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牆旁邊有一小樹林,最近下了下雨,裏麵的泥土想必還沒有全幹,魏真抱著試試看的心思,朝著那黑影消失的方向追了過去。
就魏真現在的手,自保還是可以做到的,所以才敢這樣去追,大不了打不過就跑。
果真如魏真所料,借著約約的月,可以看到泥土上淺淺的腳印,前麵尖,後麵圓,中心還有一塊沒有紋路的地方。
樣式很明顯,魏真之前對各位王爺用人的特都鑽研了一遍,很快就確定了那黑影是誰家的人。
回到溫府之後,魏真稍微修整了一下,天一亮就讓劉管家給自己打包了一些幹糧,隻說是要去一趟邊關,把溫止陌找回來。
劉管家對於這些事一概都不過問,隻管幫魏真準備好需要的東西。
隨便吃了點東西之後,魏真就了,上馬之後往邊疆的方向跑,出城沒多久就遇到了中途埋伏著的人。
正如魏真所料,是其他王爺的人,眼尖的魏真還是找到了一批小王爺的人,昨天晚上的黑影,也是他家的人。
能在這個地方埋伏自己,想必也是清楚了自己的行程,但是這樣一來的話,就必須派人跟著自己,所以昨天的黑影是不小心才暴的,剛好被自己抓住了線索,魏真稍加思索,所有的答案便浮出了水麵。
“看來你們在這裏等了很久了,就是為了抓我對吧?”魏真及時勒馬,避開了對麵的長槍,但也很快被包圍住了。
對方以為隻有魏真一人,連小王爺也毫不顧慮地現了,惡狠狠地說道:“我們不僅要抓你,還要取了你的命,讓你這張再也沒辦法說話。”
“你們想要我不說,那我不說就是了。”魏真一點也不著急,打算和對麵耗一會。
“那可不行,你這個人小心思多得很,我們也是中招了好幾次了,這次你別想活著離開。”小王爺等人和景王是一夥的,仗著自己人多,完全沒有把魏真放在眼裏。
魏真假裝絕,歎了口氣,說道:“那好吧,那我隻有認命了。”
沒想到魏真一點反抗的舉都沒有,小王爺也有點納悶,但還是覺得是魏真學聰明了,知道這種局勢下反抗也沒什麽用,於是想要故意捉弄一下,說道:“你怎麽不求饒啊,說不定我們放你一條生路呢?”
這怎麽可能啊?魏真覺得自己用腳都能想到這句話肯定是假的,也懶得繼續演下去了,對著路邊勾了勾手指,隨時準備招手,上說道:“我為什麽要求饒,明明被抓的是你們啊。”
沒等小王爺等人反應過來這句話的意思,魏真趕把趕到的人手召喚了出來,將對方的惹一網打盡,打包丟回京城。
一行人被五花大綁扔到了傅景逸的麵前,很快就認出了是哪幾個王爺,紛紛先押大牢聽候審問。
魏真則來不及回來看熱鬧了,抓了人之後便快馬加鞭趕去了溫止陌所在之,二話不說拉著他上馬,在路上才把事講明白,兩個人之間的疙瘩也在這個時候被解開了。
因為參與進來的人員都認為溫止陌是合適的人選,魏真不想讓他到了京城才知道,便提前把準備給他的任務給說了。
溫止陌當即搖頭,拒絕了這個請求,隻可惜魏真直接來了一句“到時候你肯定會答應的。”
溫止陌不信,直到見到了傅景逸,傅景逸連著魏真一起勸說,磨泡,尤其是把皇帝的況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還算順利地把溫止陌給功勸服了。
看著兩個人一臉好事得逞了的表,溫止陌也隻是笑笑,說道:“你們真的是,連這樣的事都想得出來。”
“沒有更好的辦法了。”魏真點出了事實。
溫止陌心裏也清楚,隨即點了點頭,很是諒解地說道:“這一點我也知道,不然不會這麽著急。”
“那就好。”魏真衝著溫止陌笑了笑,猝不及防地拍了一下他的脯,“那你早不答應。”
“我也想看看你們的決心,這件事比較難辦,需要配合地很。”溫止陌也是有所顧慮的,所以才沒有一開始就答應。
“至於這個,我們也合作了很多次了,默契什麽的,我想還是有的,”魏真突然想起了什麽,扭過頭又對著傅景逸說道,“對了,還有一件事需要你出麵解決一下,上次想必也知道了哪些王爺和景王是一夥的,剩下那幾個我們可以盡力拉攏。”
埋伏魏真的那幾個王爺早就被自己給關進了大牢,剩下的幾個不用說也會依附自己的勢力的,傅景逸有這個信心,很快回答道:“這個還好辦,給我就行。”
“這個肯定的,我們去說肯定也沒用。”魏真看這個計劃還周的,於是便囉嗦了一句。
“那你打算什麽時候?”溫止陌也問了一句。
傅景逸都已經想好了,見溫止陌考慮地如此細致,很是慶幸有這樣的合作夥伴,低頭淺笑了一下,說道:“今天天也不早了,明天上朝的時候也是個好機會,便也不急在今天了。”
“可以。”溫止陌點頭應允。
傅景逸離開之後,溫止陌一屁坐在了凳子上,用稍微帶了點怨氣的眼神盯著魏真看。
魏真很快就察覺到了這束目,和溫止陌對視了一下又很快移開,心裏有點虛虛的,隨即問道:“你幹什麽這樣子盯著我看?”
“因為你好看。”溫止陌冷不丁地回答道。
魏真知道他肯定不是這個意思,但是有點意外溫止陌什麽時候變了個樣子,倒是和自己越來越像了,有點納悶地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麽,別這麽別扭行不。”
“我跟著你趕回來,累得不行了,你能給我倒杯水嗎?”溫止陌淡淡地提了一個簡單到不行的要求。
“可以。”魏真覺得沒有這麽簡單,但還是乖乖地照做了。
等到魏真端著一杯溫水過來,溫止陌接著說道:“不行,我還是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