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薑素言那個時代肯定沒人會折紙鶴, 連紙都不可能是這種偏的紙, 所以肯定是現世看的電視節目學的。
“我也覺得好看的。”
薑素言沒謙虛, 把形的紙鶴拉了拉,放在顧綺的跟前:“回家以後給我買點紙,我想多折點。”
“你折這個乾嗎?”顧綺把自己桌上的紙推到薑素言面前,然後就看到薑素言十指靈活折好了紙鶴。用假人的手指能用的這麽靈活,估計也就薑素言能做到了,要是換了上次把自己往紙扎人裡塞的兩個小鬼, 現在估計跟僵似的。
“許願。”
薑素言言簡意賅。
將兩個折好的紙鶴放在一起, 腦袋對著腦袋,出了一小抹微笑來。
別的鬼已經寫好了名字, 塞進了投票箱裡, 條紋襯衫男催促顧綺和薑素言,讓們快一點。
說起來,顧綺其實還不知道這位鬼的名字, 其實知道的人名就不多, 趙燕已經死了, 唯一知道的只有王雪了。這些鬼倒是老同學了,都知道彼此的名字。
顧綺喊了聲“別催了,馬上來”,就拿著千紙鶴準備送投票箱,但是卻被薑素言拽住了角:“不可以,這是我折的千紙鶴。”
顧綺低頭看了一手一個的紙鶴,又看了看拽著自己角的老婆,再回過頭看向條紋襯衫男:“我們倆棄權。”
條紋襯衫男的眉頭又皺了起來,他似乎很不喜歡這種規則外的事,他開口勸說:“哪怕不寫名字,也將紙出來吧,不然的話……不知道這個能不能進行下去……”
他話音剛落,投票箱就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把紙做的刀。
在場所有鬼都瞪大了眼睛,而顧綺也盯著那把紙做的刀,因為一眼就能認出,這和自己剛學會的中階顧家流派紙扎的紙刀是一個做法,前不久在怪談製作委員會那事上,顧綺還用紙做的刀過手。面前這把紙刀看起來有些老舊,刀口的紙都有些發黑、皺皺的,但隻論技巧的話,這把做的要比比自己還好。
怎會如此?顧綺有點懵,但轉念一想,這是自己父母的同學會,爸就是顧家傳人,這事和顧家有關也在理之中。
可是看到這個紙刀,大家都懵了,因為完全不理解是什麽含義。
直到運服男開口:“這把紙刀的意思不會是,讓我們用這東西刺死吧?”他說話間還帶著點玩笑的口吻,試圖讓現場的氣氛輕松那麽一點,但問題是,除了顧綺和薑素言外,大家都很凝重。
顧綺一副樂子人看好戲的模樣,薑素言則趴在桌子上,用手指點著自己的兩個小紙鶴。
在大家還在沉默的時候,眼鏡斯文男突然站了起來,手拿了桌上的紙刀,向著那鬼就去了。他的作讓大家嚇了一跳:“你幹嘛?!冷靜點!”運服男攔住了眼鏡斯文男,他衝歸衝、發癲歸發癲,讓他們親手解決一個人,哪怕知道有可能是鬼,都是一件很難的事。
他們本來以為在投票之後,會有一神力量帶走那個鬼,結果沒想到給了他們一把刀,要他們自己手。
“你們看看清楚,這是一把紙刀。紙刀是殺不死活人的,能被紙刀殺死的,只有鬼!”
眼鏡斯文男在盛怒的況下,還保持著一定的理,顧綺隔岸觀火,明眼看到有兩個鬼聽到眼鏡斯文男說出這話後,神變了變,顯然,他們都知道自己是鬼。
他說的一點沒錯,這紙刀隻對鬼有用,捅在顧綺上是一點用都沒有的,加了魂力另算,但是對鬼卻是不需要魂力的況下都能效果拔群,尤其是他們這種魂力不多的小鬼。
那簡直是一一個準。
眼鏡斯文男的話明顯說服了運服男,他攔著眼鏡斯文男的手都沒剛才用勁,眼鏡斯文男輕輕一撥,就把他出的手撥到了一邊。他提溜著手中的紙刀,朝著一臉驚恐的鬼去了。鬼拚命的搖頭,眼睛瞪得很大,卻沒有眼淚流出來。
眼淚對於他們這樣的小鬼,可是奢侈品。
不僅晃腦袋,連也在很大限度的搖擺,坐著的椅子敲擊地面發出咚咚的聲響,一個坐不穩,椅子直接向著旁邊摔倒,落在地上。
突如其來的撞擊讓鬼愣了愣,可是眼鏡斯文男沒愣,他單膝跪在鬼跟前,手扶了扶自己的眼鏡,居高臨下看著鬼。因為他背對著顧綺的關系,顧綺看不見他的臉,但他下手的作很果斷,紙刀很快就刺鬼的腹部。
紙刀刺進弱小鬼怪的覺估計就和筷子進豆腐的覺是一樣的,噗一下就進去了。鬼的雙眼瞪得很大,就和剛才的趙燕一樣,很快就沒了聲息,上變了灰白的,一點都沒有。
很顯然,“死亡”了。
剩下的鬼互相對視一眼,他們覺得事肯定還沒結束,但是帶著一點僥幸,認為他們殺對了鬼。
顧綺雙手叉形塔形放在跟前,腦袋擱在手背上,看著眼前眾鬼的表現。心裡覺得自己才是鬼的沒有反應,而王雪卻很激,這是為數不多幾次出表來,前面一次還要追溯到發現外面是一片漆黑的時候。
第一反應就是往窗戶那邊走,看著玻璃上呈現出來的場景,手指放在了窗戶邊框上,的手指有點抖,因為張還泛著白,深呼吸了一口,然後猛地拉開窗戶。在拉開窗戶之前,肯定是帶著喜悅、激的,但是當窗戶拉開之後,的背影都眼可見頹喪了很多。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