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菜式已經很不錯了,卻被院子裡經久不散的蛋香給比了渣!
江子實無奈地聳聳肩:「池蕓兒在家裡從來沒進過廚房,估著看到咱們做飯學了兩手,也不知道將麵疙瘩煮了沒有。」(5,0);
「脾氣還是這麼倔,虧得以後有我哥照顧,不然我真怕哪一天將自己著。」
也是,池知青脾氣倔得,哪怕吃虧也不樂意旁人手,只有江子實有當騎士的殊榮。
滴滴的城裡獨生,燒火都是剛索會吧,怎麼可能做出可口的飯菜來?
眾人注意力立馬轉移,八卦地問道,「池知青要調去農場?那裡才人雜事多呢,你哥哥都不一定能將人看住。」
「對呀,池知青這樣貌和脾,太容易吃虧了。」
要不是以前江子實跟池蕓兒形影不離,他們也會忍不住對人死纏爛打的。
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結果江子實要結婚了,他們還以為自個兒的春天要來了,結果,這鹿要遷徙了……
「江知青,你這就不對了。你結婚了,不方便照顧池知青,這不是還有我們這麼多同志嗎?」
「之前我們提議流替幹活,領點口糧的事,絕對有實施的可能。咋還不能將人照顧好?」(5,0);
「農場的人各個都是人,池知青這隻小白兔去了,不得被生吞活剝了?」
「都做了一年多的同志了,我們還比不上農場那群人?」
開口的全是男知青,英雄都難逃溫鄉,更何況他們這些人。
池知青有各種不好,可人家長得太俊了,哪怕在眼前坐著不,都是一副讓人心神愉悅的景。
他們夜夜恨不得都來夢!
沒法跟人談對象,還不能允許他們平時狠狠地多瞅幾眼嗎?
江子實笑笑,心卻對他們明目張膽垂涎池蕓兒,升騰起濃濃的不悅,「長時間不勞作,會惹人閒話。而且以後玉敏跟咱一個院子,們倆人見面難免會鬧矛盾。」
「農場人多地大,肯定有適合的工作。」
「時間不早了,你們忙了一天不累?」
「休息會,晚上咱們還得幹活呢!」
眾人意猶未盡地將飯完,做自己的事去了。(5,0);
池蕓兒無聲地笑笑,吃完飯後,出門將碗筷洗刷好,燒了一鍋熱水。這時候大部分人去上工了,兌了一盆溫水,舒服地洗了個澡。
拭著頭髮的時候,聽到門外輕微的腳步聲,哪怕那人足夠小心翼翼,可池蕓兒還是從其腳步與呼吸中,分辨出了他的份。
整個知青所房屋聚集在一起,微瞇著眼睛,能從無風的夏夜中,聽出還有誰沒上工。
農忙的時候是累,但是相應地工分也高,只要指田地生活的人,都不忍錯過賺工分的大好時機。
所以幾乎整個知青所里的知青們都出了,哪怕負傷的江子實也怕別人不滿,跟著一起下地。
只有不舒服的鄭知青,以及門外剛剛裝作睡沉沒跟大部隊離開的男人!
池蕓兒只記得他姓黃,平時是不顯山水的一位,鼻樑上掛著厚厚的黑框眼鏡,上的服乾淨卻磨出了白絮,平時他能不花錢就不花錢,每天拼死拼活也要拿滿工分,分了糧食先往家裡郵寄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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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靜靜地候在門外,打的是什麼主意?
池蕓兒繼續慢條斯理地拭著頭髮,人僅僅是漂亮,在這樣的時代中,本就是將自己置於極度危險之地!
吃過太多容貌帶來的虧,可子,重來一次不僅不討厭自己絕盛的模樣,反而想要堂堂正正地活,讓容貌只起到點綴的人生、錦上添花的作用。
乾頭髮,池蕓兒挖了不鍋底灰,撒水盆里攪拌均勻。
突然拉開門,不等門外的人有反應,一盆子污水澆了上去。
「啊,」自個兒卻先驚慌地尖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