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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開局自曝穿越者,嬴政麻了》第1030章 作死小能手

第1030章作死小能手

第1030章作死小能手

在等待韓信歸來的日子裡,陳慶每次遇到韓蓁,都會念叨幾句:「信兒什麼時候回來呀?」

陳慶能夠理解作為一個母親的心,包括他自己也在期盼著韓信早日平安歸來。

「嫂嫂儘管放心。」

「朝鮮有蒙甘坐鎮,朝廷又派遣了鐵鷹劍士和神槍營前去接應,保證萬無一失。」

「信兒若是,嫂嫂拿我試問。」

陳慶拍著脯擔保,總能讓韓蓁寬心一兩日。

可下次再遇上,還會周而復始地打聽韓信的音信。

陳慶就在這樣平淡而又瑣碎的日子裡,逐個召見了匈奴六部的使節,分別達了互市的意向。

一個好消息是——六部的誠意都很足。

另一個好消息是——匈奴對秦國的資求之若綢布帛、青銅鐵、鹽茶糧食,凡是他提出來的東西,對方鮮有拒絕。

唯一不好的地方在於,匈奴真的是不是什麼優質客戶。

又窮病又多。

為了多買幾千枚鐵釘,能整整磨嘰他一個時辰。

非得等到他怒后才著臉:「雷侯消消氣,不用一千了,再添五百枚鐵釘就好。」

最離譜的是白羊部使節。

「雷侯,我部想採購一架風車,您看可好?」

「什麼!草原上也沒水呀!」

「風車,是風車。」

「好,本侯先帶你去看一眼。」

陳慶直接領著對方來到了附近的風車磨坊。

「看得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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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巧絕倫,非是在下一朝一夕能參悟的。」

「你買回去有人會用嗎?壞了有人會修嗎?」

「這個……」

白羊部使節頓時語塞:「假以時日,總能弄明白的。」

陳慶嗤笑著擺了擺手。

月氏的都隆當初也是這麼想的,現在又來了一個你。

要是搬回去一座風車就能搞出工業化,那我這些年在幹什麼?

前後耗時近半月。

關中的農田即將開始收割前,匈奴六部使節齊聚一堂。

莊嚴的廳堂中裊裊的茶香瀰漫,幾份不同的國書下發至各位使節手中。

「秋風送爽,此時秦國糧足,塞外馬壯。」

「本侯挑選的時節不錯吧?」

陳慶的開場白引來一片善意的笑聲。

扶蘇正襟危坐,目時不時落在眼前的印璽之上。

待會兒匈奴簽字並留下各自的信證之後,就由他來完最後的確立。

「秦人耕種,擅機巧工造。匈奴放牧,多產牲口皮革。」

「兩國互補所需,既有利於邦和睦,又給治下子民帶來無窮益。」

六部使節錢花了不,目的也達了,自然願意洗耳恭聽。

唯有阿克朵的眼神不停地來回打量,暗暗猜測對方國書中的容。

他知道每個部落換取的資種類不同,價格也不一樣。

誰佔了便宜誰吃了虧,他也拿不準。

頭曼部是草原屈指可數的大部,在秦國面前卻半點也端不起架子,完全當了普通部族來對待。

而且阿克朵仔細回憶起來,陳慶對他語氣冰冷,態度極為蔑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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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不會……

萬一自己手中的國書是最虧的一份,將來被兄長知曉后,非得要了他的命不可。

「秦國太子殿下,雷侯。」

「恕本使無禮,有些話想說在簽訂國書之前。」

阿克朵趁著陳慶話音剛落的節骨眼,突兀地站了起來。

陳慶眼睛微瞇,客套地做了個請的手勢:「頭曼部使節但說無妨。」

阿克朵吸了口氣:「敢問秦國太子,匈奴諸部為何齊聚咸?」

扶蘇面微變,還未開口陳慶就搶先答道:「因為秦乃上國,下拜上,自古如此。」

阿克朵馬上追問:「本使再問一句,匈奴諸部中,誰為上?誰為下?」

廳堂中的所有人都不自轉過頭來。

頭曼部這是要幹什麼?

「匈奴諸部孰強孰弱,秦國無法細究。」

「但是秦國對爾等一而待之,並無高下之分。」

阿克朵忍不住嗤笑:「秦乃上國,我等以下拜上。」

「怎麼到了匈奴諸部這裡,就無有高下之分?」

「這是何道理?」

別說陳慶看不下去,連其餘五部的使節都面不忿之

「阿克朵,頭曼部就一定比白羊部強嗎?」

「你頭曼部自認高人一等,婁煩部第一個不答應!」

「孰強孰弱,要在戰場上見分曉。僅憑你一張,連狗屁都不如!」

阿克朵高聲喝道:「諸位稍安勿躁。」

「秦國以上邦自居,盛於匈奴,頭曼部並未覺得不妥。」

「秦國的貨價高難求,對我等多有苛責,本使也唯有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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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陳慶一下子氣笑了。

瞧不出來呀,你還真能整些新花樣。

當著太子殿下和眾多匈奴使節,蹬鼻子上臉了!

「頭曼部使節,那你想怎樣?」

陳慶忍住怒氣說道。

阿克朵一本正經地說:「秦國兵鋒無雙,匈奴蓋莫能擋,故而居於我等之上。」

「但草原諸部中,也分個三六九等。」

「頭曼部只想求取一個與我部實力對等的待遇。」

「請雷侯準許。」

陳慶忍不住被逗笑了,越笑越恣意猖狂。

「雷侯為何發笑?」

阿克朵沉著臉問。

陳慶努力收斂笑意:「貴使眼中,什麼才是符合頭曼部實力的待遇?」

阿克朵認真地回答:「凡我部採買的資,價不得高於其他部族,量亦同理。」

「請秦國太子殿下做主,當眾宣讀各部國書。」

「邦乃國之大事,豈可於一人之手?」

「若是有人在其中徇私舞弊,讓我等如何心服?」

陳慶的臉冰冷無比:「貴使是在說本侯嗎?」

阿克朵生地笑了笑:「頭曼部豈敢無禮。」

「本使不過是提個建議,聽與不聽,全由太子殿下抉擇。」

扶蘇板起臉說:「與匈奴互易之事雷侯可全權做主。」

五部使節又氣又怒::「阿克朵,你還要胡鬧到什麼時候!」

「國書你還想不想簽了?」

「你家單于派你來幹什麼的,你忘記了?」

阿克朵不服氣地喝道:「怎麼?被我穿了你們的鬼蜮伎倆心急了?」

「是誰從番館中一車又一車地運出金銀財貨,又送到了哪裡,還用我明說嗎?」

陳慶的目不閃不避,笑容風輕雲淡。

我兩世為人,還真特麼沒見過你這麼會作死的!

「頭曼部使節,國書你是不想簽了?」

阿克朵原本以為能拿住陳慶,著他同意自己的提議。

結果沒想到對方非但不害怕,反而還投來充滿殺意的目

哼,當我是嚇大的!

「本使簽又如何,不簽又如何?」

阿克朵扯著嗓子喊道。

陳慶語氣平靜:「不想簽的話,貴使大可放棄,沒人強你。」

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阿克朵頓時急了,他一把抄起國書,怒氣沖沖地喊道:「此書既無公正,也無道義可言,頭曼部簽它作甚?」

滋啦。

他的兩隻大手錯用力,幾下就將國書撕了個碎,然後高舉著向其餘五部使節示威。

剎那間,廳堂中所有人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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