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寶兒,陸之揚那個狗男人,太不是人了!”
蘇禾剛忙完,小憩了一會,就接到了景瑄這通吐槽的電話。
低笑了一聲:“他又對你做了什麽不要臉的事了?”
最近幾天,經常接到景瑄的電話,無一例外都是有關陸之揚的事。
景瑄憤氣填膺道:“不要臉這三個字已經沒法形容他了!那狗男人現在就是個十足的偽君子,卑鄙無恥!”
蘇禾:“……”
這火藥味十足啊。
“姓陸的居然讓我做他的伴,陪他出席活,你說他是不是吃飽飯閑磕牙沒事找事?”
“有他這麽不做人的嗎?他不想做人,我還想做呢!”
“……”
景瑄在電話那頭劈裏啪啦地吐槽了一堆。
蘇禾聽說完後,清了清嗓子,問道:“所以,你答應了?”
景瑄:“那肯定沒答應了,我又不傻。”
接著又補充了一句,“今晚的宴會,我也會去,隻不過不是以他伴的名義。”
“……”
“不僅如此,我還要自己找一個男伴。”
“……”
景瑄吐槽完之後,心口憋著氣也消散了不,人也舒服多了。
蘇禾安道:“行了,別氣了,我們今晚見。”
今晚也會陪江晏出席溫家的晚宴。
-
溫家是 H市數一數二的大豪門,主要經營的是新能源產業,距離粵城不過四十分鍾的路程。
前幾天,溫家的千金回國,接手了溫家的生意,今天晚上的晚宴,其實就是溫老爺子為接風洗塵。
晚上七點半。
月季莊園,已經人滿為患了。
來自各個層次的豪門世家,都被邀請到了這裏。
首先,眾人也是給溫老爺子麵子,其次很多公司都想跟溫家合作新能源項目,今晚是來運氣,看能否搭上一條線。
月季莊園門口。
一輛輛豪華轎車呼嘯而來。
顧北言一襲墨綠的西服出現在眾人視線裏,帶著一雅的帥氣。
當他看到一旁的紅跑車下來的一襲紅的景瑄時,吹了一下口哨,“瑄妹妹,這麽巧啊?”
景瑄賞賜了他一記白眼,“你這口哨一吹,形象全無,輕浮!”
顧北言:“……”
他好像沒惹這位姑吧?
他怎麽覺得一張口就是火藥味呢?
他回頭看向一旁和他一同來的陸之揚,無辜地問道:“這姑怎麽了?誰惹了?”
陸之揚斂了斂眼,睇了他一眼:“說得也沒錯,確實輕浮的。”
顧北言罵了一句國粹,舌尖抵在牙槽上,正要說話,眼角的餘卻瞥見景瑄車上下來一個人。
一個男人——
他向兩人的方向,訕笑了一聲,揶揄道:“喲,這姑還帶了男伴來啊?”
“老陸啊,你說,這不會是景瑄的男朋友吧?”
顧北言用肩膀撞了一下旁的男人,故意問道。
等看清男人的麵容時,顧北言又說了一句:“喲,這不是楊家的二公子楊霽楚嗎?”
楊霽楚主和他們兩人打了聲招呼:“顧,陸。”
君子世無雙,陌上人如玉。
這是很多人見到楊霽楚時,想到的第一句話。
他溫文爾雅,英俊瀟灑,形拔,也是很多人心目中的理想人選。
他與景瑄那道豔麗如火的影站在一起,形鮮明對比。
人漂亮強勢,男人帥氣溫潤。
景瑄沒有看陸之揚他們,而是主拉著楊霽楚的手,說道:“我們先進去等蘇蘇,這裏空氣不怎麽好,我待著難。”
楊霽楚目溫地看著,倒是沒說什麽,應了一聲:“好,走吧。”
顧北言眨了眨卡姿蘭大眼,看著兩人的背影,又看了一眼一旁好兄弟的神。
哇!
不得了啊!
黑得跟塊炭似的!
眼神要是能殺人,估計楊霽楚已經一命嗚呼了。
“老陸,你不至於吧?你不會真的還沒把這丫頭給忘了?你別忘了,你邊還有個葉菡青。景瑄可是自由之,想跟誰在一起,都有權選擇。”顧北言耐心地說道:“你可別做傻事啊。”
為兄弟,他還是了解陸之揚的。
他要是瘋起來,可就沒有他們什麽事了。
隻是,這些年來,他一直在控製著自己。
陸之揚沒有搭理他的話,邁著大長也往莊園裏走了進去。
不一會兒,江晏帶著蘇禾也來了。
江、顧、陸三家,都是上層圈子裏站在雲巔之上的大家族,三大世家的繼承人,則是一個比一個強大,在各自的領域稱霸為王,又是極好的朋友。
幾乎沒人敢去惹這三位。
三個人的到來,便了全場的焦點。
今晚來的這些人,除了想和溫家搭上關係之外,也想和這三家搭上關係。
蘇禾今晚穿的是一條修的白短款小禮,袖子是雪紡蕾拚接的,斜肩領口,另一邊則是一條吊帶,出纖細的鎖骨。
一雙修長筆直的最為迷人,段婀娜,一頭微卷的秀發隨意披散在後,妝容致高貴。
站在旁的男人穿著一卡其的西裝,裏麵是一件淺杏的豎紋襯衫,複古又高級,穩重。
兩人站在一起,就是最的風景線。
讓人移不開眼。
從他們進來到現在,已經有十分鍾了,男人一直牽著人的手,從未鬆開過。
生怕一鬆開人就不見了似的。
有一部分人是見過蘇禾的,而今晚的宴會上,有一部分是沒見過蘇禾的,大夥也在猜測的份。
眾人紛紛上去問好,隨著江晏的不吝嗇的介紹,蘇禾便是他的太太,這個消息不脛而走,讓所有人都認識到了這位江夫人的份。
不得不承認,兩人站在一起,很是般配。
很快,景瑄和楊霽楚就來找蘇禾了。
“寶兒~”
張開雙臂,當著江晏的麵,衝向了蘇禾。
可在即將把人抱到自己懷裏時,男人眼疾手快,一把把蘇禾拉到了自己懷裏護著。
便撲了個空。
景瑄:“……”
轉頭瞪著某人,“我說江總,你不至於那麽小氣吧?我抱自己家的閨,你也要攔著?”
江晏睨了一眼,語氣淡淡地道:“穿著高跟鞋,你的行為太莽撞了。”
言外之意就是擔心把他老婆給弄傷了。
景瑄:“……”
這把狗糧愣是給吃進去了。
不單單是,周圍的人也吃了一狗糧。
蘇禾表示,沒有那麽弱。
但是吧,好像還蠻喜歡被這男人護著的,被人護著的覺也不錯的。
所有人都看得出來,江五爺對妻子寵有加,尤其是那雙眼睛。
他看別人時,目是拒人千裏的冷漠和疏離,但是隻要看向蘇禾,那目就是溫又寵的。
隨後,蘇禾對他們男人談話題並不興趣,就和景瑄去一旁坐著等了。
在離開時,男人把自己的西裝外套了給。
因為今天穿的是短款的禮,擔心著涼了。
兩人坐下後,景瑄一雙明的眼眸盯著蘇禾蓋在上的服時,“嘖”了一聲,問道:“寶啊,你是不是已經陷了江總的溫鄉了?”
蘇禾也沒回避,回答道:“目前看來,他確實對我溫的。”
但陷進去倒還不至於吧。
“何止是溫啊,簡直就是溫到沒人。”景瑄紅微勾,突然湊近,低聲八卦地問道:“話說,你們倆這段時間重新住在一起了,有沒有行過魚水之歡的快樂之事?”
“……”
蘇禾抬手,在額頭上點了點,沒好氣道:“別那麽八卦。”
景瑄就是想要八卦,“我好奇的,江晏一副高不可攀的高冷形象,在那種幹柴烈火的事上,是怎麽樣的?”
蘇禾:“……”
“是不是就像很多小說裏說的一樣,在外就如高嶺之花,回到家就宛如猛虎?”景瑄喋喋不休地說著:“畢竟家裏有著你這麽一位豔妻,試問誰能做柳下惠?”
蘇禾不是輕易會害的人,要是跟談起別人的事,可以淡定自若地談,但是這要是涉及了自,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而景瑄看著有些泛紅的耳朵,宛若看到了什麽新大陸似的,瞠目結舌道:“寶兒,你居然害了?”
這就像六月天下雪,得之不易,難得見到的一幅畫麵。
認識蘇禾那麽久,就沒見因為什麽事害過。
“寶啊,你耳朵好紅喲~”景瑄挑了挑眉,帶著戲謔的口吻道:“咦,你肯定有事瞞著我,都當媽的人了,還醫生,你有啥不好意思說的呢?”
“來,說說,你的是什麽?嗯?”不死心地繼續問道:“是不是就像唐僧的龍馬,騰雲駕霧般。”
蘇禾:……
“他那次緒失控了,僅有的一次而已。”蘇禾歎息道:“別再問了,就說到這。”
知道,要是一直不回答,會一直粘著問。
景瑄眨了眨眼:“額?這是啥意思呢?”
剛好們麵前有一碟糕點,手拿了一塊,直接堵住了景瑄的小。
莞爾道:“乖,吃塊糕點墊墊肚子。”
景瑄裏咬著一塊桂花糕,還別說,還香的,也順勢咬了一口在裏嚼了嚼。
“嗯,還好吃,來,你也嚐一嚐。”景瑄直接把自己咬了剩下的一半喂給了。
蘇禾也沒嫌棄,張了張就吃了。
剛好這一幕,被很多人都看到了。
主要是,們兩個人就算安安靜靜坐在那都是焦點。
蘇禾宛如一朵紅牡丹,高貴冷豔,清冷孤傲,令人而生畏。
景瑄宛如一朵火紅的玫瑰,豔滴,卻帶著刺,難以近。
這兩個人,一個冷豔,一個明豔,都不是好惹的主。
這兩人,可不是一般人能夠駕馭的。
-
八點整。
這場宴會的正主才姍姍來遲。
“這溫小姐的架子也夠大的啊,讓那麽多人在這等著。”景瑄靠著蘇禾嘀咕了一句。
蘇禾看向了不遠的旋梯,一道纖細的影緩緩地出現在眾人眼前。
接著出現的是一個滿頭白發,拄著一拐杖的老人家。
這位估計就是溫家現任的掌舵人,溫夏海溫老爺子了。
而站在他旁邊,穿一條一字肩的修黑長,優雅的人就是溫倩一了。
一頭烏黑秀發束在腦後,沒有濃妝豔抹,也沒有珠寶氣,整個人看起來落落大方,幹練颯爽,給人一種職場英的覺。
怪不得溫夏海會把溫氏給這個大孫,而不是給他的兩個兒子和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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