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綠萼靜靜發了會兒呆,等到回過神來,有些懊惱地抿了。
最近想起蕭持的次數好像太多了些。
好在很快又有其他的事兒轉移了翁綠萼的注意力。
五月廿七,即將到來的花神誕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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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皎這些時日為了躲麻煩,難得老實地窩在家裡不出門。瑾夫人見這樣,還疑心是不是害了病,特地請了大夫給診脈。
好在有驚無險。
大夫只捋了捋山羊小鬍子,搖頭晃腦道:「老夫人不必憂心。姑只是有些心膽氣虛,寐多夢,治法麼,說來也簡單,益氣養心,鎮驚安神即可。」
自己的兒,瑾夫人最了解,平日裡再大方開朗的人,竟會得了心膽氣虛這樣的病癥?
讓劉嬤嬤客氣地送走了大夫,瑾夫人狐疑地著蕭皎,沉片刻之後,道:「難不,是愫真和琛行的阿耶找上你了,想與你和好?」
蕭皎原還有些心虛,擔心被瑾夫人看出什麼端倪來,聽這麼一問,登時黛眉倒豎,憎惡道:「阿娘,好端端的,你提那個死人做什麼?還嫌我不夠晦氣?」
聲音有些高,瑾夫人聽了倒是沒生氣,只哦了一聲:「瞧你這樣子,應該不打。罷了,你好好養著吧,花神誕祭你也別去了,就在屋裡躺著休息。」
蕭皎有些無奈,又有些躁:「阿娘,我都快三十歲了,您還要跟管愫真們那樣管著我?行了,我自個兒的子我自個兒有數,不必你心。」
瑾夫人好心關懷兒,沒想卻被當面撂了回來,臉當即也難看下去,拂袖而去:「兒大不由娘!隨你!」
徐姑在一旁勸:「其實老夫人也是為了您好……」
蕭皎聞言,角勾起一個譏誚的弧度。
為了好,明知徐中嶽與他表妹暗通款曲,甚至因他二人借著帶愫真外出的藉口在外私會,害得愫真跌落冬日的湖水中,燒得渾滾燙,了啞,最痛最痛的時候,的阿娘仍在勸忍。
若不是奉謙知道後然大怒,打上徐家去,著徐中嶽簽了和離書,又帶著與兩個孩子回了平州。蕭皎想,現在大概不是在為小馬奴那點兒風流債煩惱,而是還在被徐中嶽與蘇青華那對賤男癡日復一日地噁心著。
的阿娘是一個再傳統不過的老實婦人,疼自己的子,卻因會囿於淺薄的眼界,打著為好的旗號,做出一些無法理解的事。
「徐姑,快去幫我煎藥,我要快些好起來!」蕭皎覺得這段時日的自己實在是太蠢了,睡個小馬奴怎麼了,惹了點兒風流債又怎麼了?
如今有錢有家人有孩子,難不還支撐不起一點兒養外室的小好?
見蕭皎突然就不萎靡,不煩躁了,徐姑雖不知道怎麼突然就振作了起來,但看又恢復了從前那副神百倍的樣子,很是高興:「是,婢這就去!」
到花神誕祭那日出門前,翁綠萼見蕭皎面若桃花,整個人看著容煥發,笑著問塗了哪家的胭脂。
蕭皎覷了兒一眼,練地捂住的耳朵,對著翁綠萼挑了挑眉,出一個只可意會的笑容:「等到奉謙回來,你就懂了。找他要就是。」
翁綠萼糊塗了,這和蕭持有什麼關係?
見翁綠萼還沒反應過來,蕭皎嘆了口氣,這兩人難不是做,不開竅?
輕輕推了推兒:「去,你先上馬車等著我們。我和你小舅母說幾句話。」
阿娘這些時日都怪怪的,好不容易見恢復過來,徐愫真的心很好,當即也沒多想,對著翁綠萼出一個甜甜的笑容,自個兒蹦蹦噠噠地上了馬車。
蕭皎恨鐵不鋼地嗔了翁綠萼一眼,慢悠悠道:「我昨日,去了莊子上一趟。」
去莊子上?見那個絕小馬奴?
不等問,蕭皎又道:「從前是我著相了,這人哪,底線越低,才越爽。年輕些的男人,這腰,,的確不一般。」
翁綠萼雖還未經人事,但聽得蕭皎這樣說,臉已經紅了,哪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阿姐又去找那絕小馬奴稀里糊塗為所迷了!
蕭皎同地看向:「可惜,奉謙年紀大了些。讓我們綠萼吃虧了。」
翁綠萼很想捂住耳朵:「……阿姐,我們快走吧!」
著帶了些落荒而逃意味的背影,蕭皎嘀咕道:「臉皮怎麼還這麼薄?難不,奉謙真的不行?」
蕭持行不行這件事,暫時沒有定論。
花神誕祭,不拘是了婚或是未婚的郎,皆都依循自己出生月份對應的花神來選擇相應的主題,譬如翁綠萼是冬月出生,今日穿的便是一碧紗繡梅花衫子配鬱金長,黃與綠相典雅,襯得一冰玉骨,雪花貌,極惹人矚目。
只不過哪怕有人想歪心思,看到這幾個郎周圍跟堵牆似的帶刀侍衛,也都歇了獵艷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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