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易中海見許大茂挨打挨得差不多了,從房里邁步出來。
“傻柱,許大茂,你們就不能鬧騰?”易中海冷著臉批評道。
何雨柱也順勢收手,笑呵呵道:
“這個狗東西,想挑撥我和江平安,活該被打。”
易中海皺眉道:“許大茂,你就不能本分點兒?”
“嗷嗚,一大爺,是傻柱要先打我的!”許大茂坐在地上委屈道。
易中海沒好氣道:“你不惹他,他會平白無故打你?”
“快回去,一個大男人,坐在地上撒潑像什麼話?”
許大茂討不到公道,打又打不過,無可奈何,只能起,跌跌撞撞回家。
回過頭來,易中海又對何雨柱道:
“你就不能惹事?多跟平安學學,你看他多本分,群眾基礎多好!”
“你呢?見天的打架,和頂導頂,要不是我幫你收尾,你有好日子過?”
何雨柱委屈極了,他太知道江平安這個狗東西,不是表面上的那麼本分。
那幾年江平安三天兩頭下班后,就在路上沒人的地方堵他,揍他。
偏偏這事兒他跟易中海說了,反被江平安告狀。
說他何雨柱惹上了街熘子,見天的打架斗毆。
不但如此,江平安還找了幾個院兒里的人出來,信誓旦旦作證。
說下班的時候,他們都親眼看到過幾次。
院兒里的三個大爺,于是全都相信江平安,嫌棄何雨柱。
說他惹是生非不說,還要污蔑江平安,這是品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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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非常郁悶。
雖然今兒打了許大茂,卻又被易中海說教了一番。
如果私下也沒什麼,可旁邊有個江平安盯著,讓他如芒在背。
心里憋屈,卻又不敢言語,因為易中海總是站在正確的角度教導他。
何雨柱就算再渾,卻也知道誰對他好,誰對他不好。
最后,何雨柱憋了一肚子的氣,回家了。
轉過頭來,易中海和悅道:“平安,去街道辦沒有?”
“嗯,去了,王主任說幫我弄材料。”江平安頷首微笑道。
“今兒就算了,等這個星期天放假,我就找工人過來看看。”
“把需要的材料統計一下,到時候再把清單給王主任即可。”
易中海欣道:“你能和王主任搞好關系,對咱們四合院兒也有好。”
“呵呵,不了一大爺你平時的提點,要不然我怎麼懂跟人搞好關系?”
易中海擺手道:“跟我沒什麼關系,是你自己宅心仁厚,樂意幫助別人。”
“你在幫人的同時,別人也就記著你的人,等你有事,這不就還上了?”
江平安笑呵呵道:“還是一大爺看得明白。”
“我這人吧,沒太大出息,倒是有一顆助人為樂的心。”
易中海點頭贊道:“所以你不管是在院兒里,還在外邊兒,群眾基礎都很好。”
“不過,你在幫人的時候,要亮眼睛,不能什麼人都幫,什麼事兒都應承。”
“多謝一大爺叮囑,我會注意的。”江平安一臉誠懇道。
兩人寒暄幾句后,易中海就轉回屋了。
熱鬧看完,院兒里的人也大都回家補覺了,就連何雨水這會兒都在呼呼大睡。
昨晚排隊,吹著冷風,想睡也沒地兒睡,自然疲憊。
江平安正要轉回家,就見秦淮茹從屋里出來。
往前院兒嚕了嚕,意思是去前邊兒說話。
江平安默默點頭,先一步邁步離開中院兒。
到了前院兒,江平安站在走道里,等秦淮茹跟來后,小聲問道:
“今兒你家有糧食了,沒吧?”
“恩,今兒中午吃了三個窩窩頭。”秦淮茹點頭笑道。
頓了頓,又說:“吃你拿的細面做的窩窩頭吃慣了,吃現在這個有些卡嚨。”
江平安好笑道:“有得吃就不錯了,別挑三揀四。”
“知道,我不私下跟你抱怨一聲麼?”秦淮茹剜了他一眼,抿笑道。
江平安笑問道:“今晚還去我家麼?”
“去,怎麼不去?我在家里本吃不飽。”秦淮茹連忙道。
“現在肚子里有油水,再吃窩窩頭和水煮白菜,就難以下咽。”
江平安沉道:“我等下還想出去辦點兒事呢,也不知道晚上能不能回來。”
“這樣,我用白面做了些菜包子,走的時候放三個在碗柜里。”
“晚上我要是沒回來,你就自己去取,不過冷的就不好吃了。”
秦淮茹想了想,說道:“那你把火換上新的,給我溫著。”
“我看能不能上半夜就去,吃了就回,幾個包子應該很快就吃下了。”
江平安笑問道:“那要是我上半夜回來了呢?”
“那我也要吃,下半夜再來陪你。”秦淮茹將一縷發撓至耳后,小聲道。
江平安頷首道:“行吧,既然如此,這事兒就這麼說定了。”
“嗯,你這會兒就要出去嗎?”秦淮茹點頭問道。
江平安看了看表,沉道:“這就出去,不能再耽擱了。”
“那你注意安全。”秦淮茹聲道,說著,就先去上廁所了。
江平安回到家,先把火弄好,燒上一大鍋水,又把包子溫上。
接著,他倒了盆熱水,仔仔細細清洗了一番。
這會兒不但要去見劉嵐,還要去梁拉娣那兒,衛生要搞干凈。
本來下午就要空去見劉嵐的,誰知道和于海棠瘋了那麼久。
不過江平安知道,只要天沒黑,他沒去
劉嵐就不會離開。
這會兒肯定還在等他。
所以他必須趕過去,放人鴿子的事做多了,會逐漸讓人失的。
衛生搞好,還換了衩,江平安這才推車出門。
一路無話。
到了永定河邊,樹林外圍。
江平安習慣的探查周圍的況,小心無大礙。
發現只有劉嵐后,便松了口氣。
將十斤棒子面取出,推車過去。
劉嵐聽到靜,從屋里跑了出來,卻只敢在墻角邊含脈脈的看著。
這是兩人商量好的,不管什麼時候,都要謹慎。
等江平安到了后,劉嵐拉他進屋,瞬間撲在他懷里。
“我今兒才算明白,眼穿是什麼意思了,你來得太晚了。”
江平安將棒子面放到桌子上,雙手摟著的腰,笑呵呵道:
“你也知道今兒支糧,事多的,我差點兒就耽擱來不了。”
“嗯,我就知道,所以也沒怪你。”劉嵐點頭笑道。
江平安笑了笑,將攔腰抱起,這會兒不用說太多,直接進正題最妙。
瞬間,江平安就在劉嵐上,會到了在于海棠上會不到的快樂。
二十出頭的劉嵐,有著于海棠一樣的材。
更有著婉轉承恩的嫻技能,就像盛開了的鮮花,艷滴!
五十多分鐘后,萬寂靜下來。
外邊兒的天麻麻黑了。
“我要走了!”劉嵐忍不住疲倦,聲說道。
江平安頷首道:“那你路上小心點兒走,別著急。”
“嗯,謝謝你的棒子面。”劉嵐認真道。
“雖說你是我半個男人,吃你的糧食是應該的,但我還是要謝謝你。”
之所以要說這些,是因為不想江平安心中有芥。
畢竟這些糧食拿回去,不只是自己吃,家人也要吃,包括真正的男人。
甚至還知道,江平安之所以不給太多的糧食,就是在這兒有個結。
沒有男人喜歡給人養孩子,甚至還幫人養男人。
所以劉嵐也沒有貪得無厭,江平安當初表態后,也沒再糾纏。
十斤棒子面,已經很多了,相當于半個人的定量。
在鄉下,三升糧食可以娶個媳婦兒,不是開玩笑,是真的。
一升麥子六斤重,三升十八斤……
等劉嵐走后,江平安了煙,又從空間拿出熱水和盆,清洗一番。
這個不能馬虎,要有清晰的認識。
人多了,首先就要注意安全。
衛生安全,要放在首位,是重中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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