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安息國子民和家人的安危憂心忡忡,完全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這可怎麼辦?
正在城外等候的蕭逸和馬漢以及香姆和妮娜四個人,見西姆去了半個時辰,遲遲沒有出來,城中也無靜,蕭逸覺有些不妙。
看來,默罕默德這個老家伙非要他再做一次曹賊了!
他非要不知天高地厚地跟朕對著干嗎?
難道他就不想想,他的二兒香姆和兒媳婦妮娜已經徹底被朕收服了麼?
妮娜也覺不是很好,回眸對蕭逸說道:“皇上,臣妾有點擔心西姆了,會不會父王另有打算?”
聞言,中間的香姆不悅地反駁道:“嫂子,父王不會對皇上下手的,你別瞎猜了!”
蕭逸壞笑道:“什麼嫂子啊?又忘了?你們倆現在是姐妹!但你們放心,無論朕的岳丈怎麼出招,朕這個婿都敢接招!”
整整在城門外等了一個時辰,才見城門打開了,然后從城中涌出一隊人馬,為首的人正是默罕默德。
但西姆沒跟著出來,這讓蕭逸很疑,不加了小心。
他知道,西姆進去這麼久了,默罕默德才出來,且沒讓西姆跟著,這本就有問題,說明西姆被控制了。
蕭逸對馬漢說道:“馬漢,見機行事!”
“末將明白!”
這時候香姆和妮娜都覺得父王此時出來,且西姆沒跟著出來是有問題的,兩人都替蕭逸把汗。
“皇上,若是父王要殺您,妮娜決不答應!”
“皇上,臣妾也不答應!父王不能言而無信!”
蕭逸笑了,當著默罕默德的面親了他的兒香姆一口,雖然是親香姆的臉頰,但挑釁的意味十分濃厚。
盡管默罕默德還沒有到近前,可是已經看到了他們四個。
沒想到蕭逸摟著他的兒和兒媳婦回來的,三人乘坐一匹馬!
不但是他這個老父親不爽,幾乎所有出來迎接的安息國將士都很憋屈,覺得大蕭國的皇帝簡直太過分了,太無恥了!
人家杜拉王子尸骨未寒,他居然就把王妃妮娜給寵幸了,變了大蕭國的皇妃,就是欺人太甚!
若是之前在兩軍陣前,安息國的這些將士會恐懼蕭逸和馬漢,但現在見他們就來了兩人,所以誰也不怕他們倆了。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包括默罕默德,覺自己的膽子都壯大了許多。
終于到了四個人的跟前,默罕默德催馬上來,見蕭逸的咸豬手摟著他兒,氣得不行,可為了哄著蕭逸和馬漢先進城再說。
他忍了!
在馬上拱手抱拳道:“大蕭國皇帝陛下果然渾是膽,居然敢只帶著一員將領而獨闖我安息王城,失敬失敬!”
蕭逸沒搭理他,沖馬漢一使眼。
馬漢當即對默罕默德嚴肅地說道:“默罕默德國王陛下,西涼任何國家的國王見了我們皇上,都要下馬跪迎,您也不能例外!”
默罕默德見婿這種口氣說話,氣得想破口大罵。
但他明白,還不到生氣的時候,當下得穩住這個不知死活的皇上。
“馬將軍,稍安勿躁,孤可以給大蕭國皇帝陛下下跪迎接,不過,要進城以后,只要皇上敢進城,孤便敢下跪恭迎皇上!”
說罷,他后的安息國將士都鄙夷地著蕭逸。
很挑釁的樣子,意思是你個狗皇帝牛,你進我們城中試試?
馬漢不爽地反駁道:“默罕默德陛下,任何人都不能跟我們皇上講條件,你請我們來悼唁殿下,讓我們不帶人馬,我們都如約而至了。”
“可國王陛下卻要失去禮節麼?”
“馬將軍,當下安息國并未歸降大蕭國,而皇上卻已然寵幸了孤的二公主和兒媳,且不說是否符合禮節,至從輩份上,孤乃是皇上的岳丈,為何要給婿下跪?”
這番話把馬漢給懟住了,一時語塞。
心想,皇上,老頭說的對呀!您既然寵幸了我小姨子和寡嫂,可不就是老頭的婿麼?哪有岳丈給婿下跪的道理,人家說得沒病啊!
見馬漢傻里基的樣子,蕭逸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平時不好好讀書,就這熊樣!
馬漢覺很尷尬,不好意思地沖蕭逸笑了笑。
蕭逸沒搭理他,而是對默罕默德口道:“默罕默德,這里只有君臣,沒有翁婿!”
默罕默德強勢懟道:“可孤尚未歸降大蕭國!談何君臣關系?但皇上卻已寵幸了小,難道皇上不該尊重小的親生父親?”
香姆和妮娜都沒吭聲,因為們實在不知道怎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