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宣眉間驟然一凝,“在哪?”
“香城。”
呂迎新低聲道:“寧鶴確實就在香城,但況有點復雜了,現在明知道他在哪兒,卻輕易見不到他……”
秦宣雙眼微瞇,暫時沒有追問,當即吩咐道:“去準備一下,立刻趕往香城!”
在呂迎新退下之后。
秦宣對如玉和邱一鳴說道:“我現在有急事要辦,指不定什麼時候有空了,有緣再見吧。”
“好。”
如玉應道:“不急一時,我這次回去也要抓練功了,爭取早點登上人榜。”
“我也是。”
邱一鳴嚴肅道:“明年榜單上的強者會有一場盛況空前的聚會,希那時候,咱們都可以一起參加,到時候再見吧。”
秦宣和如玉雙雙點頭。
那種聚會,必然和普通人的派對不一樣。
可想而知,那會是個強者齊聚、飲盡風流的重大場面,其規格之高、氣氛之熱烈,足夠令武道界大多人心馳神往!
……
晚上十點許。
香城。
這是一座武道氣氛相對濃郁的城市,大大小小的武館,多達上百家。
其中,以四大武館為翹楚,在武館生意中,獨領風!
是每年開館授徒,所收取的高額學費,便是一個普通人做夢都夢不到的數字。
此刻,馬氏武館。
偌大的庭院中,仍然有些努力的人,在揮灑汗水,練習基本功,以期有一天進武道一途,就勁高手,換取榮華富貴。
一名材健碩、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站在學徒面前,一次次的走神,眉宇間填滿了難以言喻的悲傷。
馬洪熙。
馬氏武館這一代的館主。
同時,也是馬天航和馬天昊兄弟倆的父親!
“爸,去睡覺吧,再這麼下去,子會熬垮的。”馬洪熙的兒馬淑蘭,輕聲說道。
“不敢睡,一閉上眼,腦子里就出現天昊和天航的影。”
馬洪熙眼中含淚:“咱家威風了這麼多年,平時想讓誰死,就讓誰死,現在我兒子死了,我連報仇的資格都沒有,你知道這有多痛苦嗎!”
馬淑蘭齒發的低下了頭。
前陣子,開城那家度假村里發生的事,震撼了不人。
一群登峰境古武者出面,其中不乏三位人榜強者,竟然全都有去無回。
僅有的幾位幸存者,活著離開度假村后,散發了消息:秦宣后,有一位造化境的師姐!!
那幾個幸存者并沒有親眼目睹,但他們離開之前,已經從唐中天口中得知,秦宣背后有個厲害的師姐。
接下來發生的事,也就順理章的,被推到了秦宣的師姐上。
面對一位造化境強者,馬洪熙本就生不出反抗的念頭,甚至每天惶惶不可終日,生怕秦宣哪一天就主殺上門來!
“爸,弟弟死了,我一樣很悲痛,但現在不是消沉的時候,如果秦宣真的帶著他師姐殺過來,咱們每個人都要死,現在要盡早做準備了。”馬淑蘭焦慮道。
造化境實在太恐怖了。
據說能夠殺人于無形。
只要不刻意留下什麼把柄,任科技再發達,都查不出半點蛛馬跡,有時候連死因都無從查證!
“知道了。”馬洪熙無力的擺擺手。
與此同時。
馬氏武館門口之外。
兩個一看就賤嗖嗖的男人,結伴走來。
那架勢,不論是說話,還是每個舉,都著一賤人氣息。
臥龍雛。
呂迎新、蘇不語!
當二人踏進武館門檻的那一刻,氣質頓時有了極大的變化。
呂迎新昂首,雙手負背,眼神之狂傲,足可睥睨這天下萬。
蘇不語則是強忍著不悅,在旁邊像個隨從一般,落后半個位。
誰讓他石頭剪刀布輸了呢。
站在門口,呂迎新聲如洪鐘的吼道:“馬洪熙,立刻滾出來!!”
剎那間。
數十名學徒蜂擁而來。
馬洪熙和馬淑蘭,也是第一時間趕了出來。
面對一個個警惕而疑的眼神,呂迎新淡然說道:“我,呂迎新,秦先生麾下第一紅人、第一猛將,史上最強保鏢和司機。”
“你他媽好像有病!”
一名學徒脾氣火,當場沖上去,想要一子拍在那賤人的臉上。
啪!
呂迎新隨手一揮。
學徒頓時倒飛出去。
宗師之威,展現得淋漓盡致。
“放肆!”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一位先天高手橫眉怒目,一個箭步就沖了過去。
但馬洪熙卻及時攔下了他,轉而對呂迎新問道:“你是秦宣的人?”
“是的。”呂迎新略微點頭。
驀然間,剛才想要手的那位先天高手,直接了驚弓之鳥。
馬洪熙和馬淑蘭,更是臉急劇的慘白了下去。
怕什麼來什麼。
剛剛才提到這件事,一眨眼,秦宣的人就上門了!
“你,再說一遍,誰放肆?”呂迎新目直視那位先天高手。
“對、對不起。”
“對不起要是有用,要警察叔叔做什麼?”
啪!
呂迎新一掌蓋在先天高手的臉上,使其腦袋歪向一側,任憑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卻連個屁都不敢放。
化勁宗師,暴打先天強者。
而且馬洪熙愣是不敢攔著。
要不是親眼所見,那幫學徒打死都不會相信的。
秦宣人都沒有來,是一個名字,就讓這一大群學武的人,全部噤若寒蟬!
呂迎新對眾人的反應,到非常滿意,心中萬分舒爽,這才看向馬洪熙,直主題:“秦先生要你去一趟,馬上跟我走。”
眾人頓時滿臉警惕。
呂迎新冷哼道:“如果秦先生要你的命,直接就帶著人殺進來了,做事之前,先你們的豬腦子!”
“他、他不殺我?”馬洪熙萬分驚訝。
“如果待會兒你有問必答,表現的好,他當然不會殺你。”呂迎新說道。
“好,我跟你走!”馬洪熙點點頭。
臨走之際。
呂迎新打量了馬淑蘭幾眼,然后輕輕在頭上敲了三下,留下一個意味深長、且帶著三分氣的笑容,便是緩步離去。
……
鄉下,農家小院。
煙囪里冒出滾滾濃煙。
夏晚瑩把剛做好的清粥小菜端上桌,對秦宣和項天歌聲道:“吃宵夜啦。”
秦宣快步走來,臉上浮現出喜悅之。
下山之后,就沒有住過這種地方了,雖然這里和大儒村不一樣,但覺卻是接近的。
而項天歌剛剛從舍里出來,灰頭土臉的,明顯是沒見過農村舍,一時興起,在里頭玩瘋了。
真是個瘋丫頭。
“真煩人,一天到晚沒個消停,多跟晚瑩學學,淑一點不好嗎?”秦宣端起碗喝了口粥,一邊教訓道。
“切,就知道說我,老氣橫秋,看給你牛的,咋不上天呢。”項天歌翻著白眼,撇著。
“……”
秦宣和夏晚瑩對視一眼,雙雙出無奈的苦笑。
不多時。
外頭院子里傳來汽車的聲音,伴隨著呂迎新的大:“秦先生,人帶過來了!”
一門之隔。
聲音異常清晰。
秦宣隨手一揮,令得那扇滿是蟲的木門,應聲開啟,旋即淡淡的道:“跪下。”
馬洪熙和幾名隨行而來的高手,面面相覷。
眼里都閃過一抹掙扎和不甘。
但最終,還是紛紛跪在了地上,低垂著腦袋,沒有言語。
不得不說。
那天葉長空出手抹掉了那幫人的生命,為秦宣營造出一把極為強大的保護傘。
哪怕造化境強者沒有出現在這里,也足夠讓馬洪熙投鼠忌!
拖家帶口的人不敢賭。
也沒有去豪賭的資格。
屋里,秦宣和兩個頂級,正在吃著宵夜。
而馬氏武館的幾人,卻跪在屋外,誠惶誠恐。
這一幕,令得蘇不語輕聲慨:“老呂啊,秦老弟這才不怒自威,你那說白了就是狐假虎威,跟個土山炮似的,估計全世界也就你自己會覺得,你剛才很威風了。”
“……”
呂迎新瞪了蘇不語一眼,“死賤人,離我遠點,我會變今天這樣,你責無旁貸!”
“你他媽要不要臉啊,老子真是忍不了了。”蘇不語拳掌。
兩個稚鬼,就在馬洪熙旁邊,來回推搡,偶爾還會踩中屎,濺到馬洪熙上。
這他媽的。
馬洪熙瞬間到生不如死!
半小時后。
秦宣終于放下碗筷,走了出來。
在馬洪熙微微抬起頭的一瞬間。
秦宣一腳踹出,使其仰躺在地上,然后一腳踩在馬洪熙的口,居高臨下的說道:“你幾次三番的派人來殺我,知道我為什麼沒有直接要你命嗎?”
“你想知道什麼,或者……想讓我做什麼?”馬洪熙艱難的說道。
“寧鶴為什麼會被圈起來?”秦宣冷聲質問道。
在來的路上,秦宣就已經得知,寧鶴被一個名杜安國的人圈了。
杜安國是香城本地,名聲極顯的一位大佬。
手下高手眾多,權勢不俗,在香城的勢力格局當中,是毫無爭議的第一梯隊!
秦宣所了解的訊息當中。
寧鶴似乎是得罪了杜安國,并且得罪的不輕,以至于,一些和杜安國不淺的人,想要去見一見寧鶴,都被無的拒之門外!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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