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穿越時空 北頌 第0868章 兄弟重逢

《北頌》第0868章 兄弟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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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沒有實力,需要一些搏大的人而言,局勢越混,對他們越有利,因為他們可以趁機渾水魚。

  但是對於有實力的人而言,他們需要明朗化的局勢。

  局勢越明朗,變數就越,就越容易應對,也容易掌控。

  此前局勢十分混,寇季擔心數百萬兇徒們一擁而下,對大宋造不可估量的傷害。  🆂🆃🅾5️⃣ 5️⃣.🅲🅾🅼提醒您閱讀最新章節

  所以他日夜難免,張的部署著一切應對的手段。

  如今局勢徹底明朗,兇徒們從蝗蟲變了互相爭鬥的家犬,在占地盤之餘,瘋狂的挖掘著遼國的基。

  最大的幾個兇徒,如今想的是謀奪遼國的基業,建立新的遼國。

  在遼國沒有徹底被他們消亡之前,他們是不會挑釁大宋的。

  大宋現在需要應對的就是那些被最大的幾個兇徒迫的走投無路的小兇徒。

  小兇徒雖然沒有像是大兇徒一樣結勢力。(5,0);

  但小兇徒的數量卻不

  他們一擁而下的話,仍然會給大宋造不小的力。

  寇季邊的親從聽到了寇季的話以後,笑著問道:「那我大宋的危機豈不是徹底解除了?」

  寇季心不錯,所以沒有斥責親從為何問出如此愚蠢的問題,反而笑著解釋道:「危機只是解除了一半而已。

  新契丹九族才剛剛崛起,實力並不強。

  他們需要不斷的吞噬、消化其他的小勢力,才能慢慢的發展壯大。

  遼國除了契丹八族中的耶律氏和蕭氏外,其他的一切都在他們吞噬之列。

  那麼大的疆土,那麼多的人,不是他們三兩天就能吞噬乾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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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細細的算了一下,最需要一年半,遼國境的叛才會徹底平息。

  取而代之的是諸王崛起。

  只是諸王是不是能像是契丹八族一樣,共同的執掌新遼國,那就不好說了。(5,0);

  有可能諸王之間,還得爭鬥個數年,甚至數十年。

  所以,在以後很長一段時間,新契丹九族都不會跟我們為敵。

  但是那些兇徒們就不同,短時間他們不可能被吞噬乾淨。

  其中很大一部分人註定要被驅趕到長城外。

  他們就是我們的對手。

  他們的數量也不。」

  親從皺著眉頭,一臉疑,「新契丹九族,就不能將他們驅趕到別出去,然後慢慢的吞噬嗎?為何要將他們驅趕到我大宋來?」

  寇季瞥了親從一眼,笑著道:「因為他們需要時間……」

  「時間?!」

  親從更疑了。

  寇季笑著解釋道:「他們需要有人拖住我們,給他們爭取破滅遼國的時間。」

  親從做出了側耳聆聽狀。

  寇季繼續道:「他們結了同盟,可不是為了化干戈為玉帛。他們結了同盟,就是想覆滅遼國,取而代之。(5,0);

  他們若是在覆滅遼國之前,將那些兇徒吞噬乾淨。

  那我大宋的兵馬可就閒下來了。

  我大宋若是趁著他們破滅遼國的時候,出重兵,從背後狠狠的捅他們一刀子。

  他們很有可能會跟著遼國一起覆滅。

  所以他們需要將那些兇徒們驅趕到長城外,拖住我們,給他們爭取時間。

  此外,他們驅逐那些兇徒,也是一個排除異己,快速提升凝聚力和歸屬的手段。

  凡是不願意依附他們的,又或者是他們覺得不配跟他們一起作的兇徒,就會被他們驅逐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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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驅逐了這些人,他們各自部族中那些新吸納的族人,就更容易跟他們凝聚在一起,更容易對他們的部族產生歸屬。」

  親從聽完了寇季一席話,陷到了沉思當中。

  許久以後,他遲疑著道:「一群反賊而已,有那麼聰明?」

  寇季一愣,失笑道:「但凡是能在世中聚種建立起自己勢力的人,都不是什麼蠢人。縱然不是聰明決定,一些基礎的智慧還是有的。(5,0);

  而且,新契丹九族中,還有不是遼國以前的貴族。

  他們中間自然有聰明人。

  更重要的是,遼國推行了漢化以後,也推行了科舉。

  遼國也有進士,有人才。

  他們既然在遼國境割據,必然會有人才上門投效。

  那些人才歸到了他們麾下以後,必然會為他們出謀劃策。」

  說到此,寇季臉上的笑容一斂,淡淡的道:「要知道,當初迫我大宋向遼國納貢的三個人當中,有一個就是漢家子出。」

  「韓德讓?!」

  親從口而出。

  寇季緩緩點頭。

  親從著道:「那我們隨後該如何應對?」

  寇季思量了一下,道:「你去告訴種世衡,讓他傳令下去,吩咐其他人全線戒備。我所料不差的話,在過不了多久,那些被驅趕的兇徒就會大規模的出現在長城外。(5,0);

  他們將是我大宋面對的最後一個強敵。」

  「他們也算是強敵?」

  親從有些不屑。

  寇季慨道:「之前肯定是,現在……勉強算是吧。我們不能輕敵,要是裡翻船了,那不僅會丟臉,還會丟命。」

  「屬下明白……屬下這就下去傳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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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

  「您還有什麼吩咐?」

  親從發問。

  寇季沉道:「劉亨和他的人到哪兒了?」

  親從趕忙道:「早就退出了遼地,現在已經到了渝關了,再過四日,應該就會抵達古北口。」

  寇季點了點頭,唏噓道:「多年不見,也不知道我那兄弟現在是胖是瘦……」

  親從站在一旁沒有說話。

  寇季擺了擺手,示意親從離開。

  親從一禮,離開了房間。(5,0);

  親從說,劉亨和他的兵馬需要四日時間才會抵達古北口。

  可第二日傍晚的時候。

  劉亨就帶著幾個隨從,策馬狂奔到了古北口。

  寇季得到了消息以後,立馬策馬出去相迎。

  二人在古北口城關門口相遇。

  「四哥?!」

  劉亨衝到了寇季近前的時候,跳下了馬背,跑向了寇季。

  寇季也跟著跳下了馬背。

  劉亨衝到了寇季面前,狠狠的給了寇季一個熊抱。

  寇季也給了他一個熊抱。

  熊抱過後。

  寇季拍著劉亨的肩頭,端詳著劉亨,道:「瘦了……黑了……也老了……」

  劉亨嘿嘿笑著道:「三十了……肯定老了……」

  寇季點了點頭,慨道:「是啊,一晃眼都到了而立之年。」(5,0);

  寇季盯著劉亨問道:「在倭國過的如何?」

  劉亨眉弄眼的道:「倭國我最大,您說呢。」

  寇季失笑道:「那就是過得不錯了。」

  劉亨拍著脯道:「吃喝不愁,睡的是兩丈長的大金床,用的全是純銀的,就是那倭不好,遠沒有咱們大宋的姑娘水靈。

  倭國貴族的那些倭就更不堪。

  一個個把自己畫的跟鬼似的。

  讓人都不敢

  偏偏倭國那些傢伙還特別喜歡把那些倭國的貴塞給我。

  害的我平日裡想要個腥,都要去外面禍害良家。」

  寇季翻了個白眼,就當沒聽見劉亨後面的話,他盯著劉亨的面孔問道:「臉上的傷勢是怎麼回事。」

  劉亨比起之前,蒼老了不,多了兩撇鬍鬚,黑了不,除此之外,最引人注目的就是臉上有一刀疤,看著有些猙獰。(5,0);

  劉亨臉上的疤痕,乾笑道:「跟倭國一個高手教技,不小心被砍傷了。」

  說到此,劉亨對著後一個倭人招了招手。

  那倭人腰間著一柄唐刀,出現在了劉亨邊。

  劉亨向寇季介紹道:「我剛說的那個高手就是他,東條一。如今是我的左右手。」

  寇季目在那個名作東條一的人臉上打量了一番。

  一個三十五歲左右的倭人,臉上有些倨傲的神

  見到了寇季,也不施禮,就那麼靜靜的站著。

  「東條一?倭國皇族。」

  寇季平靜的說了一句。

  劉亨和東條一皆一臉愕然的看向寇季。

  寇季瞥了劉亨一眼,淡淡的道:「別以為我沒去過倭國,就不知道倭國的國。」

  劉亨失笑道:「我倒是忘了,我去倭國之前,對倭國的一些了解,還是從四哥口中得知的。」(5,0);

  寇季疑問道:「你很看重他?」

  劉亨嘿嘿笑道:「他武藝不弱……」

  寇季挑了一下眉頭,「僅此而已?」

  劉亨賊賊的笑了一聲,「他妻室和閨也不錯。」

  寇季搐了一下。

  寇季原以為東條一聽到此話以後,會十分愧,但他沒想到,東條一在聽到這話以後,居然更加倨傲。

  寇季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回想起那些倭國貴在汴京城裡花重金租下一艘艘花船,重金求子。

  寇季也就釋然了。

  寇季瞥了劉亨一眼道:「你縱容他不向我施禮,是打算讓我收拾他。」

  劉亨嘿嘿一笑,毫不避諱的道:「這廝仗著自己有幾分武藝,傲氣著呢。只給能打得過他的人低頭,其他人本別想讓他折服。」

  寇季勾起了角,笑著問道:「是嗎?」(5,0);

  劉亨認真的點了點頭。

  寇季笑著吩咐了一句,「楊順,帶他去看看城外的萬人坑。」

  楊順便是寇季的親從

  他聽到了寇季的吩咐以後,走到了東條一面前,淡淡的喊了一個,「走……」

  東條一懂漢話,畢竟漢話是倭國貴族必須掌握的外語之一。

  所以在聽到了楊順的話以後,他果斷的跟著楊順離開了此地。

  劉亨在東條一走後,有些意外的對寇季道:「幾年不見,四哥您的脾氣小了不啊。以前要是有人敢在您面前如此倨傲,現在恐怕已經被砍八塊了。」

  寇季淡然笑道:「打打殺殺的不好……」

  劉亨搐了一下。

  打打殺殺的不好?

  死在您這一張金口下的人,恐怕比整個倭國人都多吧。

  寇季假裝沒看見劉亨的表,他好奇的問道:「你不是很看好他嗎?為何要讓他送死。」(5,0);

  劉亨咧笑道:「他妹子不錯,他不願意給我,我就想找個由頭把他宰了。」

  寇季臉上的神有點僵

  劉亨的話里信息量有點大。

  劉亨看到了寇季臉上僵的神,以為寇季不悅,急忙解釋道:「倭國貴族大部分……」

  寇季不等劉亨把話說完,就果斷打斷了他,「停!以後別來了,再來,我就讓陳琳把你給閹了。」

  劉亨大大咧咧一笑,不再言語。

  他聽了寇季的話,沒有再開口,但是他並不懼怕寇季的威脅。

  因為他知道寇季不會那麼做。

  「先關……」

  寇季引領著劉亨進了古北口,在自己的住所擺下了一桌宴席,派人請了種世衡過來,三個人坐在一起吃了幾杯酒。

  夜深以後,種世衡告辭。

  寇季和劉亨二人一人抱著一個酒壺,懶散的躺在了鋪著毯子的地上,雙眼微微有些迷離。(5,0);

  「之前離開汴京城的時候,為什麼不肯見我?」

  寇季有些不悅的問。

  劉亨嘆了一口氣道:「劉從那廝做了惡,害了我爹,害了我全家,也害了我。您為了保我,為了保我兒子,險些跟家撕破臉,我不能再去害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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