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瑤兒見到自己姐姐,吻了一下自己姑父,頓時很是開心。
在看來,這才是應有的夫妻樣子。
本來陳瑤兒還準備說什麽,陳虞月率先瞪了眼陳瑤兒。
陳瑤兒癟起小,本來還想起哄,讓自己姑父去親親姐姐的。
很可惜,姐姐還是一日既往的,看出了的心思。
“姑父,姑父,你手中的到底是什麽呀?”
陳瑤兒隻好繼續追問李修竹。
李修竹才回過神,主要是他真沒想到,衛生巾都能讓陳虞月這樣。
畢竟他前世也是漢子,沒經曆過那種覺。
“瑤兒,這個是紅糖薑茶,你和姐姐一人一碗。”
李修竹先說著,再對陳虞月道;“娘子,紅糖薑茶能讓你沒那麽痛,快趁熱喝下。你就和瑤兒待在這裏,別跟著我去醉仙樓,反正也是要回來。”
陳虞月微微搖頭:“瑤兒留在這就行,我跟你一起去。”
李修竹暗道果然,陳虞月怕失禮,即便自狀態差,也得跟著一起前往醉仙樓。
至於瑤兒,讓白葉和許凱陌在此看護便可。
倒是陳瑤兒剛剛一聽到能喝,已經端著一碗紅糖薑茶,便喝了起來。
喝了幾口後,開心的笑了起來:“姑父,真好喝。”
李修竹笑了笑,中藥絕大部分是苦的,正所謂良藥苦口。
不過紅糖薑茶,紅糖占比大,所以是甜的,自然好喝。
旋即,李修竹讓陳虞月快點喝下,然後收拾下,一起下樓。
陳虞月最初對於這個什麽紅糖薑茶,不在意的,可喝完一刻鍾後,痛減了很多,這讓再次吃驚。
與陳虞月同樣吃驚的,是天府樓五樓某個房間一位。
俊年郎無比張的,向靠在床邊的一位著護甲的英氣。
在俊年郎旁邊,站著一個青年,正低聲嗬斥著俊年郎:“你也沒問清楚,到底是什麽藥就端回來!雖然那庖丁說了是驅寒的藥,可他說是就是?好在驗了一下毒,此藥沒有毒。現今良鄉小姐已服下,倘若有事,你我皆有責!”
俊年郎一言不發,很是擔憂的看著床上的英氣。心中也無比自責,自己實在太過著急,一時忘了問那賣給這藥的庖丁,到底是何藥。
床上的英氣,已服有一刻鍾,好像看起來還是不太行,就怕藥有問題。
就在俊年郎和青年焦急之時,著護甲的英氣麵一抹喜:“此藥不僅能驅寒,還……”
著護甲的英氣說到這,忽的止聲了。
俊年郎和青年,都很好奇還什麽,卻不敢多問。
尤其是看到此刻,英氣已從床上下來,乃至輕鬆無比的提著一把弓,語氣威嚴的道:“現在去狩獵場。”
聽到英氣這話,俊年郎終於鬆了口氣,明顯英氣喝完藥好很多。
讓俊年郎意外的是,英氣又著朝俊年郎道:“阿寧,到一樓的時候,你帶我去灶房,見下那個庖丁。”
別說俊年郎意外了,青年也很是不解,以英氣的尊貴份,怎麽要親自去找一個小小的庖丁?
隻是英氣已找不到李修竹,因為他開始駕著馬車,裏麵坐著陳虞月,往醉仙樓的方向而去。
在離開天府樓前,李修竹看了下刻,卯時六刻,差不多七刻。也就是早上六點四十分的樣子。
得在早上七點之前趕到,也就是說,還有二十分鍾。
正常馬車駕駛的話,需要半小時抵達醉仙樓。
比較街道上人多,也有偶爾會有別的馬車或者馬。
李修竹隻能憑借自己的駕馭技,能快一點趕到就快一點趕到。
……
醉仙樓。
並非是那種常規的酒樓,而是占地麵積很大,再劃分一個個小院子,供達貴人們居住。
並且每個院子,都有專門的醉仙樓侍陪同。
醉仙樓其中一個小院子當中。
此時陳虞月的父親陳庶,薑家的薑濤,洪州都督府李元嬰的八子李循頊(xu),楊家家主的孫子楊天,袁家的千金袁琳。
五人都坐在那裏,像是在等待什麽人來一般。
桌上擺著一個刻,離約定的辰時七點,還差那麽半刻。
這五人坐在這裏,也很有講究。
理應說,陳庶是長輩,又是薑濤的舅舅,也是楊天的長輩。
畢竟楊天的表姑姑,嫁給了陳庶的長子。
但是薑濤要比陳庶的位置要更好,其次是李元嬰的八子李循頊,然後再是陳庶。
楊天這時候,看了下桌上的刻,頗為不滿的道:“怎麽回事,李修竹的麵子就那麽大嗎?讓我們等他一人?這可是薑公子,給李修竹機會!”
李循頊也微微點頭,開口說道:“我這個不的弟弟,薑公子還是別往心裏放。要是我這弟弟不行的話,我來陪同薑公子你,一起前往狩獵場,如何?”
兩人如此討論李修竹,完全沒把陳庶放在眼裏。
李循頊不用說了,李元嬰的第八子,那可是有份有地位的,這麽說雖然有些不敬陳庶,但也能接。
但楊天,可沒什麽份,目前也就一個九品小。不過他隻是說李修竹,倒也沒說陳庶。
即便如此,李修竹是陳庶兒的夫君,當著陳庶麵說,本就是不給陳庶什麽麵子。
關鍵是,陳庶現今聽到李循頊的話,連忙開口說道:“薑濤侄兒,已經說好了,修竹來陪同你前往狩獵。修竹的馬之,尚且可以。再說,這不是時間還沒到嗎?薑濤侄兒再等等。”
陳庶不得不這樣,因為李修竹陪同薑濤,當薑濤的者,參與狩獵的事已經傳開了。
倘若真把李修竹換了李循頊,陳家可以說,裏外不是人。
以至於,陳庶才如此急著說。
還有一點的是,陳庶也明白,這李循頊也是別有目的,要是真讓李循頊陪同的話,陳家就會為難的。
到時候,那就真的不好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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