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們路上小心。”
掛斷電話之后,顧聞昭立刻找到張本。
張本正在算賬,看到顧聞昭風風火火地沖過來,就猜到了肯定有事。
“小師妹,你這是……”
他把手從鍵盤上移開,好奇地看向顧聞昭,不明白現在這是什麼意思。
氣勢洶洶地來找自己,而且看上去似乎還帶著說不出的怒火。
這是誰又惹著他們小師妹了?
“鵬騰老總剛剛落地就被人劫走了,師兄你有沒有辦法把人給找回來?”
顧聞昭迅速說出來龍去脈,并且在說到后面的時候,語氣當中甚至還帶著些許挑釁。
被劫走了……
張本乍然聽到這個話非常震驚,他倒是真的沒有想到竟然還有這麼膽,竟然敢在秦明修和顧聞昭的手底下劫人。
現在誰不知道齊運是在幫顧聞昭做事,如此堂而皇之不計后果,看來這個人非常重要啊。
“有什麼線索嗎?”
“什麼時候被劫走的?”
張本眼眸微瞇,似是慵懶地活著自己的手腕。
事實上當他這個樣子的時候,就已經證明他要出手了。
“大約二十分鐘之前,車牌號是……”
“但是我懷疑中途可能會換車,所以你查的時候仔細些。
我先去我老公那了,你這邊有消息了立刻給我打電話啊。
辛苦你了,三師兄!”
顧聞昭話都沒有說完,人已經轉就跑,飛速地朝門口的方向沖去。
秦婉寧和劉鐵已經在車上等他了,剛上車,車子立刻出發。
“還真有不怕死的人,非要沖上來試試自己的頭是不是夠鐵。”秦婉寧已經清楚了事的始末,只能說對方膽子大且不要命。
等找到這件事的始作俑者之后,指不定會是什麼樣的下場。
這跟從老虎里奪食,是一個概念啊。
劉鐵面沉,他的人已經都是出去找了,但是那輛車就好像是失蹤了一樣,本就看不到任何線索。
這讓人不得不懷疑,眼前的這次事件,是有人很早之前就已經安排好的,是經過周計劃才去實施的。
敢直接從他們手里劫人的,這還是第一次,所以他們在最開始就沒準備息事寧人,甚至還怕事鬧得不夠大。
顧聞昭到公司的時候,齊運和宋鑫誠已經在秦明修的辦公室里坐著了。
風風火火的帶著秦婉寧和劉鐵,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跟秦明修吵架了,帶著人過來吵架來了。
公司小群:“我去,咱們總裁夫人今天什麼況?
我剛剛看到兇的沖過來,嚶嚶嚶好可怕~”
“你可閉吧!
沒看到齊運和宋鑫誠都來了,我看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啊。”
“小道消息!
咱們總裁和夫人要的人剛落地就被劫走了。”
“嚇!”
哪個不要命的吃了熊心豹子膽敢這麼干,肯定是不想要項上狗頭了。”
“山雨來風滿樓啊朋友們,大家今天都躲著點,千萬不要做送上門的人頭啊。”
“人頭可貴……”
……
有了他們的八卦之心,即便是在外忙著找幻島出口的秦墨軒,都坐不住了。
辦公室里,顧聞昭看著那兩個老老實實坐在沙發上,一臉‘我錯了’樣子的二人,還真有些哭笑不得。
“你們兩個,是不是應該跟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
顧聞昭雙手叉腰,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但是的話中卻充滿了威脅。
似乎他們兩個如果不能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自己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宋鑫誠小板兒一抖,默默地挪著屁遠離齊運,就在齊運還在想該怎麼解釋的時候,宋鑫誠忽然指著他,滿臉無辜:
“顧姐,都是因為這小子心大意,你說好好的他怎麼就不能看著那老小子,否則也不至于讓人給劫走啊。”
“我這張老臉都快丟盡了,實在是太丟人了。”
齊運整個人都傻眼了,估計是做夢都沒有想到,竟然還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奈何這個世界上就是有這樣的人,此時此刻還在他邊坐著。
“顧姐你別聽這小子瞎說,他自己為了走幾步路,就在停車場等著我,關鍵是你怎麼能一個人都不帶?
好歹我這次回來,也帶了幾個人吧!”
齊運也不是吃素的,當下就開始了反擊。
想把所有的一切都推到他上?
那絕對不存在!
“那你帶的人呢?
我怎麼現在還沒有看到?”
宋鑫誠兩手一攤,整個人顯得嘚瑟又囂張。
看來他這句話已經準備了好長時間,只是一直都沒有找到機會說出來啊。
這下,齊運傻眼了。
他倒是想說自己的人最開始就被揍了,遠遠地就被甩在了后,但是此時把這些話說出來,又更像是在狡辯了。
“你看他說不清楚。”
宋鑫誠明顯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手上嘚瑟地指著齊運,這邊又無辜地看著顧聞昭和秦明修。
“嘿,我說你真是夠了!”
齊運就是看不慣他這一副囂張的樣子,一腳踹了上去。
忍一時腺結節,退一步……
叔叔可忍,嬸嬸不能忍啊!
顧聞昭嫌棄的翻了個白眼,徑直走到秦明修邊坐下,直接無視這倆已經打到一起的兩個人,太丟人了!
“老公,我剛剛來的時候讓三師兄也去追查了,但是我覺得對方這次是早有準備,恐怕不容樂觀。”
“你能猜到是誰做的嗎?”
這個問題一出,剛剛還打得要死要活的兩個人,此時也已經老實了,保持著還在手的姿勢不變,耳朵豎得高高的。
“不好說,在沒有證據之前,任何人都有可能。”
秦明修的回答讓他們失,他們還以為秦明修會有個目標呢。
現在看來,還是需要他們自己去尋找了。
“你們兩個還嘆氣?
人就是從你們手里丟的,你們現在應該想想怎麼被人吧。
一個是齊家的爺,一個是宋家已經宣布的繼承人,你們就不覺得丟臉!”
顧聞昭看著他們兩個,說的話還真一點都不客氣,簡直直捅肺管啊。
兩人瞬間安靜了,他們當然知道丟臉。
這不正是因為知道丟臉,所以現在才這麼努力麼。
人人都知凌呈羨對任苒有著病態的佔有慾,他荒唐到能在婚禮上故意缺席,讓她受盡恥笑,卻也能深情到拒絕風流,非她不可。 「任苒,往我心上一刀一刀割的滋味怎麼樣?」 「很痛快,但遠遠不夠」 她現在終於可以將那句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他,「我不像她,也不是她……」
江北城上流圈子中,傅西庭是出了名的難招惹。富家子弟在各類宴會向來備受追捧,唯獨傅西庭所在十米內不見女色,有人斷言他年輕時愛玩傷了身。直到某天老爺子大壽。席間觥籌交錯,傅西庭神色陰冷,目光絲毫不掩飾的落在對面的紅裙美人身上。而堪堪遮擋的桌布下。美人赤腳踩著傅西庭的西褲,視線碰撞,她格外曖昧地眨了眨右眼。姜疏寧初見傅西庭,是在宴會廳的走廊內。都說他不近女色,姜疏寧卻大著膽摔進男人懷里:“我今晚能留下嗎?”朋友皆知傅西庭養了只金絲雀,愛她寵她驕縱她,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給她。可姜疏寧不知好歹,擺了傅西庭一道后迅速抽身。幾年后再遇見,傅西庭仍舊薄情寡義,兩人擦肩而過時,姜疏寧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女香。當晚,姜疏寧被按在沙發上,傅西庭的臉隱入黑暗,掐著她的下頜:“跑這麼久,還不是又回到了我手上。”姜疏寧掙扎:“滾開!”傅西庭撫過她的唇:“乖一點,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吃點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