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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開局自曝穿越者,嬴政麻了》第1063章 區區一個鎮海將軍而已

第1063章區區一個鎮海將軍而已

馮涿背著手給親兵打了個手勢,命令五百弩兵上弦備戰。

眼看著使團中的悍勇之輩紛紛湧上前,結果老者轉頭嚴厲地掃視一圈,高聲呵斥了幾句,事態立刻平復下來。

馮涿斜瞥著對方,暗道自己小瞧了他。

此人在山夷百族中想來相當有威,余者唯他馬首是瞻。

「將軍,西南百族備齊了文書、貢品,千里迢迢而來覲見貴國皇帝。」

「如今卻在大散關前阻,無功而返。」

「百族冤屈不得張,亦無緣仰慕上國天威。」

「您不覺得可惜嗎?」

老者言辭誠懇地祈求道。

馮涿鐵了心不讓他們關,不屑地笑道:「有何可惜之?」

「諸位別忘了,你們跋涉千里而來,雖然未能關,但好歹欣賞了沿途風嘛!」

「怎麼能說是無功而返呢?」

「本將好心勸你們一句,秦國江山萬里,機要事務不勝繁多。」

「蜀郡的事由當地郡守管轄,若置無果,再來拜謁陛下不遲。」

「請回吧。」

老者愣了一下,臉上頓時漲了豬肝

他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會被大散關拒之門外。

馮涿的視線投向遠,打量著等候關的秦國百姓商賈。

眾目睽睽之下,山夷使團嘯聚作、衝擊關門,我為守將率眾將其格殺,這回師出有名了吧?

「既然將軍不肯寬容,老朽這就帶人退去。」

出乎意料的是,山夷老者再次選擇了忍。

他回過頭去招呼使團員,激烈地爭吵片刻后,一群人鬱憤難平地沿著原路折返。

「咦,奇怪。」

「怎麼走啦?」

「莫非激將法的火候還不夠?」

馮涿懊惱非常,這回又要費一番手腳。

待山夷使團離開后,他立刻過親兵:「派探馬追尋而去,找到他們過夜歇腳的地方,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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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乾淨些,不要留下什麼首尾。」

親兵眼中厲一閃,躬應諾后倒退著離去。

馮涿負著手冷笑不止。

打不過就想跟大秦講理?

便宜都讓你們佔去了!

這回就給你們長長記,想跟大秦坐下來談,先問問手中的刀

中火熊熊。

山夷老者坐在一塊大青石上重重地咳嗽了幾聲,他手抹了一把角,借著火看到掌心淡淡的

他不地把手臂探到後抹蹭兩下,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正襟危坐。

「虎豹食人尚可防備,秦人之狠毒殘暴,遠勝虎豹十倍!」

他重重地捶了下大,不知道該帶領這支使節團何去何從。

咔嚓。

一聲輕微的脆響從後傳來。

老者皺著眉頭回,一點寒星在月下散發出幽森凜冽的芒。

「秦國要殺人滅口!」

「快……」

咻!

一道冷箭劃破了林中的枝葉,轉瞬而至。

老者膛好像被人重重地打了一拳,他低頭看去,只見半支羽箭深深在他的左口,劇烈的痛楚正沿著傷口飛快地蔓延。

在他眼中的彩消逝之前,看到的最後景象是飛箭如蝗,從四面八方朝著驚慌的同伴攢,眨眼間連人影就倒下了一大片。

『中原什麼時候了這個樣子?』

『一點道義禮法都不講了嗎?』

老者懷著無盡的憾和怨恨,仰面重重地跌倒下去。

——

大亮之後。

陳慶把韓信、英布等人召集到一

馬戶帶了報社的兩個主筆以及一大群文吏擺開桌案,鋪紙研墨忙得不可開

「侯爺,這是要做什麼?」

英布好奇地張著,心中有個想法卻不敢相信。

「著書立傳啊!」

「難道你連這都不知曉?」

「本侯答應過要讓你們名垂青史、萬古流芳,這不就把報社的主編請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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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慶鄭重地叮囑:「爾等可要知道厲害,報紙由務府出版,每旬印刷十萬份仍供不應求。」

「咸有商賈覓得商機,一次採買上千份,運回各郡縣分發售賣。」

「報紙上的消息最多三兩月即可通傳天下,使世人皆知。」

「待會兒可千萬小心答話,萬一哪句話說錯了千古笑談,可怪不到本侯頭上。」

英布悚然而驚,比面對北海巨熊的時候都要張。

這就要著書立傳、名揚天下了?

某家若是言語鄙無文,豈不是了世間的笑柄?

「侯爺。」

英布拉住了陳慶的袖:「能不能另選個時日?好歹讓我等籌備一下。」

陳慶詫異地說:「這還有什麼好籌備的?」

「你見過什麼風、遇上了什麼事、立了多大的功,只管照實說就行。」

英布焦急又無奈:「侯爺,您說的某家並非不知。」

「可……我等無點墨,曰不出來呀!」

水匪們紛紛附和:「侯爺,讓小的上陣殺人絕無二話,可筆桿子那是萬萬不得的。」

「我等哪有之乎者也的本事。」

「是呀,侯爺您就算把刀架在小人的脖子上,小人也不會曰啊!」

陳慶又好氣又好笑:「現在知道不約了?」

「早知有今日,何必那麼大的苦頭?」

調侃了一句后,他擺手道:「文章有報社的刀筆吏潤,犯不著爾等曰來曰去。」

「待寫就之後,本侯讓人給你們念一遍。」

「哪裡不妥,再改正就是。」

眾人下意識把目投向韓信。

他們這幫人是指不上了,哪怕文章里寫了罵人的話,當面念他們也聽不出來。

韓小郎君飽讀詩書,才學出眾,唯有懇求他幫忙把關才能安心。

「諸位功勞莫大,叔叔斷不會辱沒了大家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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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放心就是。」

韓信雲淡風輕地笑著作揖,頓時讓眾人輕鬆了不

陳慶代完畢后,就泡了壺熱茶坐在涼亭自斟自飲。

這可苦了英布等人。

「壯士姓甚名誰?家居何?」

「在船上是何職位?」

一名老的文吏筆,溫言細語地問道。

英布腦海中思緒繁雜,神恍惚,本沒聽清對方的話。

「你說什麼?」

「壯士,在下問你姓名。」

文吏耐著子重複了一遍。

英布雙拳握放在膝上,磕磕答完了對方的話。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一層細的冷汗。

娘的……

英布暗地裡罵了一句,立刻打住自己的口頭禪。

這要是不小心說出口被史書記下來,豈不是名聲盡毀?

再看其餘水匪更是一個比一個不堪。

有的怕自己說錯了話,支支吾吾半天吐不出一個完整的字眼。

還有的面如火燒,額頭上大汗淋漓,手臂不住地抖。

唯有韓信談笑自若,高談闊論、旁徵博引,馬戶一邊連連頷首,一邊將他的言語整理記敘下來。

約莫大半個時辰過後。

馬戶和隨從向陳慶致辭后,攜帶文稿離去。

「哎呦……」

英布活著酸痛的腰肢想要站起來,結果雙發麻,打著趔趄差點摔倒在地。

幸虧韓信眼疾手快,一個箭步邁過去扶住了他。

他娘的!」

「某家出海兩年,都沒遭過今日這般罪。」

報社的人一走,英布立刻故態復萌,好聽的話張口就來。

水匪們也是連連苦,同時又擔心剛才自己表現不好,寫文章後傳揚出去遭人恥笑。

陳慶拍了拍手招呼道:「文稿大概一兩日寫,到時候讓報社送來給各位過目。」

英布等人異口同聲:「給韓小郎過目吧,我等信得過他。」

陳慶看了韓信一眼:「好,就給信兒來辦。」

「先過來喝杯茶,緩一緩神。」

英布口乾舌燥,走過去抓起茶杯一飲而盡。

水匪們嬉笑著湊了過來,藉機打探朝廷的封賞何時撥付。

陳慶一一作答后,他們又七八舌地問起賜封的田宅。

「爾等若是壯志未泯,還想建功立業,本侯就把田宅給你們落在咸。」

「若是想當個富家翁,就把基業置在家鄉。」

「還有一樣……」

水匪們樣貌駭人,也不知道願不願意讓父老鄉親見到此時的樣子。

「西征軍最近佔下了月氏故地,水草宜耕宜牧。」

「各位要是想當一方豪強,本侯可以給你們安排一塊地方。」

「域外沒什麼幹吏員,丈量土地也無甚章法。」

「說不定一時疏忽,陛下賜的田畝就大了個十倍八倍。」

陳慶意味深長地說道。

水匪們齊齊心,互相對視。

他們怕的不是自己的樣貌嚇到別人,而是作為一個男人的難言之被家鄉父老發現。

到時候就算錦還鄉,日後也不免遭人暗中取笑。

「侯爺,您讓小的們想一想。」

「等過兩天再給您回話行嗎?」

陳慶爽快地答應下來:「都是自家兄弟,你們什麼時候想好了本侯再安排。」

水匪們喜笑開,不停地頷首致謝。

「英布,你隨我來。」

「本侯帶你去一個地方。」

陳慶突然轉頭說道。

「侯爺,去哪裡?」

英布不明所以地問道。

「有好,你來就是了。」

陳慶招了招手。

「諾。」

英布帶著心中的疑跟了出去。

兩人並未騎馬,因為此離監萍、吳敏母的地方不遠。

「聽信兒說,你們登岸獵殺海象、海豹時,有白巨熊來襲。」

「是你手執短刃撲上前,與巨熊殊死搏殺。」

「那頭白熊還把你的肩頭啃咬得皮開綻。」

陳慶邁著閑適的步伐,目著街道的盡頭。

「小事一樁。」

「只可惜某家未曾攜帶順手的兵,否則一斧就結果了它。」

英布輕描淡寫地拍著左肩說道。

陳慶不投去讚許的眼神。

能憑藉一把匕首和北極熊搏,當真是猛人中的猛人。

如此,遠洋途中幾次遇到兇險,都是靠英布的一勇力化解。

他只是魯莽直率,又於邀功,否則名聲絕不止於此。

當初派英布隨韓信出海,就是為了讓他衝鋒陷陣,護衛韓信周全。

如今人家功而歸,陳慶自然要有所表示。

「番縣縣令吳芮,在江湖上有個名號番君,你認得他嗎?」

陳慶直截了當地詢問。

「有所耳聞。」

「聽說是個護黎民,又講道義的好。」

英布點了點頭。

「吳芮涉及謀反,事敗亡。」

「他的妻被黑冰臺押回咸,聽候發落。」

「本侯得高人指點,得知你命中與吳芮之有一場姻緣。」

陳慶的話還沒說完,英布就皺起眉頭:「侯爺,某家怎麼能娶逆賊的兒呢?」

嘖!

你額頭上頂著那麼大個刺印,還嫌棄上別人了?

「都跟你說是上天註定的姻緣,難不你還想違逆天意不?」

「再者,吳芮之妻萍,乃是世所罕見的才。」

有一詩:上邪!我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你聽聽,多麼熱烈酣暢、奔放爛漫、人心魄!」

陳慶一副沉浸其中的樣子,讓英布頓時陷遲疑中。

念詩給他聽如同對牛彈琴,但侯爺都說好,那肯定差不了。

這兩天他實在夠了目不識丁的苦楚,迫不及待想娶個書香門第的婆娘。

萍既然有此大才,想必兒肯定不會差。

也罷,某家不過是個刑徒出,娶個逆賊也算門當戶對了。

「侯爺,那咱們現在就去見見?」

英布提議道。

「走。」

陳慶路地帶著英布去了萍母的居所,吩咐他在外等候。

「本侯有禮了。」

「吳姑娘,前些時日你答應過的事未曾忘記吧?」

「眼下有一樁好事,還請令堂做主。」

「太子殿下的得力心腹鎮海將軍英布最近出海歸來,他勇猛蓋世,力能拔山……」

陳慶舌燦蓮花,把英布誇得天上有地下無。

吳敏從驚慌中回過神來,錯愕地問道:「你是要撮合我與他的婚事?」

「本侯正是此意。」

陳慶緩緩點頭。

「呵。」

「侯爺怕是找錯人了,那英布早先不過是個刑徒,後來又當過水匪。」

「而今搖一變,竟然了太子殿下的得力心腹?」

吳敏嗤之以鼻:「區區一個鎮海將軍而已,真假都未可知。你來誆騙我們母,不怕遭天打雷劈嗎?」

!!!

陳慶尷尬地矗立在原地,思索片刻后回頭去看黑冰臺的兩名守衛。

二人知道犯下大錯,慌忙躲到了門外。

「區區一個鎮海將軍?」

「還而已?」

「吳姑娘,你這番話本侯很不聽,後果很嚴重。」

陳慶神嚴肅地威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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