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
“原來你是打洪昌的主意啊?他也不錯!”
江平安坐在主位上,抿了口酒,微笑道。
“謝謝老領導夸獎,愧不敢當!”劉洪昌謙虛道。
李懷德點頭微笑道:“能把洪昌請來,我也是下了本的。”
“我的格你也知道,要不麼做,要麼就做好,廚師這塊兒肯定不能將就。”
尤霞坐在江平安側,給他倒了酒,小聲說:“領導喝慢點,我給你夾菜。”
“哈哈,霞你怕是不知道江領導的酒量,在京城都很出名。”李懷德笑道。
尤霞怔了下,眨著雙眼,詫異道:“真的啊?我的錯,請領導吃好喝好。”
“別聽他扯,我酒量雖然不差,平時也只喝個香。”江平安搖頭笑道。
“說到這個,老李,那幾年困難時期,咱們為了搞資,可沒喝啊!”
說到往事,李懷德輕嘆一聲說:“我現在最懷的就是那會兒了。”
“當初還多虧你會搞資,咱們軋鋼廠的人才能吃的飽,甚至吃的好。”
尤霞接話道:“這事兒我知道,那時我還小,卻也在鴿子市做二道販子。”
“那會兒不管誰一說起軋鋼廠,都羨慕的不行。”
“江領導的事跡,我也是那兒聽人說的。”
……
吃飽喝足。
李懷德和南易、劉洪昌說有事相商,去了辦公室。
尤霞扶著江平安來到后院兒的休息間,倒了熱水,給他洗臉,溫。
“你這丫頭,我又沒喝多,用不著這麼小心翼翼。”江平安笑著說。
尤霞擰了巾說:“就不許我結結您呀?”
江平安洗了臉,把巾扔在盆里,上前摟住的腰,聞著脖子上的香氣說:
“老李跟你說了?沒迫你吧?”
“沒,是我心甘愿的。”尤霞眼如,瞇著眼,小臉兒紅撲撲的。
江平安丈量著的材,笑呵呵問:“怎麼穿旗袍了?冷嗎?”
尤霞猶豫一下,紅著臉,輕言細語道:“有點兒冷,你給我煨煨?”
“不,我想讓你煨煨。”江平安壞笑道。
尤霞倒是聽話,不一會兒功夫,就用溫暖包裹住了江平安。
“你是真的潤!”江平安十分滿意。
……
尤霞不想彈,卻還是起來把衛生弄好,又給江平安點了煙。
“等會兒我想把被單拿去燒了。”尤霞躺在他懷里,小聲說。
從變婦,到十分幸福。
江平安的能力,有些出乎的預料。
不過這樣也好,今后自己也能過好日子。
“可以。”江平安頷首道,又問:“老李說請你當副經理?”
“嗯,原先是想請我當員工領班,今兒突然又改了口。”尤霞道。
抬頭看了一眼江平安,含脈脈道:“我這是占了您的便宜。”
“你倒是懂事。”江平安道,“不過我還是會派財務過去。”
“你也幫我盯著點,雖說我沒出本錢,但生意就是生意,公私要分開。”
尤霞點頭道:“不會讓你失的。”
江平安笑了笑,沉道:“開張前你就在這兒吧,多跟俊玲多學些本事。”
“……好吧!”尤霞咬著回道。
頓了頓,又問:“那我以后就一直跟你了?”
“你不跟我跟誰?”江平安反問道。
尤霞臉一喜,抱著他的脖子,撒道:“我當然想一直跟你了。”
“這麼大靠山,打著燈籠也難找,再說我已經是你的人了,可不想再跟別人。”
家里窮,很小就出來奔波,吃了很多苦,夠了沒人庇護的日子。
這年頭如果小打小鬧,只要肯吃苦,人明點,找口飯吃倒也容易。
但是想要過上好日子,非得有人脈和靠山,要不然就走不遠。
江平安把頭埋在懷里,笑呵呵道:
“提醒你啊,不許打著我的招牌做別的事。”
尤霞蹙眉道:“我哪兒敢啊?有事兒我會跟您匯報的。”
“這還差不多!”江平安滿意道,翻而上。
尤霞呀了聲,咯咯直笑,十分歡快。
……
下午三點多。
尤霞比較疲倦,這會兒睡著了。
江平安從房里出來,來到辦公室,找到高俊玲。
“那個丫頭你幫忙帶帶,我有事安排做。”江平安吩咐道。
高俊玲頷首道:“能教的我都教,其實我自己也還在學習。”
“慢慢學吧,別太累著了。”江平安把抱在懷里,聲道。
又問:“孩子們都還好吧?什麼時候空一起聚聚。”
高俊玲給他生了四個孩子,老大老二出國留學了,老三老四在高中。
“我們隨時都有空,要等你安排。”高俊玲淺笑道。
“對了,我聽文惠說厚墩子回來了,到借錢,說要去包煤礦。”
江平安道:“回來就回來吧,現在改革開放了,門路多,到都是機遇。”
正說著話,外邊兒有人敲門。
“應該是文惠來了,最近來我這兒比較勤。”高俊玲從他懷里退出去說。
然后走到門后開門,果然是何文慧來了。
后邊兒還跟了一人,正是何文惠的妹妹何文遠。
“姐夫!”何文遠小跑著上前,撲到江平安懷里。
江平安怔了下,問:“你這是唱的哪出?”
“你都跟厚墩子結婚多年,可不能跟我拉拉扯扯。”
這人是典型的白眼兒狼,沒給劉洪昌苦頭吃。
當初為了何文惠日子好過些,江平安就把何文遠和的弟弟全弄去開荒了。
厚墩子也是那會兒追了去的,又和何文遠在北邊兒結了婚。
何文惠急忙上前,把何文遠拉開,沒好氣道:
“平安可不是文昌,你耍心機,要不然有你好日子過!”
“再說我跟平安也沒結婚,你不能喊他姐夫,聽到沒有?”
何文遠尷尬的腳指頭能扣出三室一廳,通紅著臉低著不敢說話。
何文惠和江平安的關系,回京后就知道了。
畢竟何文惠孩子就有五個,雖是跟別人名義結婚,但自家人還是知道實。
何文遠一聽到何文惠傍上了大老,自然也有非分之想。
雖然跟厚墩子結了婚,那也是名義上的,畢竟厚墩子不能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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