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玥錯愣之下被抱住,一時間竟沒有推開這人。
有人能近的,因為的條件反依然存在,除非是極為悉的、已經被全心接的對象。
“連,連玨?”
伏玥的聲音微微有些不確定,清澈地響起。
年鬆開了手,那雙漂亮如星辰的眼眸,此刻正直勾勾地盯著看,亮晶晶的,看得讓人臉紅心跳。
伏玥大概也猜出來這人這麽興的原因了。
無非是知道自己是生了。
過了心底那道坎。
伏玥暗自癟癟,出一手指抵住對方的肩膀將他推開了去,慵懶的嗓音鬆鬆散散。
“班長大人這是做什麽?怎麽這麽著急跑我家來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今天應該是星期一,您這不呆在學校好好上課,跑這裏來做什麽?”
伏玥挑著眉看他,清亮的眼底是再明顯不過的戲謔之。
上下打量了連玨一番。
他上還穿著寧安的校服,估計是跑過來的,額角的汗還沒來得及拭幹淨,連高的鼻尖上都沁著點點汗珠。
年殷紅的微微張著,他的呼吸聲有些重,像是激,又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的試探,瓣吐出的氣息清冽,是薄荷混雜著雪鬆的一種冷香。
見伏玥是這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連玨心底的激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似的,從頭到腳都是冰冷的。就好像捧著一顆熾熱的心到這人麵前,但對方的反應不過是淡淡的嗤笑一聲而已。
年的結滾了一下。
因為太過激,他的嗓音就像是從嗓子裏出來的,沙啞,語調帶著幾分淺淡的委屈。
“你是生……你沒有告訴我。”
連玨的眼睛太漂亮,被這雙明亮漆黑的眼眸盯著,是真的讓人說不出傷人的話來。
會有愧疚,真的。
舍不得這樣的一個年心碎。
但是伏玥舍得,笑瞇瞇地上前,出一修長白玉般的手指,漫不經心地點著他心口的位置。
“我和班長大人有到這個地步麽?我們隻是同學而已,或者說是同桌。”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我是生呢?”
“嗯?連玨。”
笑著看他,眼底沒有溫度。
那樣漂亮的眼睛,裏麵什麽都沒有,也沒有……他。
連玨怔住了,他微微低下眸子,麵前的孩子還是如同往常一樣的男裝打扮,臉上永遠都是漫不經心,仿佛什麽都不放在眼裏。
他了瓣:“所以,是因為沒有必要……是麽。”
吐出這幾個字真的很艱難。
沒有必要。
多傷人的一句話啊。
連玨看著這金發年微微歪了歪頭,白皙臉蛋上閃過幾分的糾結之,但還是點了頭。
“也可以這麽說。確實沒有必要嘛,我們之間又沒有特殊到能說這種事的地步不是麽?”
“連玨你說呢。”
伏玥抬眸笑瞇瞇地盯著他,手很自然地上去勾連玨的脖子。
“無論我是男是都不影響我們做兄弟嘛。”
笑得沒心沒肺。
說出來的話句句往連玨心口紮。
紮肺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