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英的事。”
許大茂說,讓劉齊拿了幾個碗來,倒了酒。
又從兜里掏出一包花生米,幾個人坐下邊喝邊聊。
“這人有些嚇人,跟個瘟神一樣,每次下手整人,就把人往死里整!”
“二大爺,我剛才去院兒里轉了一圈,都人心惶惶,生怕被惦記上了。”
“你是院兒里的大爺,這事兒你不能不管,而且這是立威的好機會。”
劉海中搖頭道:“你在這兒危言聳聽,還沒那麼厲害。”
“而且平時也本分,只要不惹,也不會惹別人。”
“許大茂,你也不要嫌事不大,總想惹是生非看熱鬧,小心惹到自己頭上。”
劉齊接話道:“有一說一,陳雪英每次惹事,都跟傻柱有關。”
“這人雖然作風不大好,卻十分顧家。”
“傻柱呢?卻是個擰不清的,惦記秦寡婦路人皆知,就差寫臉上了。”
“這事兒不管放在哪個婆娘上,也會鬧騰,只不過陳雪英更狠了些。”
許大茂皺眉道:“易中海出事,跟傻柱沒關系吧?”
“咋沒關系?”劉齊抿了口酒說。
“起因還不是昨天傻柱跟秦寡婦說了什麼,陳雪英要離婚。”
“易中海肯定要護著何雨柱,聽說是因為房子的事,估計把陳雪英惹了。”
“話說回來,易中海出事,也是他自找的,這麼大年紀了,還玩的花。”
易中海照顧陳雪英生意的事,雖然做的,卻也不再是什麼。
畢竟昨天是在陳雪英老房子那邊被逮住的。
整個院兒里,也就傻柱、一大媽、聾老太太還蒙在鼓里。
就算是別人跟他們說易中海是去做壞事,他們也不會相信。
劉海中往里扔了幾顆花生米,笑著說:
“蒼蠅不盯無的蛋,老易自己不檢點,讓陳雪英有機可趁,怪不了誰。”
“許大茂,我建議別管陳雪英的事,這人不好惹,惹急敢什麼事都敢干。”
劉齊笑道:“帶著六個孩子,肯定要兇惡些,誰敢惹,就咬死誰。”
許大茂癟癟,點頭道:“我才懶得管的破事,不得有管著傻柱呢!”
“不過前幾次整的自家人,就怕什麼時候把其他人惦記上了,不得不防。”
劉海中揚眉問道:“那你說說,怎麼防?”
“我哪兒知道,這不來找你們商量嗎?”許大茂搖頭道。
劉齊道:“沒什麼好商量的,以后躲遠點就行。”
“別招惹,不會來的,真要惹急了大伙兒,也沒好日子過。”
劉海中微笑道:“就是,沒見上回江廠長罰打大院兒,聲都不敢吭麼?”
……
江平安下班回來后,何雨水拿著四份房契過來,給他保管。
“這個只有給你保管,我才放心。”何雨水說。
江平安把房契收下,放到兜里,實際上卻放進了空間,然后說:
“我跟一大媽他們說好了的,以后他們每家每月三塊錢房租。”
“等下個月放餉那天,你就去找你哥要,他會收了統一給你。”
“以后每個月九塊錢的房租,你自己收著,當零用錢用,就別給我了。”
何雨水抿笑道:“那我幫你存著,總有用到的時候。”
“等以后嫂嫂過門兒了,我全給保管。”
江平安拍拍的額頭說:“別,那錢就是給你備的。”
“哪怕你大學畢業參加工作了,那些錢依舊是你的。”
“你嫂嫂以后來了院兒里,自己會工作,有工資。”
“再說我也會給零用錢,不差錢用,你別想著。”
何雨水遲疑一下,展笑道:
“行吧,我能存些錢,遇到急用,心里也有底氣些。”
江平安笑道:“這家有余糧,心里不慌,不能讓你白跟我。”
吃飯的時候。
何雨水說:“我嫂嫂下午寫了諒解書,去派出所去了。”
“我哥本來想跟離婚的,就為這事兒,不得不忍辱負重憋屈過日子。”
江平安看了一眼,說:“得了吧!”
“就你哥那個德行,能娶陳雪英,是他的福氣。”
“你想想,要是你哥沒你嫂嫂管著,以他的子,會是什麼樣?”
何雨水想了想,說:“估計把家里的錢糧都送人了。”
送什麼人,自不用說,肯定是秦淮茹。
為了讓秦淮茹開心,何雨柱連這個妹妹的勸都不聽。
“這會兒想想,我哥娶了嫂嫂,百利而無一害!”
“對了,素眠爸被抓了,現在還沒結果出來嗎?”
江平安疑道:“不是請了假在家嗎?又去學校上學了?”
“嗯,今兒就去上學了,怕耽擱課程。”何雨水點頭道。
江平安道:“爸的事沒那麼快出結果。”
趙素眠能這麼快去上學,沒有出乎江平安的預料。
這人從小就自私自利,為了前程,家人的安危本不算什麼。
就算是爸馬上要上斷頭臺,也會把自己的事忙完才去看他。
“是拜托你跟我打聽消息的吧?”
何雨水點點頭說:“嗯,也沒拜托,就隨口說了聲。”
“我覺得有些刻薄寡,不大想跟來往。”
江平安道:“那就不理唄,自己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我是不想理,可總纏著我。”何雨水愁悶道。
“估計跟你有關,想接近你,又不好意思。”
江平安笑道:“早知道了,你以后別管,不用給面兒。”
“行吧,跟虛與委蛇確實沒多大意思,又沒什麼好。”何雨水癟道。
吃了飯后,何雨水把廚房衛生打掃好,又倒了熱水好好洗了洗。
江平安在邊上蹲著看,臉上帶著壞笑。
何雨水哪怕早習慣了兩人坦陳相待的日子,卻依舊的臉蛋兒通紅。
“就我這麼包容你,以后嫂嫂過門兒,看會不會遷就你。”何雨水臉紅道。
江平安笑嘿嘿道:“呀,比你更包容我,什麼都依我的。”
“你以為我放著那麼多的好人不娶,偏偏娶,就只顧漂亮?”
何雨水洗好后,用巾拭干凈,起笑道:“行了,快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