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冬天黑的早，吃了晚飯就黑盡了。

趁著秦京茹和秦京夢收拾廚房衛生的空當。

江平安拿了手電出了院子，去上廁所。

冷風刺骨，白雪紛飛，地上的積雪踩的咯吱作響。

離廁所不遠，江平安迎面到了從廁所出來的蘇娟梅。

“是娟梅啊？許大茂什麼時候回來，得信兒了嗎？”江平安笑問道。

蘇娟梅停下腳步，含笑回道：“還有五天就回來。”

“哦？那不是跟易大爺同一天嗎？”江平安揚眉道。

“是呢！剛好同一批被放出來。”蘇娟梅頷首道。

頓了頓，左右瞧了瞧，猶豫道：“江主任，能不能求你個事兒？”

“什麼事兒，咱們都是街坊鄰居，能幫的我肯定會幫。”江平安微笑道。

蘇娟梅遲疑片刻，指了指不遠的胡同，小聲說：

“能去那邊說嗎？這事兒私的，在這兒說不好。”

“要不等明天吧？大晚上的咱們一塊兒，讓人看到了才真不好。”江平安道。

蘇娟梅雙手合十，豎起手掌道：“求求你了，我想這會兒跟你說。”

“你這麼大的領導，白天要忙工作，我就算想去找你，也不一定能找到。”

江平安聽說的這麼急，左右周圍沒人，于是點頭答應了。

兩人來到胡同，蘇娟梅卻沒停下腳步，一直往前走。

走到院子后方的大樹下，才停了下來。

“說吧，搞得神神的。”江平安揣著手道。

蘇娟梅輕輕點頭，把手電關了，小聲道：

“江主任，許大茂沒生育能力。”

“咦？這可不興開玩笑啊？你是怎麼知道的？”江平安詫異道。

蘇娟梅道：“不開玩笑，我說的是真的。”

“就在他進監獄前，傻柱打過他一次。”

“我和他一塊兒去醫院檢查，就查出這事兒了。”

“但我怕他難過，所以就把這事兒瞞下來，沒告訴他。”

江平安微微點頭，問：“這樣啊，那你跟我說這事兒，是什麼意思？”

“我……我……”蘇娟梅臉蛋兒發燙，支支吾吾道：

“他回來肯定急著跟我要孩子，他又不行，所以我想請江主任幫幫忙。”

“不過你放心，孩子出生后，我不會給你惹半點麻煩。”

“我只想留在城里，更不想別人說三道四，這事兒我考慮很久了。”

說著，一把抓住江平安的手，放到服里，語無倫次道：

“你看，是不是很大？我給你占便宜，求求你了！”

江平安倒吸了口氣，了，覺不錯，皺眉問道：

“好家伙，你眼夠高的啊，院兒里那麼多人不找，偏要找上我。”

蘇娟梅咬著道：“我知道我這樣做很不要臉。”

“可要是過幾年我還不能給許大茂生孩子，他肯定會跟我離婚。”

“那會兒我只能帶幾個孩子回鄉下，但我不想回去，所以我豁出去了！”

“院兒里的人我就只信你，覺得你靠譜，心甘愿給你搞。”

江平安嘆了口氣，說：“何必呢？你現在有三個姑娘。”

“就算生不出孩子，只要有醫院證明，許大茂也不能輕而易舉跟你離婚的。”

蘇娟梅搖頭道：“那不是長久之計，我可不想經常吵架，這對孩子們也不好。”

說著，又把江平安的手往下按，見他不反對，心里一喜。

窸窸窣窣一陣后，靠到江平安懷里，小聲道：

“我長得還算漂亮，有幾分姿，不讓你吃虧，也不給你添麻煩。”

“孩子出生后，你愿意幫就幫，不愿意我就和許大茂一塊兒養長大。”

江平安笑了笑，把手拿出來，著銀線放到鼻前聞了聞，點點頭說：

“還不錯，你收拾的蠻干凈，這味兒比較清新。”

蘇娟梅通紅著臉，抿輕笑道：“我向來干凈，從來不邋里邋遢。”

又往后看了幾眼，回頭說：“這有個樹坑，里面鋪了干草，很方便的。”

“呵呵，行吧，左右無事，你又這麼熱，我倒不好拒絕了。”江平安笑道。

……

“你很不錯！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好玩！”江平安心滿意足道。

蘇娟梅吐著氣說：“你也讓我很意外，算是我占你便宜了！”

這話不假，好多年沒有過這樣歡喜的驗了，讓沉醉。

頓了頓，小聲商量道：“這兒到底不是很好，以后你找地方？”

“哦？你膽子很大嘛，不怕許大茂回來發現了？”江平安笑問道。

蘇娟梅搖頭道：“我不是膽子大，而是相信你。”

“以你的城府和手腕，這麼大的干部，肯定會很謹慎的。”

除了江平安長的俊外，這也是不顧一切，要找他的原因。

來院兒里幾年，蘇娟梅早把鄰居的格琢磨了。

除了江平安外，其他人都咋咋呼呼，沒一個穩妥的。

別說江平安怕出事，也怕出事。

讓人抓到丟臉是一方面，要是讓三個兒沒臉見人，那才讓無活命。

江平安笑了笑，緩緩退出，卻被蘇娟梅抱住，聲道：

“別急，再穩一會兒，這樣容易功些。”

到底生過孩子，有經驗，也放得開，豁得出去。

“呵呵，你不怕撐得慌？”江平安笑呵呵道。

蘇娟梅手抱著他的頭，深親一會兒，松開后溫說道：

“你也是個怪，我都崩了好幾次，你還不滿足。”

江平安俯著，全放松，像躺在棉花上一樣，問道：

“家里生那麼多孩子，許大茂又沒了工作，能養活嗎？”

蘇娟梅頷首道：“我公公婆婆有退休工資和積蓄。”

“只要生了孩子，他們會把錢拿出來用，再多一兩個孩子，倒沒有力。”

江平安微笑道：“行吧，你自己有主意，我也懶得管了。”

“等你懷上了，到時候我送你些豬油什麼的補補。”

“不過你明面上你卻要說是從我這兒買的，那錢你留下當私房錢。”

蘇娟梅遲疑道：“我還是給你錢吧，豬油很貴的。”

“一般人可買不到，先前我就說了，不想占你便宜。”

江平安沒好氣道：“聽話，給你你就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