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七帶著魏言,騎馬也不好讓人在繼續睡覺了,在魏言脖子下點了點,魏言才幽幽轉醒。
至於魏言剛剛是為什麼可以睡的那麼沉,也是有著莫七的手筆在。
「妻主?雨停了?」魏言幽幽的醒來,就已經的坐在了馬背上了。
第一次騎馬,那朦朧的睡眼,一下子的就清醒了過來。
「嗯,下雨了,馬車不好走。」莫七勉強的給一個答案。
魏言也不多想,看到大家,也都是在馬背上了。
幽靈不也是不會騎馬,就讓公羊曉帶著,比較快些。
公羊青自己一匹馬,然後剩下的兩個暗衛也是騎馬。
「不要,我要加快了。」莫七把魏言的視野轉了回來。
魏言點點頭,然後下一秒,耳邊就是妻主的一聲:駕。
在這漉漉的雨天,快馬崩騰,馬兒腳下濺起一攤又一攤的水。
後面的人可是比魏言知道的現在的況多一些,也是不聲的默默跟上。
那邊的國師,也沒有做多大的打算,不過為人比較謹慎,還是讓兩個死侍跟著看一眼這邊的況,沒有什麼特別的,也就回去復命了。
然後國師得知了那些人因為馬車不方便走,然後直接改了騎馬,也沒有說什麼。
等到雨徹底的停了,國師也是準備繼續趕路。
只是還走出不遠,然後就接到了消息。
是之前先派人過來調查莫七是什麼人,按照比先行一步的的人,應該的也就是比國師們早兩三天的路程。
們剛到就去查了,然後就聽到了附近的村民說,這一家是剛走不到一天,也就在之前的那批人傳回的消息的前提,繼續的查下去,同時也是讓人把莫七的模樣畫了一幅,還有那莫七的相公。
差不多后才讓人快馬加鞭,準備的回去復命,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也正好的國師沒有離開寺廟多久,就上了。
國師打開了畫像,看著比較簡單的畫像,也沒有看出什麼。
一下子的還沒有想到了剛剛遇到的人,就先直接的讓人臨摹多幾張畫,派人去找。
只是國師看著那畫像在死侍手中抖了幾下。
國師腦子中忽然的閃現了剛剛那一個畫面,那紅,讓人難以忘記,小小年紀娶了相公不稀奇,稀奇的那個對年的照顧。
特別細心,問寒取暖。
這樣的妻夫讓想起了歷來國師脈對待夫君的態度。
國師一下子的就驚醒,再次讓人把畫拿回來。
展開了那兩張畫,仔細的看,還是很容易看出了幾分相像的地方。
剛剛沒有把兩者想到一塊,可是現在把兩者合道一塊的對比,那就不太一樣了。
越看越像。
想起了有個護衛在耳邊說著什麼,然後們那邊原本一開始還有兩個比較跳躍說話,可是後來,有那個護衛在子耳邊說著些什麼話后。
那邊的人就安靜了,不僅沒有說話了,反而很安靜的靠在旁邊烤火。
原本沒有什麼不對,不過現在想想就很不太對勁了。
「回頭,追剛才的那隊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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