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鶴晴一拍桌子,然後朝著朗月豎起大拇指,就覺得這兩個人之間好像有些不太正常,不過兩個男人……這不可能吧……
姚鶴晴連忙搖頭,兩個人多年相依為命,或者隻是深了一些。
左亞中毒的事兩個侍有些擔憂,怎麽說杭蛟胥也是西嵐國的皇子,要真死在郡主府,無論是對皇上還是對西嵐國,郡主府都不好代。
“他還能幾天?”姚鶴晴用手支著下問。
“奴婢隻用了尋常的解藥,雖然不能對癥,但左亞底子好,勉強可以幾日。”
“皇後的賞花宴定在什麽時候?”
“後日端午。”
轉眼間,就到了端午這日。
天還沒亮,兩個侍就將姚鶴晴從被窩裏拉了起來,然後梳洗打扮。
姚鶴晴靠在浴桶裏,看著一旁忙的直氣的兩個侍無奈的道:“幹什麽啊,我已經有了婚約了,不過是個宴會又不用相親,況且我這副樣子你們再怎麽打扮也好看不到哪去。”
星辰咧:“郡主就會說笑,您相貌好看著呢,不過就是稍微胖了一些而已,等您材恢複正常的樣子,肯定比那個天舞公主還好看!”
“去你的,你這是誇我呢嗎?”姚鶴晴白了星辰一眼,就算再怎麽瘦也比不上北越的第一人兒,能趕上人家一半可就謝天謝地了。
朗月沉默著為姚鶴晴熏服,對於兩個人的對話沒有任何反應。
看著有些悶悶不樂的樣子,姚鶴晴納悶的問:“朗月,可是出什麽事了?”
朗月遲疑了一下才放下手裏的東西:“早上去給左亞送藥的時候人已經昏迷不醒了,這件事奴婢本想等宴會結束再跟郡主說的。”
如今姚鶴晴問起來了,自然不能瞞。
如果左亞真的死了,杭蛟胥那邊不好代,如果杭蛟胥再尋死那可就麻煩了。
姚鶴晴歎了口氣,隻怪自己當初太過於草率,楚南傾的命是保住了,反而把左亞搭進去了。
星辰想了想,眼裏閃過些許彩:“那個完神醫的兄長還在不在,不如請他替左亞醫治?”
這件事姚鶴晴不是沒想過,要是一般的毒也就算了,可是左亞中的是宮中製的毒藥,楚莫麒一定派了不人追查參被盜的事,跟這位神醫又不,怕是會橫生枝節。
姚鶴晴想了想開口:“等我們從宮裏回來再做打算吧。”
沐浴之後,朗月打開了錦妃送的那盒雪膏正準備塗在姚鶴晴的傷口上,鼻尖縈繞的特殊香氣讓朗月臉一變。
“怎麽了?”姚鶴晴見麵凝重的跟小狗希不停嗅著雪膏的味道,有些納悶的問。
“這裏麵,有麝香。”朗月錯愕的看向姚鶴晴。
“這藥膏被了手腳?”
錦妃有孕,幸好這雪膏沒有自己用,不然就算有神藥怕是也保不住肚子裏的孩子。
朗月思慮了好一會兒才開口:“不確定,這藥膏拿回來之後郡主一直沒用,擱置了許久,就算被了手腳也看不出來,沒準這雪膏裏原本就有麝香這一味藥材呢。”
姚鶴晴並不十分讚朗月的話,麝香這種東西在後宮可是大忌,沒有絕對必要的話不會有人用這種東西,畢竟後宮的人都想母憑子貴,沒有不想懷孩子的。
如果真如朗月說的一樣,西域進貢的這東西本來就有麝香,那一定會事先說明,而且這東西賞到妃子手裏也是有查驗流程了,這麽重的麝香,太醫不可能查不出來。
所以,這件事隻有兩種可能,一就是查驗雪膏的太醫被人收買了,二就是這麝香是有人在太醫查完之後才放進去的。
為的,就是謀害錦妃肚子裏的孩子。
“這件事先不要聲張,慢慢查起。”姚鶴晴想了想,然後開口。
朗月重新蓋上雪膏的瓶子問:“那,從哪開始查?”
“就從查驗這雪膏的太醫開始查起。”
朗月應聲,就想將雪膏收起來,這麝香有孕的人不能用,沒有懷孕的人也不能多用,這份量足以導致懷孕之人流產,沒懷孕的人徹底懷不上孩子。
“拿走做什麽?”見朗月的作,姚鶴晴問。
朗月一僵,又把麝香的危害解釋了一遍。
“我知道……”姚鶴晴歎了口氣,然後苦笑道:“我不是已經懷不上了,那還怕什麽麝香,這麽好的東西,別糟蹋了。”
朗月聽了心裏不是滋味,緩緩打開瓶子取了量的雪膏塗在了姚鶴晴的手上。
“郡主,您真的不恨三皇子了嗎?”朗月遲疑了許久才問。
楚南傾在病重的時候,看姚鶴晴的所作所為,朗月就知道姚鶴晴已經不再計較寒冥草的事,可是那不是一般的毒藥,終生不孕,姚鶴晴以後可是斷了做母親的機會了。
“這些日子我也想明白了,蘇青洲說的對,如果楚南傾真的要對我手不可能這麽早,畢竟我們還沒有親,他在朝堂上還沒有站穩腳,而且不會蠢到在他的房裏跟我一起用飯的時候下毒。”
朗月點頭,其實也是這樣想的,隻是當初姚鶴晴心裏認定了楚南傾,所以沒敢多說什麽。
“郡主明白就好。”朗月鬆了口氣。
姚鶴晴笑了笑,雖然不恨楚南傾,但這件事還是因他而起,如果沒有楚南傾,幕後之人也不會對下毒手。
不過,既然不是楚南傾,真正用寒冥草害的人到底是誰?
上好了藥,朗月一邊為姚鶴晴梳發一邊開口:“郡主右手了傷行不方便,為什麽不推了皇後的宴請?”
姚鶴晴挑選著首飾盒裏的頭飾,然後在銅鏡麵前比劃:“皇後的請帖可是送到了國安寺的,如此誠意怎麽能不去呢,況且我傷的事皇後肯定早就知道了,卻沒有任何表示,不就等著我去呢嗎。”
如果郡主府推了,就算皇後不會怪罪姚鶴晴這個傻子,也一定會遷怒其他人的。
臨進宮前,姚鶴晴去探了楚南傾,畢竟自打人醒過來還沒去過。
姚鶴晴進門,就見他半躺在床上正在翻閱一本書,原本慘白的臉有了幾分,好看的側完的沒有半點瑕疵。
想起他當初奄奄一息的樣子,再看眼前活生生的人,姚鶴晴心裏說不出的明朗。
“俏哥哥!”姚鶴晴出被包紮的跟粽子一樣的右手笑得燦爛的向楚南傾打招呼。
“去哪?”
楚南傾看著姚鶴晴一盛裝打扮的模樣,放下書疑的問。
“皇後娘娘設了賞花宴,邀了郡主去。”朗月道。
男人的目落在姚鶴晴包紮的手背上。黑曜石的眸子閃了閃:“了傷還去做什麽?”
姚鶴晴也不答話,笑嘻嘻的上前,掀了人家的被子就要往被窩鑽,已經許久沒有跟楚南傾睡在一起,還想念他上的味道。
“下去!”楚南傾臉一變,怒喝一聲,手裏的書直接拍在姚鶴晴的腦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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