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氣球破了。

「可以啊佟聞漓。」

佟聞漓轉過來得瑟：「怎麼樣怎麼樣，我厲害吧。」

「厲害。」倒是出乎他意料。

這頭兩人樂呵呵分第一個開門紅，旁邊老闆就嗖嗖地說：「還要中四十四個，加油。」

佟聞漓穩下心來，繼續瞄準。

下一個，沒中。

再下一個，還是沒中。

再度穩了穩，又中了幾個，但連著中之後又是接連幾個失誤。

五十發的子彈很快被用完了，中了十幾發，只能拿一個小小的抱枕，這讓有些沮喪。

「要不還是給來福買幾大骨頭吧，反正對它來說，它還是比較喜歡實惠一點可以吃的東西。」

這樣安自己。

他一直在那兒看著，聽到這話，四手了的腦袋，點破到：「是他那槍有問題。」

「煙煙也這麼說。」佟聞漓點點頭，像是知道，轉過來說：「不然的話他哪能那麼得意在這兒擺這麼久的攤都不虧本。偏偏我還樂此不疲的。」

邊說邊往街口走去。

他看作練，料想往常肯定沒來。

「阿漓——」他住。

「嗯？」

「你說那熊，長什麼樣，在哪兒呢？」

「就那兒——」佟聞漓指了指那攤子邊上堆禮的那一塊地兒。

果然有隻灰棕的大熊，近乎有一個人那樣的高。

「那個啊——」他像是若有所思。

「怎麼了？」

他盯著眼睛：「你想好贏它回去後你要把他放在那兒了嗎？」

「閣樓的樓梯上，客廳的茶幾邊上，來福的狗窩邊上……都可以。」佟聞漓想到一半，又覺得不對：「哎？什麼意思？」

對面的人只是笑笑，拉著折回。

老闆贏了錢，在那兒心老好地哼著調調，見又回來的兩人，還以為是不甘心來鬧事的呢，他一臉張地看著來人，卻聽到那個著矜貴的男人說道：「老闆，再來五十發。」

見個不服氣的，好的，又是個給他送上門的大冤種。

老闆爽快地再給他上了五十發。

佟聞漓在後拉拉他袖，輕聲說：「先生，他這個槍不準的……」

是想說時常跟煙煙來試手氣，煙煙這樣不講道理的人也沒能從這個老闆的手上討到便宜，怕等會他……

邊的人只是微微倒頭，輕聲說道：「阿漓，站遠點。」

佟聞漓只能站得遠些。

站在那面氣球牆外的人拿起那□□，先是倒轉反面地看了一圈，大概是研究了一下它的作用力方式，但他不用向那樣要把肩膀作為支持架，靠手臂的力量就能把槍穩定在那兒。

他閉一隻眼，微微側。

「啪」地一聲，氣球沒破，像是偏了。

佟聞漓於是連忙上前安道：「剛上手手生，多幾發就好了。」

他沒說話，但心裡大約有了判斷，那瞄準被店主調得往左大約偏了兩厘米。

下一把，他在瞄準看到目標後，再微微側了相應的距離。

「啪啪啪啪啪……」□□擊出後，五個球連破。

這麼準？

佟聞漓愣在那兒，想拍手鼓掌，卻見他神未變，有條不紊地扣扳機，接連又下了好幾個球。

一連幾個，看得人目瞪口呆。

最後只剩最後五個球了，他已經連中了44個了。

這下到老闆不淡定了，他菖扇都沒拿起來，盯著那破了的球，心裡想得是，怎麼可能呢？

他那把槍調的不要太歪，哪怕是個老手，也得在他這兒吃下不的啞虧。

只見面前只是穿了一條簡單的黑襯衫的男人停下手裡的作，頭還微微倒著，眼神飄過來問他：「老闆，你可不能反悔。」

佟聞漓見他們距離功只有一步之遙了，樂呵呵地過來跟老闆強調：「老闆！你可不能反悔！」

老闆下不來臺，揣著那點最後的倔強說：「切，這不是還有一個嘛，我不妨告訴你們，最後五個氣球那可不是一般的氣球材質，你那彈啊指不定都穿不破……」

老闆耍無賴都耍到明面上了，佟聞漓氣不過：「老闆，你怎麼黑心這樣啊……」

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啪地一聲。

佟聞漓和老闆回過頭去，只見老闆說很難破的那最後一行氣球里直接破了兩個。

平行雙殺！

店鋪老闆張大眼見還有四發子彈沒用的男人輕飄飄地收了槍，他微微抬頭，對他說道：「也就這樣。」

這之後，他又對佟聞漓說到：「阿漓，去拿。」

佟聞漓興高采烈地去禮堆里把那隻一人高的灰熊抱走了。

站在一旁還沒有反應過來的老闆：今兒真是上高手了？

*

佟聞漓抱著那熊，高興地在一旁一一地：「先生，您是怎麼做到的百發百中的！」

「那不是還了一槍嗎？」

「那是試手的，不算，我說後來，您是怎麼做到的？」

「他那個瞄準不準，我只需要判斷一下大概偏了多距離，按照那個距離還原回去就好了。」

佟聞漓見他說得輕飄飄的，傻在原地，輕聲說：「這是可以還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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