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下午。
客人們陸陸續續的離開。
在下午兩點多鐘的時候,周磊跟著蕭默過來大房。
周磊頂著兩個黑眼圈,但是笑容燦爛,一看就心很好。
穆青瓷就笑著問:“周磊你昨晚是不是贏了很多?”
“對。”周磊點頭,咧笑著說:“昨晚我們打得大,我贏了這麼多。”
說完他出一隻手。
蘇清夢猜測:“五萬。”
“太了,再猜。”
穆青瓷:“五十萬!”
蘇清夢:“!!!”
“嘿嘿,還是錯了,我贏了五百萬。”
穆青瓷、蘇清夢:“!!!!”
穆青瓷:“你們這算是鉅額賭博了吧!膽子真大!”
“算是算,但是和這些大老闆打牌都是這樣,再說我們是在薛家打,沒關係的,最最重要的是,我贏的是國外那些大佬的錢,他們平時去賭,就不是幾百萬這麼點了,我們只能算小打小鬧打發時間。”
周磊明顯還有更高興的事:“贏這些錢是其次,我昨晚還拉到了一個大專案,所以我和蕭哥來找你們,就是想和你們說說,哪天你們有空了我請你們好好去吃頓飯再好好玩玩,贏的錢不花白不花,等把錢花完,我就得去做我的專案了。”
穆青瓷和蘇清夢一直覺得周磊是不務正業的,突然聽他說要去做專案,兩人都很意外。
蕭默就笑著和們解釋了一下:“別看磊子平時看起來不務正業,他在商業上也是有點頭腦的,尤其這小子得很,每次拉到的專案都來找我們合作,讓我們被迫跟著他做了好多副業,所以久而久之,這小子賺得就不了。”
周磊嘿嘿笑,說:“我家裡人不管我的最大原因就是我賺的錢和他們賺的錢差不多,他們也管不了我。”
穆青瓷、蘇清夢:“……”
難怪這人能和烈哥\/封教他們一起玩。
是們小看了他。
周磊還在那裡傻笑,突然想到什麼,笑得更加燦爛的說:“昨晚我能贏五百萬,其實還要謝呂小姐,一直坐在我後面看我打牌,還提醒了我幾次,就是提醒那幾次,讓我賺了大頭。”
聽到這話,穆青瓷和蘇清夢下意識對視一眼。
穆青瓷問:“呂小姐昨晚一直和你在一起嗎?”
“基本上吧,畢竟還要找聯姻件,肯定不能一直和我坐在一起。”
“你知道找了誰嗎?”
“不知道,這事我也不好問。”
穆青瓷點點頭,就沒有再問。
兩個男人待了一陣就離開了。
蕭默還要關注一下薛家的安保問題。
周磊不急著回去,也跟著去幫忙。
下午三四點鐘,客人們才全部離開。
陳知意和薛胤也在這個時候才過來。
兩人看起來神狀態天差地別。
薛胤還是一矜貴的霸總範兒,都說人逢喜事神爽,一看他昨晚就得到了心滿足。
反觀陳知意,看起來就是那種沒有睡醒,一副萎靡不振,躺到哪裡就能睡過去的懶洋洋樣子。
薛胤把陳知意送到大房這邊後,對說:“我去前院找大哥他們,你和嫂子們待著,吃飯了我來接你。”
陳知意看都不想看他,朝他擺擺手,敷衍的說:“知道了,知道了,你快點走吧。”
薛胤就先離開了。
外婆、孟蘭和穆青瓷都是過來人,三人好笑的看著癱在沙發上的,穆青瓷問:“你今天吃飯了沒?”
“吃了。”陳知意眼睛半睜著和們抱怨:“本來我不想吃的,困得要命,阿胤非要拉我起來吃。”
外婆就笑著問:“誰做的飯?”
“阿胤啊。”陳知意理所當然的說:“我讓家裡的傭人全放了假,他不做誰做。”
外婆笑哈哈的點頭:“對,就要讓他做。”
說完對孟蘭說:“蘭,我們去外面走走吧,這個時候客人全走了,我們剛好可以繞遠一點,到時候直接過去吃飯了。”
孟蘭也笑著點點頭,知道有們在,三個孩子也不好說什麼,就跟著外婆出去了。
果然外婆們一走,陳知意立即坐起來一點,是真的什麼都能往外說,直接和兩個閨抱怨道:“薛胤就不是人!”
“我這把老骨頭被他折騰得都快散架了。”
穆青瓷是過來人,倒是能理解的心,畢竟家烈哥在開葷後也有點不做人,所以坐到旁邊,手幫按腰。
蘇清夢卻被這麼直白的話弄得面紅耳赤,但是又有點想聽,就紅著臉問:“真的這麼難嗎?”
陳知意一見紅著臉,就笑著故意嚇唬:“可難了,我覺我全像是被卡車碾過一樣,骨頭都散架了,尤其男人在床上真的,不管你怎麼求他,哭了他都不聽,就像牛犁地一樣,不把最後一點犁完,本不停。”
“我不但一整晚都沒睡,早上好不容易睡了,他竟然休息了幾個小時又想來。”
“我現在手指都抬不起來了。”
蘇清夢聽得眼睛都睜大了,瞠目結舌道:“這麼久,好恐怖!”
“對呀。”陳知意點頭:“我平時喜歡鍛鍊,還算好,只是全痠,像你這種不運的,到時候可怎麼辦啊。”
蘇清夢下意識打了個寒。
穆青瓷看著兩個閨,好笑的了一下陳知意的腰。
沒想到直接換來陳知意的一聲慘。
“哎喲,輕點輕點,難啊。”
穆青瓷又繼續給按,說:“你別嚇夢夢。”
陳知意看著蘇清夢一副被嚇慘了的樣子,笑嘻嘻的說:“夢夢你怎麼這麼可,男歡其實是件很妙的事。”
這點穆青瓷贊同,所以點點頭。
陳知意又說:“只要到時候讓你的男人適可而止就行了,我這是不服氣,挑逗過了,所以才會這麼慘。”
穆青瓷、蘇清夢:“……”
穆青瓷總結:“所以你是活該。”
陳知意呲牙笑,還放著豪言壯語:“下次我得改變改變戰略,一定要把他累趴下。”
穆青瓷好笑的說:“在力量方面,一般來說,的力和力量相對較弱,這與生理結構有關,你就別想把他累趴下了,當心到時候適得其反,慘的還是你。”
蘇清夢也忍不住笑。
陳知意就說:“夢夢,你得多鍛鍊鍛鍊了,就你這種小板,到時候肯定比我慘多了。”
蘇清夢立即捂住通紅的臉,說:“知意你別說了。”
她總是信奉“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也強求不來”,所以她總是淡然清冷的面對一切,包括感情,總是習慣性的將心用水泥砌上一堵厚厚的牆,不讓外面的人輕易的進來。漠絕情,心狠手辣,卻沒有人知曉他的身世背景,只知道他的出現席捲了所有人,讓整個是致命的罌粟,外表美麗卻透著毒辣,沒有人敢沾染上。一場醉酒,一次邂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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