寧紅魚一直很納悶,這家伙為什麼總是能出人預料。

這場大戰明明是主攻,對方輔助,負責保護,可是這家伙卻比更搶戲。

或者說,表現更亮眼。

這下屬總是搶上峰的戲,還不得不服。

季缺那樣狂笑著狂奔的法,著實算得上新奇而特別,甚至可怕。

之前許青青事件時,對方的法已夠搶戲了,沒想到如今對方還能在這方面搶戲。

這讓寧紅魚這位上峰到了力。

之前說過,季缺有追趕自己的資格。

可那只是資格。

這次養傷,從三境真元境一躍了四境神念境,自認為又甩開了季缺一大截。

可今天看來,完全沒有!

甚至覺得季缺離越來越近了。

面對寧紅魚提出的問題,季缺很直接的回答道:“風神,新練的。”

“瘋神?每次跑起來都必須要那樣笑嗎?”寧紅魚繼續問道。

季缺想了想,說道:“也不是,除非忍不住。”

同樣對季缺印象深刻的,還有那些被打斷的鎮民。

他們意識是清醒的,只是控制,跟有一條線牽著他們一般。

所以他們很清楚剛剛發生了什麼。

寧紅魚以刀為琴,琴音刀氣和長腰怪大戰是很厲害,驚艷,他們詞窮,只覺得那是神仙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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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相較于,還是季缺更嚇人。

因為他們的就是被季缺這斷狂魔活生生的打斷的。

這段時日,他們被那大眼睛的長腰怪控制驅使,無時無刻都被這邪散發出的恐懼所籠罩。

可是說來說去,還是剛剛狂笑著的季缺更嚇人。

因為斷真的很痛,季缺沖過來時,他們一度以為自己會被撞死。

寧紅魚口中的長腰種被大卸八塊后,本來如鏡的切口冒出了無數蚯蚓般的芽。

只是這些芽再也難以將連在一起,沒要多久就全部落了,掉在地上還在不斷扭曲,看起來有些惡心。

而這個時候,季缺注意到,林香織正站在那半截羽人前,眼神復雜。

這是個渾長滿羽的人,一張人臉上也多了一張尖銳的鳥,看起來就像是一個人要變鳥,結果只變了一半。

季缺不用想,這應該就是林香織記憶里那些“羽化”的人了。

這羽人剛被長腰種咬掉了半邊子,剩下的這上半掉在地上,模樣恐怖。

可是他像是還活著。

季缺看著林香織的眼眶變紅了,暗自疑道:“難道這是棲霞觀里的......”

這時,林香織蹲下了子,說道:“四師兄,是你嗎?”

那羽人眨了眨眼睛。

這一下,林香織眼淚都掉了下來,說道:“四師兄,其他人在哪里?”

四師兄抬起了那只長滿了羽的畸形手臂。

只見手臂上掛滿了珠,上面多裂口,可以想象,他應該是遭了這長腰種的待,上到都是這種應該是抓撓出的傷口。

之后,他氣吁吁的在地上畫了一個三條邊的方形,再在上邊畫了一個圓,然后手臂就倒下了。

林香織哭著道:“四師兄,你能寫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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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回應了。

當兩滴淚水從他的眼角落,他的眼瞳已開始渙散,之后就再也沒有了氣息。

林香織蹲在那里抹著眼淚,越抹眼淚就越多。

季缺蹲在了旁邊,肩頭,說道:“如今我們最該做的是找到其他人。”

林香織抹掉了眼淚,認真點了點頭。

于是剩下的問題,就是破譯這個四師兄臨死前畫下的圖案。

老實說,這畫的東西象的。

寧紅魚思索道:“他臨死前的意識應該是清醒的,只是之前就不清楚了,畢竟他好像被長腰種長時揣在兜里,可能本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哪兒。他畫的東西,應該是他印象中比較深刻的。”

季缺看著這一個不完整的長方形,以及上面的一個圓形,分析道:“這像不像一個人?這個圓其實是人腦袋。”

寧紅魚郁悶道:“誰家的長這樣啊?”

這時,林香織帶著哭腔道:“我怎麼覺像是一張桌子。”

“桌子?把上面的圓是......”

幾乎同一時間,三人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那殘破的祠堂。

祠堂里,放著一張桌子,那桌子上則有好幾只盤子。

如果他們沒記錯的話,在這地方被拆前,那盤子里好像還有幾只供果。

這四師兄畫的是一個放祭品的桌子?

這時,被打斷掛在樹上的鎮民們已徹底清醒過來。

他們著,看著季缺三人走進了祠堂里。

那張大桌子很快被搬開,出了看起來沒有任何異樣的地面。

寧紅魚走了過去,忽然對著某一踩。

咔嚓一聲,一條裂忽的從地面裂開,季缺眼睜睜看著自己雙隨著裂張開,直至了一個劈叉的姿勢。

結果沒有料到的是,他都劈叉了,這裂還在繼續擴大。

一時間,季缺像是腦子短路了般不知道該怎麼作,于是下一刻,他一只腳再也夠不住了,整個人就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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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是砰的一聲,一只腳掛在一邊想要繼續作的季缺,很順利的腦袋砸在了下面的階梯上,旁邊的林香織甚至看到了火星飛濺。

季缺拍著灰塵爬了起來。

這供臺下果然有一條道。

想必之前四師兄被帶出來時看到過這樣的畫面,于是畫了那樣一個圖案。

這下面,是不是就藏著異會有關的

兩人一貓沒有怎麼猶豫,就往下面去了。

黑漆漆的同道,沒有一點亮。

初始還有些人工開鑿的痕跡,到了后面,就完全是一條天然的石了。

季缺猜測,他們應該是走在了一條地中。

這地風陣陣,不斷往下,像是要通往曹地府一般。

就這樣走了不知多久后,眼前一下子多了些綠芒。

那是些個頭很大的螢火蟲。

這些螢火蟲小的也有掌大小,散發著綠的熒麻麻排在一起,將眼前的景象照亮。

這樣的畫面,讓人集恐懼癥都要犯了。

季缺三人很快發現,這地下的空間一下子變得開闊了,他們竟像是進了一片地下森林里。

頭頂碩螢火蟲散發出的芒忽明忽暗,昏暗的道路兩側則是直聳的樹木。

這些樹木不算,只有臉盆口細,可是樹皮上的紋理卻充滿了古老的氣息,像說活了很多很多年。

也許地底的樹本來就長得慢些?

就在這時,林香織忽然握住了季缺的手臂,輕聲說道:“那棵樹像是在看著我們。”

季缺看了過去,發現那是道路一側的一棵樹,長得枝繁葉茂,可看起來和其他樹并沒有什麼區別。

他走了過去,看了起來,并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會不會有東西躲在后面?”

季缺思索著,將腦袋探向了樹后。

這種臉探黑暗的作,饒是寧紅魚看了都有點張。

很快的,季缺把頭收了回來,搖頭,表示沒什麼發現。

“也許,是我看錯了。”林香織張道。

季缺說道:“那繼續走吧。”

途中,他拍了拍樹皮。

結果下一剎那,那樹皮的紋理中冷不丁的冒出了一道目,整棵樹都了起來。

我艸!

季缺往后一跳,躲了開來。

這時,只見整棵樹轉了一下,那樹皮中像真的有一張人臉。

而下方,之前被荒草覆蓋的地方,有兩個長條事著。

季缺這才看清,那是兩條皮包著骨頭的人

如今這般看起來,就像是一個人被一棵樹扎穿了,然后隨著樹的生長,和樹融為了一,在這地底的環境中,看起來特別森可怖。

,好。”

暗沉的地底,出現了一點很細小的人語。

這棵樹在說他好

接著,道路兩側的樹木全部轉起來。

它們面向著季缺三人,樹紋中出了的目在外面的腳擺著,不斷說著“好。”。

這畫面恐怖至極,林香織貓尾都豎立起來。

寧紅魚說道:“繼續走!”

于是三人防備著繼續前行。

萬幸這些樹全部只是轉向看向他們,并沒有呈現什麼攻擊姿態。

這條森的道路很快過了,道路一下子變得開闊了許多。

他們甚至看到了猩紅的火

那是兩排鐵鑄的爐子,有幾只爐子還燃著火焰。

而其中兩只爐子上,則烤著“人”。

季缺分不清那是不是人。

總之,就是之前那種樹子,被放在了爐火上烤著,看起來就像是一大簽子串了一個人。

他們甚至能清晰看見那樹皮被烤裂后,里面的人臉出的痛苦絕的表

從這通道下來到現在,他們還沒遇到一只妖邪惡鬼,可僅僅只是眼前的畫面,就讓他們到仿佛地獄般的恐怖。

這里到底是什麼地方?

什麼東西要吃這種“樹人”呢?

道路很快到了盡頭。

過無數螢火蟲散發出的亮,他們看到了很多橋。

這里竟然是一片很大的地底湖泊,湖泊上在聳立著不建筑,看起來竟像是一座建在湖泊上的宮殿一樣。

可是他們依舊沒有看見半個人影。

后火爐里的火,和這宮殿有的地方燃著的燈火,證明了這下面是有“人”的。

就在這時,一陣鳥鳴聲忽然響起,在這空的空間里回起來。

那種覺,就像是有某種大鳥在學人說話。

林香織的臉一下子就變了。

知道這聲音,可以說,這聲音是揮之不去的夢魘。

那段時日,也就是自從棲霞觀開始修煉那門“羽化功”后,這種怪鳥的聲就出現了。

初始的林香織并不知道這聲音代表著什麼,后來才知道,那是自己的同門開始“羽化”了。

這樣的聲音再次出現在耳中,是不是代表著師父師娘同門師兄師姐們都在這里了?

林香織既害怕又著急。

季缺三人順著眼前的吊橋往里面走去。

吊橋是木板鋪的,上面有著空隙,從這里,可以看見他們映照在水面的影子,跟鬼一般。

走過這吊橋之后,他們來到了第一座殿宇前。

這湖泊上的宮殿規模不小。

里面的建筑仿佛位于一個個島上,由一座座橋相連。

這時,那怪鳥的聲忽遠忽近,飄忽不定,即便是寧紅魚一時都無法分辨是從那座宮殿發出的。

眼前的這個殿宇里空的,只有幾條黃的布幔,以及幾雕龍的柱子。

這些柱子上的龍雕刻得很細,還涂上了,一時給人一種栩栩如生,要離柱子飛天的覺。

寧紅魚看著這龍柱,眉頭微挑。

因為這柱子無論是樣式,亦或者規格,都和大盛朝皇宮里的很像。

甚至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除了

皇宮里的龍柱也有彩的,可是和眼前的龍柱相比,要明亮一些。

而眼前的龍柱用,明明是五,卻給人一種森深沉的覺。

或者說,給人一種歲月,仿佛遙遠的神話降臨人間的覺。

這里沒有發現“羽人”之后,季缺三人只能繼續去找。

而就在走過第三座橋時,他們終于看到了人。

那是一個個著鮮艷華服的人。

他們站在一座宮殿前,像是在等什麼人。

即便沒有去過這里的皇宮,可季缺看在眼里,依舊想起了一幅畫面。

那就是文武百站在宮殿前,整理著衫,等待著上朝。

這地下的宮殿,難道是一座皇宮不

寧紅魚的眼神更為凝重,因為眼前的畫面,已和當初在皇宮里,看到文武百等待在太和殿外的場景重疊了。

難道這地下真有一個皇帝,在這里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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