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婕潛伏在暗,聽著這姐妹倆的談話,看看柳如煙到底會不會殺了南宮婉兒。
“煙姐,皇上說了會為我全家報仇,我信他,只要誰能為我全家報仇,我便可為此付出一切,若煙姐為了殺狼花,要除掉小妹,那手便是!小妹這條命原本屬于煙姐,還給煙姐便是!”
“婉兒,你真以為這個昏庸皇帝值得你信任?他是騙你的!”
“不!當今皇上一言九鼎,我信他!”
柳如煙心痛呵斥:“婉兒,當真為了這個昏庸的皇帝,你不惜跟煙姐為仇人?”
“煙姐,別跟皇上作對了,你不是皇上的對手,慈恩寺之事我已知曉,皇上責令刑部正調查了禪師傅的真實份,很快便會水落石出。”
柳如煙怒問:“婉兒,你把我師兄的份泄給了狗皇帝?”
“煙姐,我并不清楚了禪師傅的份啊!”
事到如今,沉片刻,柳如煙問:“婉兒,姐們真的都沒事?”
“嗯!雖在大牢,皇上沒為難們,但提出要帶姐妹們宮,皇上并未同意!”
“狗皇帝不是喜好這一口麼?宮中多了這麼多漂亮姐妹,為何拒絕?怕死?”
“煙姐,皇上確實變了,他想做個好皇帝,姐跟皇上的過去,您應該聽說了吧?”
“嗯!姐曾為過去的逸王殿下墮過胎,難道姐想與狗皇帝再續前緣?”
“也許吧!但皇上并無此意,姐想讓我說服皇上讓們進宮,煙姐,您認為呢?”
聞言,柳如煙并沒有直接回答:“婉兒,幫煙姐再做一件事!”
“煙姐,只要小妹能辦到的事,您吩咐便是!”
“安排我與姐見面!”
“好!我會擇機跟皇上說,要去大牢里見姐,屆時用暗號通知您…!”
姐妹倆在夜微雨中協商好了之后,各自散去。
這一日,蕭逸正在勤政殿理奏章,封勇來報。
“皇上,獨孤氏求見!”
蕭逸一愣,不知這娘兒們找他有何事?難道份卑微了,求朕寵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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頃刻,獨孤婕邁著優雅的步伐,款款步勤政殿,風姿綽綽,儀態萬千。
我靠!這娘兒們總是他媽讓人想撲倒。
若非近幾日與戶部,兵部理太多公務,搞計劃生育激勵政策,鑼鼓準備武舉,許多事須他定奪,選妃之事也由他親自拍板。
否則,他肯定要去宮跟這娘兒們打個啵,把,過過癮。
“婕妃!幾日不見,想必思朕心切?”
封勇連忙抿微笑退出。
獨孤婕沒搭理這混蛋,而是嚴肅地對他說道:“皇上,臣妾有要事稟報!”
“什麼要事不要事,先懲罰妃數日不來見朕!”
說著,咸豬手直接上了獨孤婕的水蛇腰,十分不老實。
“臣妾的確有要事!”
“好!就算妃有要事,也先讓朕親一口,就一口,朕想死妃了!”
說著,捧著獨孤婕的俏臉便溫一吻。
獨孤婕早已對他揩油無,任他輕薄。
“皇上,嗯嗯嗯…”
說只親一下,結果得寸進尺,恨不得將進他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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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讓獨孤婕癱在他的懷里,每次都讓有種說不出來的覺,期待又痛苦。
覺對不起自己的丈夫楊克,可面對蕭逸這狗皇帝的輕薄,又有些期待。
此事,真會上癮!
“皇上,再不放過臣妾,要誤大事!”
這下蕭逸一把將抱了起來,讓坐在他的大上。
“妃,到底何事?”
“南宮婉兒要帶柳如煙進大牢去見金花樓的姐妹!”
蕭逸當即扶住了獨孤婕的香肩,嚴肅地盯著。
“妃,此話當真?”
“臣妾愿意以項上人頭擔保!”
蕭逸當即一聲斷喝:“封勇聽旨!”
“卑職在!”
封勇見獨孤婕坐在皇上大上,二人姿勢曖昧,封勇有些尷尬。
蕭逸無所謂,并不影響他正常工作。
“一旦婉兒帶人進大牢,立刻將大牢圍得水泄不通,柳如煙混其中,今日必須抓住這個人,一旦人跑了,朕定不饒!”
“卑職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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