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
工人下班、學生放學后,院兒里頓時熱鬧起來。
許大茂忍了一整天,等人都回來的差不多后。
拿著醫院的檢查報告,滿院子炫耀,見人就說自己又有孩子了。
何雨柱托著疲憊的軀回到家里,一屁坐在門口石階上。
看到許大茂得瑟,心里發酸,恨的咬牙切齒。
眼不見心不煩,他干脆起,氣呼呼回到屋里。
陳雪英正在灶前生火燒水,聽到靜,回頭蹙眉說:
“又要我提醒,暖水壺里有熱鬧,趕倒了好好洗漱一下,別總邋里邋遢的。”
何雨柱厭煩道:“你要是嫌棄我,咱們好聚好散,別總是怪氣的。”
“我怪氣的?何雨柱,你無理取鬧。”陳雪英滿臉不高興說。
“是不是又在外邊兒了氣,帶到家里跟媳婦兒孩子大吵大鬧?”
“哼!沒出息的東西,有那本事對外人啊,在家里橫算什麼能人?”
何雨柱咬牙道:“家人,家人,你們母子七個才是一家人,我是外人!”
“咱們結婚多年了?讓你給我生個孩子有那麼難嗎?”
“現在院兒里人誰見了不指指點點,沒親生孩子就直不起腰桿,抬不起頭!”
“你看許大茂,一從監獄回來,蘇娟梅就給他懷上了,這會兒正炫耀著呢!”
陳雪英聞言火氣,把火鉗往地上一扔,咬牙瞪眼道:
“我忍你很久了,人沒出息,怪病還多!”
“不過就不過,明天咱們就去離婚,我看你能把日子過出花兒來!”
說著,就跑到床前,趴在床上嗚嗚嗚的哭。
何興可、何興萌六七歲了,不像小時候那麼膽小。
同時瞪了一眼何雨柱,又都跑到床前安媽媽。
院兒里易中海兩口子聽到靜,來到門口,往屋里看了看。
“柱子,又咋回事?你就不能大度些?”易中海邁步走進屋里,皺眉說道。
邊上的易大媽張了張,想說什麼,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何雨柱長嘆了口氣,沉默不語,掏了煙點燃,在那兒生悶氣。
易中海見他不說話,于是對易大媽使了個眼神。
易大媽微微點頭,走到床著,小聲跟何興可、何興萌姐妹倆打聽況。
要說當初陳雪英把易中海整到監獄去了,易大媽對陳雪英恨之骨。
但對陳雪英的六個孩子,卻是十分喜,這些年對他們也很好。
何興可、何興萌聽詢問,你一句我一句就大致把事說了一遍。
易大媽嘆了口氣,起向易中海點點頭。
易中海對何雨柱道:“柱子,到我家去坐坐吧,咱爺倆好好談談。”
何雨柱猶豫一下,點頭起,往外走去。
易中海等易大媽跟上來后,很快就搞清楚了來龍去脈。
兩人來到屋外,見何雨柱走的稍遠了些,易中海小聲說:
“柱子這況很不對勁啊,他怕是有什麼不該有的想法?”
如果何雨柱僅僅只想要孩子,倒也罷了,但他不該摻和別的東西。
易中海人老,覺得何雨柱心思不純。
尤其是和陳雪英結婚這麼多年了,還要分個里里外外,這就很危險了。
“以他這條件,真要離了婚,上哪兒找這麼好的媳婦兒去?”
易大媽雖然討厭怨恨陳雪英,卻也承認能干。
不但是四級紉工不說,還把家里搭理的井井有條、利利索索。
何雨柱呢?
他是有廚藝,問題是現在卻在鍋爐房勞改造。
什麼時候能再回到廚房,也是沒影兒的事。
就他這長相,這脾氣,要房沒房,收也低。
想要再找到陳雪英這麼能干的人,除非祖墳上真冒青煙了。
易中海想了想,說:“我現在說的話,柱子也不大聽。”
到底份不一樣了,不但不是院兒里的大爺,更不是八級工了。
加上他上還背著污點,所以談不上有什麼社會地位可言。
正因為如此,自打他回來后。
便清晰的覺到了何雨柱不再像以前那樣尊敬他,聽他的話。
偏偏他還不能像往年那樣,跟何雨柱抖大爺的架子,說些冠冕堂皇的話。
以免讓何雨柱厭惡。
畢竟他們兩口子還指何雨柱和他的六個孩子養老送終呢!
當然,主要是手里沒錢,要不然他就找別人了。
現在什麼也沒有,就只能把主意打到何雨柱頭上,反正以前也是這麼想的。
“耐心些勸吧,要不怎麼辦?總不能看他們真正離婚吧?”易大媽擔憂道。
“柱子要真沒陳雪英管著,以他的子,日子怕是會過的一塌湖涂。”
“我也正是在擔心這個。”易中海點頭道。
見何雨柱已經進了他家,他連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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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先不說,咱們這就去好好勸勸他。”
……
賈家。
賈張氏在窗后,過玻璃,看到何家和易家都愁眉苦臉,有些幸災樂禍。
“哼哼,老東西,你也有發愁的時候。”賈張氏冷笑道。
“年輕時缺德事做多了,老了遭報應,一輩子絕戶,沒人養老送終!”
秦淮茹正著面團,往對面易中海家看了一眼,回頭提醒說道:
“媽,你可別在外人面前說這話啊?咱們安安穩穩過好自己的日子就好。”
“傻柱家先不說,他收雖然低,但陳雪英的收高啊,日子還過的去。”
“但易大爺家可就不一樣了,雖然兩人都在上班。”
“但無兒無兒,正應了那句晚景凄涼的話。”
“他們腳的不怕穿鞋的,真惹急了,什麼事兒都能做的出來。”
賈張氏回頭笑道:“我又不傻,沒事兒我惹他們干嘛?”
“不過看到他們日子過的慘,并不妨礙我躲著私底下看他們笑話。”
“話說當初為了救易中海,傻柱、聾老太太、易中海三家的房子早不是他們的了。”
“如果以后有變,嘿嘿,不信你瞧,還有苦頭等著他們。”
秦淮茹皺眉道:“不能夠吧?聾老太太那麼大歲數,再怎麼說街道都會兜底。”
“而易大爺家跟平安的關系還算過的去,有事兒還是能求他幫襯一二的。”
賈張氏沒好氣道:“虧你還經常跟他睡,到現在還不搞清他的格?”
“江平安那人別看裝模作樣,名聲經營的好,卻是真正兒八經的小人,我早把他看了。”
當初賈東旭還在的時候,可沒在在江平安手上吃虧。
也就兒子死了,兒媳婦兒不要臉,送上門去讓他占便宜。
后來賈家的日子才跟著好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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