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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詭世界,我有特殊悟性》第179章 季爺我成了啊

在雙修的道路上,季缺和寧紅魚發掘出了第一個合,呸,合擊技后,皆開心,于是又投新的修煉之中,以便開發出更多合擊技。

因為這合擊技確實足夠強夠險,以寧紅魚的見識,只要使用得當,五境本命境的敵人被都可能被重創。

如果被擊中致命位置的話,甚至能和那只豹子一樣被一擊斃命。

這無疑有益于兩人越境殺敵。

季缺和寧紅魚皆擅長越境殺敵,并且非常默契,兩者在一起是一加一大于二的。

如果把這種天賦和默契比作一種外掛的話,這兩人合擊技無疑是在放大這種外掛。

放大外掛的同時,兩人境界又可以提升得更快,這簡直是一石二鳥。

所以這一路上,兩人皆沉迷此道,在興頭上的時候,甚至專門留下來雙修一天一夜。

在外人眼中,這對私奔的表姐、表弟只能如膠似漆,這可比帶那只表妹時黏多了。

這《鸞倒轉》潛力不俗,季缺覺得,有必要在攢夠悟后用在上面,看有沒有新的領悟。

季缺和寧紅魚走走停停,這天,季缺發現了一大瀑布,停了下來。

“你的意思是,要在瀑布下修行?”寧紅魚疑道。

“是的,瀑布下修行估計能更有效果。”季缺解釋道。

這段時間的雙修,兩人算是親,可是為修行中人,不拘小節,兩人的修行一直正經。

只是到底都是小年輕,即便寧紅魚擁有著遠超同齡人的冷靜和高傲格,在某些時候,特別是練到深,兩人忍不住產生心意相通的時候,還是到了那種間臉紅心跳的好。

這種時候,兩人一個眼神就近乎能明白對方的意思,而臉紅心跳的覺自然會相互影響,以至于每次修煉完后,雙方都會忍不住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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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練就練,胡思想什麼?”

一般況下,這是寧紅魚的開場白。

“我哪有。”季缺反駁道。

“你沒胡思想,你臉紅什麼?”

“上峰,明明是你先臉紅,我才跟著的,你這是~~~先告狀。”

“什麼先告狀?”

“~~~先告狀。”

“行,我~~先告狀,之前之前欠你的銀子先不結了。”

季缺一時氣冷抖。

即便是上峰,大一級死人,可他還是有尊嚴的。

人怎麼能拿錢人呢?

有句話什麼來著......

“我先臉紅,絕對的我先臉紅,我這次記錯了。”季缺一本正經說道。

之后,在季缺的建議下,兩人開始在這野瀑布下修行。

這條瀑布和季缺之前在云浮山時遇到的那條一樣雄壯。

可能因為是水期的原因,這條瀑布的沖擊力甚至比那條更強。

寧紅魚到了力,不過算得上抗高手,很快適應了這狀態。

只是瀑布的水流讓有點煩惱,懷疑這是不是就是季缺的目的。

在水中修煉,更容易讓人臉紅。

這幾次兩人雙修,是在比誰更先臉紅。

水流呼嘯著往上拍,寧紅魚和季缺渾很快變得漉漉的。

很快變得起來,不管是季缺的線條還是寧紅魚凹凸有致的曲線一下子都變得明顯起來。

寧紅魚很快發現誤會了季缺。

因為隨著時間推移,這瀑布下的修煉果真比平日里更加高效。

如果說兩人的雙修是平日單獨修行速度的兩倍,那這瀑布下的修行又快了一截,至真元和念力的積累消耗這方面的是這樣的。

隨著兩人如壁畫中飛天仙神般旋轉,磅礴的瀑布很快出現了一個空,四周飛濺的水花也化作個個細小的渦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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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尾游魚從瀑布墜下,在被兩人的勁力彈起時,魚也跟著旋轉起來,形了一幕幕圓融的風景。

這種圓融的覺,也是季缺和寧紅魚此時此刻的心境。

兩人差不多已確定,這就是這《鸞倒轉》的真諦,或者說極限。

這也是季缺后面想要用悟給它升級一下的原因。

《鸞倒轉》是有極限的,萬幸他的悟可以積攢。

寧紅魚到了這種妙,不說道:“你怎麼想到在瀑布下練這個的?”

轟隆隆的瀑布水流被兩人的旋轉勁力隔絕在外,以至于兩人說話的聲音都清楚可聞。

季缺說道:“因為我試過啊。”

“試過?”

“對,那時和林香織一起,這才進步了一點。”

寧紅魚眉頭微挑,說道:“你先和林姑娘試過了?”

“是的,可是總是嫌累。”季缺忍不住吐槽道。

寧紅魚的速度一下子慢了下來,接著,兩人圓融的狀態消散,瀑布水流一下子落了下來。

寧紅魚走出瀑布,冷淡道:“你居然和別人先練過。”

季缺一下子意識到了什麼,說道:“可那時還是一只貓。”

寧紅魚用一種看變態的眼神看著季缺,說道:“你連貓都不放過?”

季缺:“......”

季缺一向對上峰寧紅魚很尊重,因為對方不僅貌材好,并且很有錢。

很長一段時間里,他都認為對方的懷和對方的一樣有容乃大。

而很長一段時間里,寧紅魚表現得確實也是如此。

可是今天過后,季缺才知道一個人心的大小和大小并沒有多關聯。

或者說,人的心是不斷變化的。

總之,在聽聞他和林香織練過《鸞倒轉》之后,寧紅魚就不想和他練了,說是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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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兩人并沒有急著離開那瀑布,而是開啟了自我修煉。

這段時間的日積月累,兩人皆到了一個臨界點。

季缺只覺得念力格外充沛,即便已變得疲憊,整個腦子卻是活力滿滿,而他的真元靠著念力的控,變得越發細。

如果說之前他縱的真元,最細時仿佛一面條,如今差不多已細得快接近一小束發了。

他發現,一次能外放的真元是有極限的,而這里細了,那外放的真元就能變得更長,因為真元不斷凝練的原因,依舊凝兒不散。

季缺靠著這些外放的真元,已能輕松帶著千機劍在周三丈翻滾盤旋,這差不多已是的初級形態了。

只是他離破四境神念境還隔著一層

一層很薄的

那就是念力。

他還不能很好的將念力和真元相結合,以達到隨心所的程度,所以縱千機劍凌厲有余,卻靈不足。

于是季缺潛下心來,日日夜夜在瀑布下修煉,縱著千機劍練習。

他不得不承認,要將念力和真元達到完的相融并不容易。

這就和饅頭時,面的量在不斷變化,水的比例也要同步保持完一樣,不然不是太就是太

下午,在水中,波粼粼。

一把如尺子般的飛劍唰的一聲將瀑布破開了一線,水流飛

接著,劍一個下沉,咚的一聲落了水中,落水的剎那,整只劍就變得靈起來,在水中出了條條弧線,宛若一條真正的魚在游一般。

忽然之間,季缺心念一,千機劍一擺,躍出了水面,劍上是一條的草魚。

草魚掙扎著剛要落水,季缺看在眼里,手指輕輕擺起來。

千機劍轉瞬帶出了條條劍弧,草魚在劍弧間翻滾,落不下去。

啪的一聲,當魚被拍出去,唰的一聲串在了岸邊的樹枝上,上的魚鱗連著臟已被去除得干干凈凈。

季缺站在瀑布下,著這種念頭一,如臂使指的驗,只覺得十分好。

這個時候的飛劍,仿佛不再是他用真元控的件,而是他的延

他抬起頭來,沒有用任何真元,那落下的瀑布之水就在要接近他腦門的時候分開。

那是他用純粹的念力在抵擋落水。

雖然效果不甚明顯,抵擋的落水只有半指來高,可這恰恰證明了,他了!

這一日,季缺四境神念境!

幾十步外的千機劍仿佛到了他的興,發出了連綿不絕的嗡鳴聲響。

這兩天寧紅魚這上峰不助他修行了,他本來就憋著一火。

如今這破境之后,只覺得一日千里,忍不住興大喊道:“我了!”

寧紅魚看在眼里,忍不住嘲弄道:“得瑟得跟發一樣。”

就在這時,一道暗影順著瀑布落下。

季缺心有所,往旁邊一躲,只聽見砰的一聲炸響,一匹馬兒砸落下來,水花四濺。

季缺洋洋得意,大笑道:“這點東西也想襲我?”

下一刻,他腳步再,躲開了一個飛速落下的尸接著,他就被另一砸中了!

他整個人一下子如一張紙般飄了出去,接著就是轟的一聲,正飄在空中的季缺被豬砸了!

看見這一幕的寧紅魚都嚇了一跳。

因為這豬落下來堪比泰山頂。

那狂暴的波浪之后,瀑布前的水潭一下子沒了靜。

寧紅魚見狀,忍不住說道:“喂,你沒事吧?”

沒有回應,季缺連著那頭豬一起消失在了這請碧水的潭水中。

寧紅魚剛跳下水去尋找,結果只見那頭豬浮了上來。

這頭豬長著一張人臉。

準確的說,這是一個比豬還人。

砰的一聲,那尸被掀在岸上,季缺跟著浮了上來,一邊吐出一只小魚,一邊吐槽道:“這暗也太大只了。”

是的,眼前這人的尸實在太胖了。

本來就很高,接近兩米,可依舊胖得跟球似的。

這種胖中還帶著腫脹,上的皺褶深得可怕,一圈一圈的,不說能藏小孩,藏幾只絕對沒有問題。

人明明胖得要命了,一顆腦袋卻很小。

是的,比季缺他們的還小一點,你別說,非但不丑,還算得上標致。

咚!咚!咚!

上方不斷有尸落下來,跟下雨一般。

季缺看在眼里,忍不住說道:“這什麼鬼?”

上一次他在瀑布下修行,覺得掉肚兜和織已頗為離譜,純粹是考驗干部,這次直接下尸雨了?

寧紅魚抓了一過來。

只見這尸穿著盔甲,整個變形嚴重,像是被什麼大力過一般。

寧紅魚說道:“這是凌家的兵。”

“凌家?那個小千戶家的?”

說話的期間,又有幾十落下,本來青碧的水潭都染出了大片大片的紅暈。

這只能證明上面的戰斗很慘烈。

“上去看看。”寧紅魚說道。

于是兩人很快施展法,順著瀑布往上躍去。

凌家親兵戰斗力不俗,甚至可以說是大盛朝最為銳的軍隊,個個都有以一敵十的本事。

而之前他們遇到的小千戶帶的兵,更是銳中的銳,兩百來人滅個普通的幾千人軍隊跟玩一樣。

而如果這些死掉的是那支軍隊的兵的話,只能說他們遇到了比想象中更可怕的麻煩。

那些死去的士兵不是脖子被扭斷,就是斷裂嚴重,很明顯是重擊或者大力的。

兩人法輕靈,順著山崖接連上躍,很快就到了瀑布上方。

瀑布上是一條湍急的河流,水呈藍綠,如寶石一般。

水中漂浮的尸則像是寶石上的瑕疵,看起來頗為刺眼。

季缺和寧紅魚加快了速度往上游而去。

這里是一山谷,黃的野花連一片,直至山谷深

如果沒有這些漂浮在河上的尸的話,定然是一的風景。

而如今只能讓人腥和不詳。

特別是越往上走,那些漂浮的士兵尸就越發奇怪。

是的,他們也腫了起來,特別嚴重的幾,就像是面發酵了一樣,表皮都被撐得有些明。

這時,一陣廝殺聲從山谷右側的樹林中傳了過來。

季缺和寧紅魚各自麻利的跳到了樹上,一邊在樹與樹之間跳躍,一邊近那聲音的方向。

很快的,他們就看到了戰場,凌家的軍隊,以及一個個胖得豬一樣的人。

那些人全部頂著一顆顆小腦袋,在他們如小山般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畸形。

在季缺的眼中,兩個凌家親兵剛把刀送其中一個胖人的肚皮,后面就有一個人猛的抱住了他們。

接著,就是一陣骨碎裂的聲音響起。

那兩個親兵淹沒在了那胖的脂肪中,只有兩顆腦袋在外面沉浮。

季缺和寧紅魚再往前跳,然后就看到了那個背著六把刀的年輕人。

準確的說,他背著六把刀鞘。

因為他的刀已全部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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