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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國民閨女三歲半》第227章 孤隻問一次,孤的小乖哪去了?

含元殿。

    團子坐在黑漆玫瑰纏枝圈椅裏,無措都絞著手指頭,一雙短晃來晃去。

    左手下方的顧太傅,冷不丁看一眼。

    團子連忙正襟危坐,一雙手啪的背後,短也不晃了,飛快並攏,並直腰板,一幅份外乖巧的模樣。

    顧太傅輕咳一聲,端起茶盞借著遮擋,他才緩緩翹起角,眼底出幾分笑意。

    的孩兒,比當年陛下乖多了。

    福德站在團子邊,屏退了左右才問團子:“殿下,陛下的事能跟太傅嗎?”

    團子歪頭,理所當然:“太傅傅是父父的老師呀,老師都是最棒最厲害噠。”

    在心裏,除了父父和自己,世界上的老師就是最厲害的!

    當了一輩子傳道授業的老師,顧太傅心裏還是頭一回覺得甜。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是個好苗子,得跟陛下建議,改明就送來他親自啟蒙,別給耽誤了。

    不過,他老臉一板:“好生話,太傅就是太傅,沒有太傅傅。”

    團子抖了下,貓兒一樣很聲的喊了句:“太傅。”

    將第三個“傅”字吞回去,不敢疊字了。

    太傅點頭,在團子漉漉的注視下,吝嗇地吐出兩個字:“尚可。”

    得了表揚,團眼睛biubiu就亮了。

    那種清亮亮的糯和滿足,頓讓顧太傅沉默了會。

    忽然就嫌棄家裏那幾個帶把的崽子了是怎麽回事?

    福德沒注意到這些,他低頭湊到顧太傅耳邊,將陛下的事來龍去脈了一遍。

    顧太傅表一厲,豁然起:“福德,此等大事,你豈敢瞞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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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德噗通就給跪下了:“太傅,奴才沒那個膽子,是陛下給奴才下了令,如若殿下不同意,就是砍了奴的腦袋,奴才也絕對不能的。”

    顧太傅背著手走來走去,隨後他定定看著團子,一把將人抱起來:“走,帶老夫去見陛下,此事老夫不知就算了,如今知道了,老夫自然全力為陛下周旋。”

    福德到涕淚橫流,撚起袖子眼睛:“有太傅為陛下坐鎮,京中的魑魅魍魎定然不敢再囂張。”

    他不是不知道木樂賢背地裏在幹什麽,京中誰誰又起了心思。

    可陛下腦中蠱蟲尚未取出,那木青綰還要盯著,本騰挪不出手來。

    要是殿下有個及笄的年歲,能幫著陛下主事就太好不過了。

    隻可惜,殿下目前就是隻矮墩墩、圓滾滾的團子。

    卻顧太傅去見皇帝,師生兩人了什麽,旁人一概不知。

    但回木府這邊,是夜,無星無月。

    書房裏,木樂賢看完張紙條,湊到火苗邊謹慎燒掉。

    影婆娑下,木樂賢眼底閃爍出奇異的芒。

    他道:“青綰傳來消息,明日午時皇帝腦中蠱蟲破繭,引出蠱蟲之際,就是皇帝最脆弱之時。”

    在他對麵,影覆蓋的圈椅裏,竟是另外坐著個全都籠在黑鬥篷裏的人。

    那人頭上帶著寬大的帽兜,不辨形不分男

    “青綰的把握有幾?”黑鬥篷人開口問道。

    那嗓音,不男不,帶著刺耳的尖細,居然還可以變換了聲音份。

    木樂賢微微一笑:“六把握。”

    黑鬥篷人沉默了會,搖頭道:“六把握還不夠,皇帝龍康健之前,拳腳騎可是一等一的好手,連武狀元都不是他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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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的人,沒有八的把握一擊必殺,便絕對不能輕舉妄

    木樂賢笑容加深:“青綰獻了一計,如果能實現,那就有九的把握讓皇帝瞬時駕崩。”

    “哦?”那人前傾,明顯非常興趣了。

    木樂賢道:“當年皇帝被北州亡國公主算計,一夜風流懷上龍種,後來皇帝大怒要殺這北州公主,不想卻太後攔下。”

    “從此,這北州公主被丟到冷宮,四年前誕下一,三年前北州公主死了,那孩子長到三歲多,一直呆在冷宮裏。”

    “現在,倒是了皇帝的心肝。”

    “青綰,公主就是皇帝的肋逆鱗!”

    鬥篷人安靜聽著,他忽的豎起一指:“青綰的意思,是後日皇帝取蠱蟲之時,這個公主?”

    木樂賢嘿嘿笑起來:“公主隻有三歲半,這麽隻的孩子,最是調皮活潑,一個好奇跑冰湖上,冰裂了掉下去溺死了也很正常。”

    話罷,兩人相視一眼,跟著不約而同笑起來。

    真是妙極!妙極!

    ——

    許是蠱蟲即將破繭,在蓄積力量做準備,隔日皇帝蘇醒過來。

    他神尚好,五髒六腑火毒拔除的差不多了,頭也不痛了,整個人都覺神清氣爽。

    他帶著團子去花園玩了一圈,還心大好地批閱了一百多本奏疏,又招福德來細細安排各種事宜。

    顧太傅瞅著,陛下那模樣是在朝明君的路上邁了。

    為此,他老懷欣,深以為陛下迷途知返,終於要當個好皇帝了。

    哪知道,轉頭他就聽見,皇帝舉著團子,竟是在問:“乖,孤今可是個明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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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團子哪裏懂那些,拍手就是一通洋洋灑灑的彩虹屁。

    爸爸吹的崽兒,那些誇獎的詞語簡直不重樣。

    顧太傅:“……”

    還能有點出息?

    他算是看出來了,皇帝一如既就沒改。

    唯一改變的,是宮裏多出來的團子。

    顧太傅著胡子瞇起眼睛,冷笑了聲。

    有明君之資,卻不幹明君的事,這沒關係。

    反正,他日後按著明君的標準來教導殿下。

    旁人規勸沒用,那就殿下來!

    皇帝要敢不聽,看殿下不哭死他!

    薑還是老的辣,顧太傅一眼就準地抓住皇帝肋。

    正逗著團子玩耍的皇帝,冷不丁後頸惻惻的。

    狹長的眸一瞇,哪個活膩了在算計孤?

    第三日早上,皇帝隻清醒了半個時辰。

    蠱蟲在掙蛹繭,不斷在皇帝腦子裏活

    那種疼痛,就像是有十把錘子,番在皇帝頭上砸。

    每砸一下,頭骨連著腦髓,像是都要被砸末一般。

    木青綰將銀針之,以及引出蠱蟲的注意事項,悉數教給醫院院正。

    而且,就在昨,親自刀,功引出了胞弟木思齊腦子裏的蠱蟲。

    整個過程非常順利,今個木思齊就已經活蹦跳了。

    又因場麵會不好看,顧太傅早早將家裏的長孫,並長孫的寵,一隻兩歲大的銀狐,一起帶進宮陪團。

    顧家長孫名顧長生,今年十二歲了,已經算個半大的年。

    那隻銀狐渾雪白,有著漂亮的金眼睛,以及蓬鬆的大尾

    銀狐站起來的時候,比團都高。

    原本顧長生還擔心,銀狐認生會傷害團。

    哪知道,團子甫一見銀狐,就撲過去在銀狐的裏打了幾個滾。

    銀狐也很縱容,就像是對待自己的崽,躺下肚皮一翻,任由團子腳。

    養了銀狐兩年,卻連都沒過的顧長生:“……”

    酸了,太酸了。

    團子和顧長生,以及銀狐在靠近花園的霜殿玩耍。

    福德安排了可靠宮娥和侍衛伺候著,臨走之前千叮嚀萬叮囑,務必要照顧好殿下,殿下要是頭發,任誰都不了幹係。

    團子雖然擔心父父,不過有新的夥伴,以及銀狐在,很快就被轉移了注意力,自個跟銀狐就能玩得很好。

    顧長生悄悄鬆了口氣,沒進宮前,他以為殿下不好伺候,肯定就會哭鬧,為此還不樂意進宮作陪。

    可一見殿下,殿下一隻可可,不哭不還非常好相

    顧長生表示,真香!

    爺爺慈,下次這種進宮陪殿下的機會,請務必讓顧家長孫來承擔。

    醫院的專門騰出來的偏殿裏,桌椅全被搬離出去,顯的空曠又安靜。

    殿中人不多,除卻安靜躺在床上的皇帝,就隻有大太監福德,以及三朝元老顧太傅,並醫跟木青綰。

    最後,皇帝不知出於什麽目的,將木樂賢一並請了來。

    木樂賢攏著手,微微垂著頭站在角落裏。

    他沒太在意,隻當陛下讓他稍後領木青綰出宮。

    不過,他不自覺多看了兩眼顧太傅。

    顧太傅老神在在,鬆弛的眼皮子耷拉下來,一對罩子稍顯渾濁。

    他喝茶的時候,手還控製不住的發抖,就連茶水滴落到胡須上,亦沒察覺。

    木樂賢放心了,黃土都埋到下的老東西,完全不足為懼。

    正午一刻,一切準備就緒。

    木青綰低聲:“院正大人,手吧。”

    院正點點頭,表瞬間謹慎嚴肅。

    他依著木青綰教授的銀針之,不疾不徐手腕穩健的將閃爍的銀針,紮進皇帝腦袋位上。

    偏殿中,安靜的針落可聞。

    木青綰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

    時不時瞥皇帝一眼,視線不自覺在那張極致俊的臉上流連不去。

    心頭微微覺得憾,又有些意興闌珊。

    再有一刻鍾,皮相如此俊的帝王就要崩了,倒也是一樁憾事。

    恍惚之間,總覺得事的發展不該是這樣。

    應該在給暴君治病期間,兩人日久生,跟著故縱幾次,便如願為大殷朝的皇後。

    會銀針之,又有靈泉空間在手,日後在自己的輔佐下,暴君定然能變一世明君。

    跟他的名,當跟隨曆史流芳百世永垂不朽。

    木青綰不自覺呼吸急促,的人生該是這樣的!

    正此時,一聲驚呼傳來。

    “怎麽會如此?”院正驚慌失措,表倉惶。

    他不自覺看向木青綰:“陛下怎會如此?”

    木青綰瞄了眼,臉上緩緩浮起譏誚。

    雲淡風輕的:“陛下腦中蠱蟲蟄伏長達十五年之久,一部分早已跟陛下腦髓同化,要引出蠱蟲,如同自剜腦骨,稍有不慎陛下就會心智損,淪為白癡。”

    這話一落,殿中顧太傅和福德驚了。

    福德嘶聲竭力:“歹毒妖,你敢暗算陛下!”

    木青綰嗤笑一聲:“用不著我暗算。”

    院正渾都在抖,如今銀針紮在陛下腦袋上,那隻蠱蟲被到了後頸,黃豆大的凸起,正在不斷拱

    隨著蠱蟲的拱,即便是用了麻沸散,皇帝臉上也浮起痛苦的神

    顧太傅當機立斷:“來人,給老夫圍了木府,拿下木樂賢和木思齊。”

    爾後,他盯著木青綰,雙眸綻放:“木青綰,木府上下幾百口命,就在你一念之間。”

    木青綰不自覺握了手,看向木樂賢。

    木樂賢晦彎了彎指尖,示意拖延。

    木青綰會意,揚起下頜:“我也沒有辦法引出蠱蟲,隻能讓陛下轉醒一會,讓陛下自己決斷。”

    話罷,上前推開院正,隻見背著人時,右手心湧出點滴靈泉。

    那靈泉順著銀針滲進皇帝頭骨裏,帶來一陣陣舒爽的清亮,連躁不休的蠱蟲都被安住了,短暫的安靜下來。

    須臾,皇帝睜眼。

    他抬手,福德連忙上前攙他坐起

    皇帝目若冰霜,冷冷地看木青綰一眼。

    顧太傅飛快將事回稟了一遍,等著皇帝決斷。

    哪知,皇帝沒有吭聲,他嫣紅的角一勾,眉眼冷燥。

    皇帝:“孤忍了十五年,茍且了十五年,生或死孤不在意,不過孤知道一件事。”

    他話鋒一轉,鋒利尖銳的視線落木樂賢上。

    “木府上下,”皇帝眼底的殺意越來越盛,額頭的青筋都迸了起來,“必定犬不留,死在孤之前。”

    這話煞氣暴,讓木青綰倒口冷氣,後背惻惻的,像是被窮兇極惡的兇給狩獵鎖定了一般。

    木樂賢也是臉蒼白,眼神瘋狂閃爍。

    驀地,一太監飛奔來報——

    “啟稟陛下,殿下……落到冰湖裏去了!”

    話音方落,木樂賢和木青綰臉上就是一陣狂喜。

    父兩人目不轉睛地盯著皇帝,隻盼他在這刺激下,立時就怒火攻心,讓蠱蟲鑽腦暴斃而亡。

    然,皇帝不不慢站起來,右手雙指一勾,揚手就狠狠摳進後頸裏。

    頓時,鮮噴灑,順著指關節和脖頸,將皇帝的領子全都染紅了,

    木青綰:“啊!”

    ,其他人亦是被駭到瞠目結舌。

    在手指下摳挖,到異就大力拉拽出來。

    “啵”的一聲輕響,木青綰眼尖,看到皇帝指尖掐著點白蟲半截

    皇帝竟然,生生將蠱蟲摳挖出來了!

    驚的膽裂,牙關抖。

    下一刻,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皇帝拔出玄龍紋的王劍。

    “噗嗤”一劍下去,他斬落木樂賢的人頭。

    滴答滴答。

    王劍滴著鮮,輕輕擱置到木青綰脖子上。

    木青綰麵如死灰,兩

    皇帝的聲音,似在邊,又似在眼前傳來。

    他問:“孤隻問一次,孤的乖哪去了?”

    【作者有話】

    謝可@熊寶~催更符1;@七貓書友_0675797105鮮花1。

    ————

    備注:第5、6章大修了,今大修了一整,容不一樣,強烈建議可們重新看一次,目錄標題有“修”字樣的,就是最新版本,如果沒有,可可以暫時將本書刪除書架,然後設置裏清除緩存,跟著再搜索本書加收藏夾,從目錄裏點進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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