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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春嬌》第229章 誰才是先帝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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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南王府,正院書房。

  傅世嘯的桌案上擺著兩本起居注,其中一本是那次大火倖存下來,另外一本則是孫文潛重新模仿他父親的筆記寫的。

  對面的老學究捋了捋白鬍子,神驚懼,懇求道,「王爺,從字跡和文本而言,本沒人能鑑定出真假。那老朽可以回去了嗎?」

  傅世嘯仔細翻看著裡面的容,淡淡一笑,「半得不錯!」  

  有了這本起居注,謝長宴份的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傅世嘯銳利的眸一閃而過,「押下去,關進水牢!」

  幾個暗衛走了進來,把人帶了下去。

  **

  皇城大殿與往常一樣,眾多朝臣們按照各自的次序隊列站好。

  座上的陸太后有些不耐煩了,好似在昏昏睡。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隨著一聲尖銳的聲音,陸太后就準本起離開。(5,0);

  「啟奏太后,臣已尋到先帝的脈。」傅世嘯的洪亮的聲音響起。

  正準備退朝的眾們頓時驚訝地抬起頭,看向傅世嘯,靖南王在朝中的威無人能及,若真是真龍脈,那便意味著他找到新帝啊!

  殿頓時譁然。

  陸太后面無波瀾,聲音拔高,「哦!可有證據證明他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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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世嘯掃視了一圈朝堂,肅容道,「近日為了立儲一事,朝堂盪不安。臣便想著為太后分憂,機緣巧合,臣在起居註裡面找到了證據。」

  說罷,他翻開先帝的起居注,指了指其中一頁,遞了過去。

  林相接過起居注,眼眸微瞇,把容念了出來,「世宗愧道:承璽年,不慎被朕燙傷,將永遠留下烙印,朕實在心痛!」

  群臣陷了迷茫,十分不解。

  這時,便有人主站出來,問靖南王:「這如何能證明?」

  傅世嘯緩緩開口,「這是世宗太和六年的事,那個時候,太子僅僅一歲多!還未封,臣已經找到伺候先太子的近侍,他的上並未有任何烙印,這也再次論證了先太子不是皇先帝的脈的事實。」(5,0);

  「想必這也是為何,後來先帝發現,太子被調換的原因。只可惜,那時先帝抱恙,想要徹查此事,恐怕力不從心。」

  「另外,這件事,發生的地方,是大相國寺,是有見證者的,那人便是玄鑒大師!」

  玄鑒大師穿著金燦燦的袈裟,穩穩地走進了大殿。

  殿的講述聲一句接一句,站在側殿的傅羿安已將當時的事大概勾勒出來。

  先帝去大相國寺祈福,臨時起意,便帶上了一歲多的孩子去了大相國寺,玄鑒通相,仔細看了那孩子,先帝問他的命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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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鑒大師卻不敢多言,只道,貴不可言,天機不敢泄

  先帝卻已知曉他便是日後的太子!

  兩人相談盛歡,可不曾注意到,小皇子太過好奇,揮著小手要去抓案臺上的手爐,先帝見狀連忙阻止,不慎將手爐打翻,摔出了一塊小炭火,便燙傷了小皇子。

  傅羿安抬手自己的口的烙印,這麼多年,他終於要被推到臺前了嗎?(5,0);

  座上的陸太后倏地站起來,居高臨下地藐視著群臣,冷冷咆哮,「荒唐,這也算證據?」

  「按照你們的意思,那現在只需要找到這個有烙印的人,便可以證明他是太子!說來說去,你們就是想隨便找個人來混淆視聽,我退位是吧!

  以便挾天子以令諸侯,你們都說我權盛跋扈,把持朝政?就這樣隨便找個人來搪塞大夏的江山?如何對得起列祖列宗?可別忘了,我的權利都是先帝默許的!」

  殿一片死寂。

  這時,林相出列,他飽經風霜的臉上全是堅毅,「太后,如今人證、證俱全,還您尊重先帝的意願!」

  戶部尚書阮士廉也站了出來,「臣複議!」

  接著一個又一個的臣子都站了出來,複議的聲音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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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臣激起,都在著陸太后妥協。

  唯有傅羿安站在側殿,暗自發笑,傅世嘯和陸太后這樣聯手愚弄朝臣已不是一日兩日了。(5,0);

  現如今,兩人都有各自的小算盤,他倒想看看誰的棋更高一籌!

  陸太后揚聲質問,「那你們找到真正的太子了嗎?」

  太子!

  陸太后承認了。

  此言一出,果然原本嗡嗡作響的大殿,瞬間安靜了下來。

  傅世嘯看了一眼座上的陸太后,心中暗暗對道一句抱歉,「自然,那便是,幽州節度使謝長宴!」

  陸太后猛地下臺階,不可置信地瞪著傅世嘯,他果然不會按照他們兩人商議好的劇本走。

  傅世嘯避開的眼,「恭請太子進殿!」

  就連站在隊列後的陳王都嚇了一跳,怎麼謝長宴就了太子了?

  許紹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整懵了,謝長宴一襲象牙白的錦袍,袂飄飄從他旁經過。

  只見他長生玉立,神俊逸,就連頭髮著貴氣,氣勢人,仿若真正的真龍脈。(5,0);

  眾朝臣還在喧鬧,這邊傅世嘯已開口說話了,

  「袖!」

  謝長宴開右手的手臂,上面有一個明顯的方塊形狀的烙印。

  眾人一怔,所有的視線都聚集到了他的上。

  側殿的傅羿安緩緩睜開了眼,做戲做全套,傅世嘯還有細心的,專程給他燙了烙印。

  可傅世嘯啊,你這些年居幕後,人心難測啊,你想做死此局,不下狠手,提前殺了陸太后,哪裡能行?

  陸太后豈容你背刺,何時變得那麼好糊弄?

  自始至終,陸太后都好像都被朝臣牽著鼻子在走,其實每走一步,都是在心掌控之下呢?

  陸太后可是慢朝堂幾十年的人了,論掌控人心,才是高手,不是才給晉王上了一課嗎?

  殿的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陸太后卻率先發出了笑的聲音。

  「靖南王辛苦了!我有兩個疑點,其一、玄鑒大師,你說先帝親自燙傷了皇子,所燙的位置在何啊?可是在手臂上嗎?」

  傅世嘯心中沒來由地一慌,看向玄鑒,玄鑒親口告訴他燙傷就是手臂上的!

  不對,陸太后還留了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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