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幫傭阿姨有個患有白病的兒子,很缺錢,那麽他們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當一個人走投無路的時候,為了錢,可以做任何事。
從幫傭阿姨之前的聯係電話上他們查到,幫傭阿姨這幾天除了和中介事務所聯係之外,還和一個陌生電話聯係過,隻是那個電話並沒有做過登記,他們查起來也有些麻煩,但是真相就在眼前了,他們是不會放棄調查的。
遲遲沒有等來警察的消息,宋老覺得不對勁了,心裏也沒來由的一陣慌,連忙給自己的兒子打了個電話:“華威,警察那邊有沒有消息?”
宋華威也有一種不祥的預,沉聲道:“沒有,沒有給我打電話,爸,您那邊也沒有消息嗎?”
“沒有,華威,這件事,我們理的是有些心急了,一來,我們都沒有想過,無緣無故的,為什麽沐寇香會先殺了欣欣,又殺了秋燕,你說,會不會是因為我們在邊安排殺手的事被知道了?”
“不可能的爸,您還沒有手,我安排在邊的殺手也都沒有手,並且一直和保持著安全距離,不可能會發現,除非……”話沒說完,宋華威一驚:“爸!”
“哎,我們都忘了秋燕,這個人,又怎麽會袖手旁觀,恐怕在我們不知道是時候,已經手了,可是失敗了,這才會讓這個人又找上了門,將殺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警察那邊會不會查到什麽蛛馬跡?”
“這也不無可能,現在,我們該好好想想,接下來該如何應對了。”
“那秋燕的仇怎麽辦?”
“華威啊,這個時候,我們要做的是自保,隻有我們沒事,秋燕和欣欣的仇才能報,要是連我們都出事了,宋家還有誰能為們出頭?”
“是,我知道了爸。”
傍晚的時候,那四名警察來到了宋宅,宋老笑臉相迎:“各位辛苦了,不知道對於我兒媳婦的案子,有沒有什麽進展?”
那名警皺眉道:“宋老,恐怕這件事沒有這麽簡單,據我們的調查,你們說的那把丟失的椅子我們並沒有在沐小姐家中找到,同時,我們也通過各種渠道調查過了,沒有你們丟失的那把椅子的蹤跡,是不是你們記錯了?”
宋老眉頭微蹙:“不可能記錯的,我們家的椅子都是請專人定製的,本市應該不會有相同的,所以從這方麵著手調查是很有必要的。”
警點頭:“好吧,關於椅子這件事我們會繼續調查,但是現在我們有幾點疑,還請宋老配合調查。”
“好啊,我很樂意。”
“按照宋老與宋大所言,我們今天已經去沐寇香家裏調查過了,你們說的椅子我們沒有找到,不過我們找到了另外一樣不該出現在家的東西。”
“是什麽。”宋老心中一喜,以為寇香家裏有其他的線索。
“我們在家裏,發現了宋夫人手中持有的倪氏集團份轉讓書。”
“什麽!”宋老一驚,聲音也高了一點。
“確切來說,是沐寇香主拿出來給我們看的,告訴我們,昨天請了一個幫傭阿姨,並且讓那個幫傭阿姨在家獨自逗留了一會兒,原本那幫傭阿姨是今天要去沐寇香家裏工作的,可是幫傭阿姨並沒有到,然後,就在家裏發現了那份權轉讓書。”
“這不可能,秋燕怎麽會將權轉讓書給沐寇香,這一定是那人搞的鬼,轉讓書呢?帶來了嗎?”宋老這下是真的急了,他們宋家之所以能這般高枕無憂,就是因為有個會賺錢的倪秋燕,現在倪秋燕死了,他們就靠著手裏的倪氏集團份了,現在告訴他倪氏集團的份被倪秋燕送給了他們的仇人,他怎麽能不急!
為首的警察搖了搖頭:“宋老,按照現在的況來看,隻要沐寇香在那份合同上簽下自己的名字,宋夫人手上的份就屬於了,因此,我們無權將那份份轉讓書拿過來,就算是被取來當做本次案件的證據,最終我們還是要還給沐寇香的。”
“也就是說,倪氏集團的份,我們是拿不回來了?”
“是的。”
宋老後退兩步,腦袋轟的一下一陣空白,要是沒有倪氏集團的份,那宋家就等於掉了一個檔次,這怎麽行!
“這是什麽話,先不說倪氏集團的權轉讓書怎麽會在那裏還是個問題,要是這權轉讓書是用不正當的手段拿到的呢?”
“若是這樣的話,我們可以歸還,可是以目前的況看來,宋夫人是心甘願將份轉到沐寇香名下的,那上麵還有的親筆簽名,而且,我們有理由懷疑,是宋夫人買通了幫傭阿姨,將這份權轉讓書放在沐寇香家裏的。”
“這怎麽可能,秋燕為什麽要這麽做?機在哪兒?”
“一開始我們也想不通,也不願意相信,可是我們在幫傭阿姨名下的通話記錄裏查到了一個陌生號碼,雖然那號碼沒有登記,可我們據通信點查詢之後,發現最後的通信點就在這裏。”
“你們是在說笑吧。”
“大院的通信點是獨立的,不會有錯。”
“你們是說,我兒媳婦買通了沐寇香的幫傭阿姨,將自己手上的倪氏集團份全部無條件轉讓給了沐寇香,瘋了不?”
“宋老,我們知道你很難相信這個事實,據我們警方的調查和推斷,我們可以這樣理解,宋夫人因為宋欣欣的死一直對沐寇香懷恨在心,仇恨讓迷失了自己,因此才會找機會買通了沐寇香的幫傭阿姨,正好那幫傭阿姨缺錢為兒子治病,被金錢收買之後,就和宋夫人有了易。”
警接著說:“宋夫人讓幫傭阿姨將權轉讓書放在沐寇香家裏,目的就是為了在自己自殺後,我們找到沐寇香家裏,從而在家裏找到這份權轉讓書,這樣一來,沐寇香就了犯罪嫌疑人。”
“荒唐,你們是說,我的兒媳婦為了兒,誣陷無辜?”
“宋老請冷靜,按照我們現在的調查結果,這是唯一的解釋。”
“那我們家突然消失的椅子呢?也是我兒媳婦理掉的?”
“宋老,這也是唯一的解釋。”
“哼,你們怎麽不說,是沐寇香深夜來到我們家,迫我兒媳婦簽下這份權轉讓書,然後還毀掉了一把椅子,企圖銷毀證據?”
“確實可以這樣想,可是這個想法不能立。”
“為什麽?”
“因為沐寇香昨天晚上,有完的不在場證據。”
“我倒是要聽聽,到底有多完的不在場證據,讓你們都站在那一邊了。”
“宋老,據易總的口供……”
“等等,你說易總?哪個易總?”
“天空商城的易總。”
“這件事和他有什麽關係?”
“易總和沐寇香是男朋友關係,昨天晚上,易總整個晚上都和沐寇香在一起,今天早上我們過去的時候,還看到易總的人了,易總也親口為沐寇香作證,證明昨天晚上都和他在一起。”
宋老一屁坐在後的沙發上,他千算萬算,沒算到易修這個人,上次他和沐寇香一同來參加宋欣欣的生日宴會,那個時候他就該想到兩人的關係不簡單了,他也是被仇恨迷了心,竟然算了這麽一條大魚,有易修為這個人保駕護航,他們宋家,還鬥得過嗎?
宋華威回來的時候,宋老已經病倒了,四名警察也已經離開。││││
“爸,現在我們該怎麽辦?”
“我們小瞧了那人,有易家大幫,我們很難對付,之前你不是派出幾個殺手,後來都失去聯係了嗎?我想那些人,都是被易家大也解決掉了,華威,我們興許能鬥得過沐寇香,但我們絕對鬥不過易家大,他手裏掌握的權勢,整個華夏,隻有三個人能與之對抗。”
“是誰?”
宋老自嘲一笑:“一個是現在最上麵那位,一個是即將登上最上麵那位,還有一個,是易老!”
宋華威皺眉抿:“這三個人,一個是他爺爺,一個是父親,還有一個和他沒有關係的,卻是廖華的爺爺,廖華擺明了護著那人,爸,難道欣欣和秋豔的仇,我們就報不了了嗎?我不甘心,不甘心啊!”
“我何嚐不是不甘心,可是我們能怎麽樣,現在各方麵的證據都對我們宋家不利,我們現在能做的,隻能是將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爸。”
“華威,做人要沉得住氣,隻有沉住氣了,我們才能尋找機會,一舉將敵人拿下,輕舉妄的後果,我們品嚐一次就夠了。”
宋華威聽明白了宋老的意思,雖然心裏不甘心,卻也不得不點頭:“爸,我知道了,您早點休息,不要多想。”
“嗯,你也早點去休息吧,養足了神,才能麵對千軍萬馬。”
“是。”
宋老躺在被窩裏,心中千思百轉。
可以肯定的是,沐寇香這野丫頭很聰明,知道要利用邊可以利用的一切,比如易家大,比如警察,比如傭,比如宋家,這些人這些事,都被玩弄於鼓掌之間,這娃,了不得啊!
先是利用易修來為自己洗嫌疑,而後又利用幫傭阿姨來轉移警察的視線,接著利用警察來迫宋家向低頭,最後,所有的關鍵,都在倪秋燕上。
早就知道那幫傭阿姨是倪秋燕派過去的,所以才會布下這個局,遍地撒網,而後將他們這些人,全部捕獲在撒下的那些網裏。
倪秋燕那人太傻了,竟然不告訴他們就私自手,以為自己很聰明,其實最愚蠢的,不過是那些自以為是的小聰明。
既然找了人接近沐寇香,就該找機會將殺了,何必玩這麽多計謀,現在倒好,一失足千古恨,不僅害的自己沒命,連帶著倪氏集團的份,也白送給了那狡猾的丫頭,他們宋家這一次,輸得一塌糊塗。
不過沒關係,輸了這次,不代表下次他們還會輸,隻要他還活著,宋家就能重新站起來,宋家所失去的,遲早要向加倍討回!
宋老不知道的是,倪秋燕的確是想直接殺了,可惜沒殺,這才會有了一係列的蝴蝶反應。
他更不知道的是,寇香撒下的並非是一個一個小網,而是一個巨網,一個將所有人都困在一起的巨網。
現在,有關這件事的所有人都被困在這個網裏,宋老以為他能出的去,可是這張網,早就在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