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月奴已然醒來,躺在床上,柳如煙和太醫在一旁守著。
“皇上,皇后娘娘并無大礙,稍作歇息便可恢復!”
蕭逸一揮手,讓太醫出去了。
上前坐到了床沿,凝視著床上的小人,以為是寇香,多日不見,頗為想念。
“皇上,臣妾先告退!”
一聽柳如煙要退下,月奴的眸中閃過一驚喜。
“不必!二位都是朕的妃,不必回避!”
言畢,蕭逸掀開被子,也上了床。
隨即一把將月奴攬懷里。
月奴頓時芳心狂跳不止,從未有過男人,如今被氣場強大的蕭國皇帝攬懷里,自然十分慌,但極力控制自己的緒。
蕭逸當時就覺到了的狀態不對,捧起的臉頰,含笑審視著。
“香兒,怎麼?幾日不見,與朕生疏了嗎?”
“不不不,皇上,臣妾尚未完全恢復!”
說著,月奴裝作咳嗽了起來。
蕭逸心疼壞了,馬上將抱住了,親吻著的額頭。
“香兒,放心,朕這幾日不寵幸任何妃子,靈兒與楓兒尸骨未寒,朕要為二人戒七日,以祭奠亡靈!”
聞言,月奴一顆狂跳的心,安穩了下來。
蕭逸話音一落,封勇門口來報。
“皇上,卑職回來復命,獨孤娘娘所屬部下已然全部撤離寇靈山,敢問皇后娘娘如何?”
“香兒已無大礙!封勇聽旨!”
“卑職在!”
“令伙夫即刻造飯,用完早膳,起駕回宮。本次圍剿逆賊任務完,州府兵,各自回營,聽候嘉獎!即日起,責令戶部加修建靈妃陵寢,不得有誤!”
“卑職即刻去辦!”
“傳婕妃!”
“婕妃娘娘請!”
因蕭逸心中有個疑問,為何寇香在山上時,一副病膏肓的樣子?
如今回到了山寨中,經太醫診斷,卻并無大礙。
他想知道這其中緣由,是不是獨孤婕曾經給寇香灌了什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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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敏款款走了進來,雖然此前并未和蕭逸打過道。
但一直以來,還肩負一個使命,隨時進宮替換妹妹獨孤婕,做妹妹的影子。
為此,姐妹二人雖相貌不完全一樣,可材都極為苗條妖治,各自又都能模仿對方言行,細致微,惟妙惟肖。
最厲害的是,獨孤敏通易容,簡直可以假真!
獨孤敏款款步房間,楊璇隨其后。
蕭逸微笑著審視:“婕妃,朕問你,希妃如實回答,朕恕你無罪,若敢欺騙朕,定不輕饒!”
眾人都驚訝地著蕭逸,又看看獨孤婕。
柳如煙松了口氣,也有疑問,卻不敢說出口。
現在見皇上終于也知到了況不對,自然放心許多。
月奴和獨孤敏的心都慌得一,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馬腳。
其實,蕭逸說這話心也沒底氣,只要看到獨孤婕這妖在面前晃著,他便不可能殺了這個妖。
本舍不得,下不去手!
這個妖是他穿越到今生,一個不過去的坎!
“請皇上明示!臣妾定如實回答!”
“好!朕問你,下山之時,香兒看似病危,為何到了這里,太醫說香兒并無大礙?”
“這?臣妾對醫并不通,確實不知為何會如此,難道是昨夜皇上送上山的藥,如今才起了藥效?臣妾認為皇上可以問問太醫,是否有此可能?”
這話確實滴水不,至有這種可能。
蕭逸的心稍微踏實些。
但他還是覺得有些蹊蹺,總覺這件事有點太順了!
獨孤婕突然間太聽話,還吵著要讓他早點寵幸。
這話雖聽上去極其順耳,可太順耳是不是也有問題?
香兒的反應亦有些不對!
總之,都不對頭!
可究竟哪里出了問題?
見蕭逸雖然沒反駁,可依舊微笑審視,獨孤敏知道狗皇帝還沒完全信任,心里也打鼓。
突然,蕭逸沖獨孤婕一臉壞笑。
完了轉對柳如煙和楊璇壞笑道:“如煙,璇兒,二位妃先回避,朕甚是想念婕妃和香兒,此刻便要寵幸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