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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開局自曝穿越者,嬴政麻了》第1048章 家是講愛的地方,不是講理的地方

第1048章家是講的地方,不是講理的地方

第1048章家是講的地方,不是講理的地方

陳慶每天都在想方設法擺的噩運,對蒙毅、寧騰等人來說卻是彌足珍貴的機會。

扶蘇監國期間重用的臣子,很可能是日後朝堂的中流砥柱,風三四十年都不在話下。

事關家族興衰,哪個能不上心?

「夫君,務府發行的報紙你看了嗎?」

晚飯期間。

嬴詩曼從桌案下出一沓厚厚的報紙,略有不滿地盯著神萎靡的陳慶。

「瞄了一眼,沒顧上細看。」

「報紙賣得怎麼樣?」

「民間如何議論?」

陳慶有氣無力地問道。

「報紙一經發售,士子文人趨之若鶩。」

「原本賣五文,後來生生漲到了一百文。」

「就算這樣也鮮有人願意出手。」

嬴詩曼拍了拍飯桌上的報紙:「我買它花了五百文呢。」

陳慶嬉笑著說:「咸吏富戶最多,百八十文對他們來說微不足道。」

「等過兩天,讓務府加印十萬份,價格就降下來了。」

「想不到報紙如此搶手,為夫又發現了一門賺錢的營生。」

「不錯!」

嬴詩曼皺起眉頭:「不錯什麼不錯!」

「我問你,署名橋松的這篇文章,是不是皇兄寫的?」

「背後又是你出的餿主意對不對?」

「他拿務府死傷的民夫工匠、遠洋海外折損的水手,與諸多立下赫赫功勞的文臣武將相提並論。」

「我皇兄不知了多非議……」

陳慶打斷了的話:「人家罵的是橋松,跟你皇兄扶蘇有什麼關係?」

嬴詩曼忍著怒氣,一字一頓地說:「挨罵最多的就是你,這下有關係了吧?」

「士人又不是缺心眼,哪能猜不出文章的來由?」

「不過民間盛傳是由你捉刀代筆,一番荒唐謬論全部是出於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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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慶搖了搖頭:「大不了為夫自掏腰包,再印一百萬份報紙。」

「我倒要看看是罵的人多,還是誇的人多。」

嬴詩曼不解地問:「印多與風評有何干係?」

陳慶理所當然地說:「一百文一份的報紙,只有宦士人看得起,所以風評不佳。」

「等它變兩文錢一份,看報的群改變了,態度自然大不相同。」

「屁決定腦袋嘛!」

「你父皇一統天下后,減了對文武員的恩賞,不人都在背後說他刻薄寡恩。」

「今日你皇兄拿民夫、水手與功勛士人相比,他們視為奇恥大辱。假裝不知道橋松的份,背後大肆攻訐。」

「這兩樁事其實是一樣的。」

「無非是在名、利上了他們的利益而已。」

嬴詩曼若有所思:「那現在應該怎麼辦?」

陳慶滿不在乎地說:「涼拌唄!」

「江山初定時,立下潑天大功的武將哪個心裡沒想過裂土封侯,你父皇允了嗎?」

「他們要什麼就給什麼,這天下到底是誰家的?」

王芷茵迫不及待地說:「我祖父、我父親就沒想過裂土封侯。他們說功高蓋主,乃取死之道。王家應該韜養晦,泯於眾人,如此方能長久。」

陳慶笑意盈然:「所以你們家一門雙侯呀!」

「皇家想給你的,才是你的。」

「不給你的,你不能搶。」

他轉過頭去問:「夫人,天底下是士人吏多,還是工匠民夫多?」

「假若報紙的容無人不知,是激歡喜的人多還是憤憤不平的人多?」

嬴詩曼不假思索地回答:「當然是工匠民夫多。」

「所以……我皇兄做對了?」

陳慶堅定地點頭:「為天下人之君,與天下人同進同退,有什麼不對?」

「至於那些跳樑小丑,讓他們說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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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縱使罵得再厲害,報紙上也見不到隻言片語。」

「輿論陣地掌握在咱們手裡,他們還想翻出什麼浪花不?」

嬴詩曼這才鬆了口氣。

皇兄沒事就好。

相里菱湊趣地捧場:「為國分憂、為民效力者,不可使之籍籍無名。」

「師兄弟們看了殿下的文章,都覺得很士氣大振呢。」

嬴詩曼聽了這句話,方才意識到陳慶所言不虛。

只是礙於日常際的圈子,才導致聽到的都是非議之聲。

「你剛才說什麼來著,一百萬份報紙,你自己掏錢來印?」

「你哪來的錢?」

嬴詩曼板著臉問。

陳慶不不慢地說:「家中的庫房裡財帛堆積如山,一百萬份報紙才花幾個錢?」

嬴詩曼斷然拒絕:「不行!」

「公是公,私是私。」

「哪有損私公的道理?」

陳慶著實懶得費這個勁。

原本議定了初刊印製十萬份,一下子暴漲十倍,肯定要去宮裡奏報始皇帝,徵得他的準許。

而總本折算下來,至多才幾千貫而已。

堂堂雷侯為了這點錢大費周章,太不值當。

「夫人,這是理不理的問題嗎?」

「萬事萬,都逃不過一個理字,不講理講什麼?」

「你上次借調家中的玻璃修築暖房,我借了沒?現在暖房修好了,錢你還了嗎?」

嬴詩曼跟他翻起了舊賬。

陳慶頓時語塞。

要是按照百巧樓的售價,那玻璃暖房的本就高得沒邊了。

他能答應,始皇帝也不答應呀!

「夫人,家是講的地方,不是講理的地方。」

「你我相濡以沫,甚篤,整日計較這些外之做什麼?」

王芷茵和相里菱聽了這種話不約而同地發笑,好整以暇地托著下準備聽陳慶的歪理邪說。

嬴詩曼哭笑不得:「妾不出這筆錢,就是……愧對夫君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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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慶嘆了口氣:「給你花錢的人不一定你,但不給你花錢的人一定不你。」

「為夫倒不是說夫人做的不對,只是……未免讓為夫丁寒。」

王芷茵和相里菱竊笑。

陳慶總是能講出這種讓人半懂不懂,卻又十分逗趣的話來,給一家人平添了許多歡樂。

嬴詩曼不明白丁寒的意思,只是憑字面猜測應該和心寒差不多。

想了想,為了幾千貫錢難為夫君確實不太好。

「那你寫份文書,立下借據。」

「將來你若是不還,我去找母妃討要。」

陳慶當然不會幹這種蠢事。

丈母娘對他這個婿相當不錯,何苦給老人家添麻煩。

「男人看上一樣東西是不會說想要的,因為要來的東西都是廉價的。」

「夫人若是有心的話,就該慷慨解囊,而不是讓為夫立下什麼字據。」

「借據上記的是什麼?」

「是你我的隔閡與芥呀!」

「夫人你莫要自誤!」

陳慶一番痛心疾首的話,並沒能打嬴詩曼。

同樣的手段用一百遍,再傻的人也有了防備。

「你花起錢來倒是輕巧。」

「可知家中的錢財每一文都來得不容易?」

「你當我像你一樣,整日里疏懶,遊手好閒。」

「也就最近勤快了些。」

嬴詩曼給王芷茵打了個眼:「賬房給夫君支錢,以一萬貫為限。」

陳慶喜笑開:「夫人,不是為夫不努力。」

「男人太能幹,人就懶惰無能。」

「男人太安分,人就拈花惹草。」

「男人太老實,人就得寸進……」

他的話還沒說完,嬴詩曼氣鼓鼓地用剩下的半張烙餅堵住了他的

「行了行了。」

「狗裡吐不出象牙。」

「我皇兄一定等候許久了,你早去早回。」

「皇嫂與我商議過,子夜時分就去書房裡送茶點。」

「你到時就藉機告辭,不用理會我皇兄挽留。」

「皇嫂會幫你說話的。」

嬴詩曼推著他出了門,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總算把這個禍害送走了。」

王芷茵在旁打趣道:「既然是禍害,你怎麼還把辛苦積攢的家財送給他?」

「工坊里產出的玻璃都是你一塊一塊盯著做出來的,耗費了多?」

「陳慶說要用,你就讓他全部拿去。」

「嘖嘖,家中最損失幾百萬貫,你一整年都白乾了。」

嬴詩曼急切地辯駁:「夫君是拿去做正事,又不是胡揮霍。」

「再說,他是一家之主。」

「難道我還能攔著他嗎?」

王芷茵眼神玩味:「家是講的地方……有些人呀,一聽的,跟吃了糖一樣,心裡得哪還顧得上別的?」

「姐姐你說是不是?」

嬴詩曼惱怒:「你從娘家一下子掏出上百萬貫給了陳慶,至今一文未還?」

「那你圖的是什麼?」

王芷茵語塞片刻,高聲道:「我圖一個兄弟義!」

嬴詩曼輕笑一聲,轉就走。

這種話騙鬼去吧?

你圖的不也是嗎?

還有臉說我。

——

宜春宮的書房裡,燈火搖曳。

夜深人靜的時候,彷彿有惡魔在陳慶後低低的呢喃。

「來呀,到我邊來。」

「躺下舒展開手腳,一覺睡到大天亮。」

「什麼都不用管,什麼都不用想。」

「反正還有大把時……」

陳慶不住念,回頭瞥了一眼擺在書架邊的矮榻。

小燒貨,竟敢勾引我!

你看我睡不睡你就完事了!

「先生,婚嫁之法改還是不改?」

「鄉間惡吏多以此盤剝百姓,迫健全之人嫁娶疾殘者。」

「不堪辱之輩,或與意中人浪奔,或全家遁山野。」

「想不到……」

扶蘇唏噓地嘆了口氣。

野人逃籍的原因千奇百怪,私奔者竟然佔了相當大的比例。

因為門戶之別,或是父母阻撓,即使男相悅,也無法結連理。

秦朝是不存在慢熱這回事的。

年後未婚未嫁,就要打點地方吏,找個『守孝』之類的由頭暫時搪塞過去。

然後鄉吏就記住了你這個人,每年都會準時準點上門查看是否婚配。

一年不婚,一年錢。

十年不婚,十年錢。

倘若不出錢來,鄉吏直接奏報上,找個不良於行、臥床不起的強行婚配。

陳慶在代郡時經營銅鐵鋪,手頭還算寬綽。

年年都要花費一筆錢來免除朝廷的強制婚配,也算是害者的一員。

「殿下,秦國制定這條律法有年頭了吧?」

「效果如何?」

扶蘇思索片刻,答道:「尚可。」

陳慶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為什麼是尚可?」

「不婚不嫁,罪其父母,大秦應當人滿為患才對。」

扶蘇搖了搖頭:「先生說笑了。」

「彼時戰頻繁,百姓流離失所。殍遍地,夭折的孩難以計數,怎會人滿為患?」

陳慶放下茶杯:「對呀,朝廷號召百姓多生多養,繁盛丁口。」

「可百姓的孩子長大了要幹什麼呢?」

為兵卒?戰死沙場。」

為役夫?當牛做馬。」

「又或者家中貧無食,父母眼睜睜看著孩子凍死死。」

「秦國律法嚴格,效果卻乏善可陳。」

他轉過來,認真地說:「今天詩曼跟我說,萬事萬,都逃不過一個理字。」

「人與在繁衍後代這方面完全一樣。」

「當外在環境不安,缺養育後代的條件,它們會立刻停止繁衍行為,等待時機后再考慮這件事。」

「這是天,非律法能改。」

扶蘇靜靜地沉思了一會兒:「先生的意思說,眼下秦國安定泰平,即使不用府催促,百姓也會生兒育?」

「律法當與時俱進,廢除強婚?」

陳慶了個懶腰:「那得看殿下如何對待百姓。」

「你要是給他們一道詔令,號召百姓生生生,卻不給一分錢糧,一畝田地。暗中還在歡喜:今後民力倍增,國朝大事可期。」

「那百姓會告訴你好好好,然後充耳不聞,甚至不堪稅役重負,逃進山裡當了野人。」

「殿下,首先你要把百姓當人。」

「一切都是在此基礎上,才能思及其他。」

扶蘇作揖行禮:「本宮教了。」

「強婚當廢,以財、田地鼓勵婚配生育勢在必行。」

他急匆匆拿起筆,記錄下自己的心得。

「孺子可教也。」

陳慶笑嘻嘻地看著對方。

這回和以前可不一樣,他們商討過的每一條律法,都會在今後得以施行。

皇權至高無上,朕即天下。

扶蘇真的有言出法隨的本領。

「先生,詩曼最近沒有使子吧?

扶蘇發現陳慶神地在想些什麼,還以為是嬴詩曼惹得他不快。

作為皇兄,他有義務教導自己的皇妹循規蹈矩,相夫教子。

「詩曼說,對我用至深。」

「而我,卻深深地熱著這片土地和生活在這裡的人民。」

「最難消人恩呀!」

「幹活!」

「決戰到天亮!」

陳慶開了句玩笑,重整旗鼓繼續埋首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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