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裏的人都不想要去跟周牧歌對抗了,更不敢去跟周牧歌談所謂的條件的。
因為大家太有自知之明了。
大家確實明白他們跟外麵的人的差距。
慕雲飛看他們是這樣的態度,忍不住搖頭嫌棄地說,“都是一些沒膽子的!好歹我們跟著周總這麽多年了,也算是沒有功勞,有苦勞!相信周總是願意聽我們說話的!”
其實這話也是在自欺欺人。
但是他就想要這樣來說,然後給自己力去找周牧歌談這些事。
宋阮星房間之後,其實還是被監視著的,他知道自己還沒有完全得到周牧歌的信任,所以他想要找機會逃離,也是不可能的。
當然,他沒有真正想過去逃離。
跟一個魔鬼做易的話,就必須要先讓魔鬼相信自己。
宋阮星隻是沒有想到自己在房間裏,剛休息了一會,慕雲飛走了過來。
他怨恨地看著宋阮星,然後咬了咬牙說:
“宋阮星,你不是有自己的堅持嗎?你不是在水牢裏還說過絕對不會出來!
現在怎麽了?喜歡的男人就在外麵等著你……你卻要跟周總在一塊。
我真不懂你這種人到底怎樣想的!你是不是覺得全天下的男人都要被你玩弄在手掌之中?
你就是故意要這麽做,故意要傷害所有人的,對不對?”
宋阮星知道慕雲飛是妒忌自己了,他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
如果能夠最後激化了他跟慕雲飛之間的矛盾,讓莫雲飛出去帶消息的話,那麽接下來他就能做很多事了。
所以就看到宋阮星跟之前完全的不同,笑著說:“不是你告訴我的嗎?人總是要先活著呀!現在都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好好活著了……
我在講那些已經沒有用了,不是嗎?而且……慕雲飛,你反應這麽大……是因為什麽呢?
哦,我知道了……是因為你心裏還是不痛快的!因為你覺得……
我奪走了你的一切,是不是?我沒有,我從開始就不想要在這裏的!
可是你們一步一步地讓我走向了這樣的路!那我現在要活著,我隻有選擇搶奪別人的東西!”
“你可以搶奪是任何人的,你為什麽要搶我的?你知不知道我有多辛苦才有了今天?”
慕雲飛忍不住發火,他用力的扣住了宋阮星的肩膀,然後咬牙切齒地喊著:
“我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的!我本不想再走老路了!
我想要出去,想要跟著周總去見世麵,為周總邊最得力的助手!”
因為隻有這樣,他才不會被困在這裏,最後被消磨得什麽都沒有。
他一直都清楚,對於周牧歌有用的人才能夠活到最後。
如果他沒有辦法出去,沒有辦法一直證明自己有用,那麽他最後會在這裏死掉的。
以前那種被辱的日子,他不想再過了。
“可惜你做不了!”宋阮星故意刺激著他,“就像你說的,現在我在這裏了……你覺得我會給你這個機會嗎?
還是你覺得其他人會給你這樣的機會?會讓你選擇想走的一切呢?
別傻了……你本不應該走這些路!你也不能走這些路了!
周牧歌需要的是我這種人!我會向他證明我的能力對他而言有多重要的。”
慕雲飛怎麽都沒有想到宋阮星會突然有這麽大的轉變,他咬了咬牙就問:
“蕭子謙那邊你怎麽想的?那可是頂級大佬家的兒子……
他都為了你來到這裏了,難道你不想要回到他邊嗎?
其實隻要你撒撒,耍點手段,你是可以逃出去的!
到時候你跟他在一起的話,不是一樣的嗎?你為什麽一定要來搶我們的路?
你難道沒有看到我們在這裏多艱難?為什麽一定要這樣對我們?”
眼前的人說什麽都有些難以接,他越想越覺得難過。
他為什麽要有這樣的路呢?
“周牧歌已經告訴所有人,我是他的人……你覺得我即便是出去找到了蕭子謙他會相信我嗎?”
宋阮星麵冰冷,“而且這些是你們教我的……在這樣的地方,就算是幹淨,也不可能有幹淨的了。
人一旦穿了髒服,就容易被人誤解!汙穢想洗掉,沒有那麽容易!
可是我本就不想死……我隻想要好好的活著!就像是你們想要努力地活著!
你說對不對呢?慕雲飛……是你們教我的!你們讓我今天走到了這樣的路!”
說完,宋阮星搖了搖頭,然後他的餘就在屋子裏的鏡子裏看到了門口的影。
而這種影對他而言,就是一種監視。
周牧歌始終不相信他,也始終想要看看他到底怎樣想的。
他勾笑了笑,然後就說:“慕雲飛,你不要怪別人……
要怪隻能怪你們這些人,一步一步地把我到了這條路上!
我沒有做錯任何事……我有我自己的選擇,不是嗎?”
“很好!宋阮星,也就是說你現在要開始跟我開戰,你要搶走我的一切。
那你就要做好準備之後,我會搶走你的一切的!”
慕雲飛咬牙切齒,他現在越想越覺得不服氣。
宋阮星則故意說著:“好呀,你如果真的有能力搶走也行……
蕭子謙就在外麵,就像你說的,他是一個很厲害的大佬,你要真的有水平,你就把他搶走!
到時候我會笑著祝福你們的!但如果你什麽都沒有得到,那麽我隻會把你當笑話!”
宋阮星突然覺得這種挑撥離間也是痛快的!
畢竟這些人從來沒有真心對他過。
現在想要害他……簡直是笑話一樣。
“好好好……宋阮星,你厲害,你有大佬我什麽都沒有,我走!”
說完,慕雲飛生氣地轉。
當他出門的時候看到了周牧歌,臉上卻寫滿了委屈:
“周總……好歹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不能這樣放棄我呀!
你總是要相信我的,對不對?不能讓我在這裏守著……”
“慕雲飛,你的年齡已經大了!你這個對很多人已經沒有吸引力了!”
周牧歌十分不客氣地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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